河边有不少刺藤条什么的,走路不方便,宋惜月干脆从河床上走,河水干了一天一夜,离村里越远腥味就越重。
不少没捡走的小鱼小虾,散发着浓郁的腥臭味。
越到上游,鱼虾就越多。
一些水坑里,挤满了鱼虾。
宋惜月一心要去水源头,顾不上这些鱼虾。她的脚程快,可有几里地呢,她足足走了两个时辰。
到了上排村的地界,那里也有许多村民再和你讲一下,装水坑里的水。
看到下面有人上来,他们纷纷停了下来。
“你是谁呀?”
“我是屯儿村的,昨天突然河水就干了,我想说上来看看。”
上排村的村民也是一脸苦涩,“我们也是昨天就干了。”
宋惜月抬头往上看,再往前的山脉绵绵不断,最高的地方都见不到山顶。
宋惜月问:“那有没有到上面去看看?水源口在哪里?我听说有几条小溪汇集而成,那有去看小溪那边吗?”
“去看了,今天我们村长还带着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宋惜月想了想,“那我再往上走一走,我去瞧一瞧。”
村民见她一个小女子,连忙劝她,“前面不远就是深山野林了,你一个小女子,还是别去了。
可别遇到了什么危险。
这都已经
几个月没下雨了,小溪里没有水,这也是正常的。
你们屯儿村离我们这里几里路呢,你还是回吧,不要让家里人担心。”
这里的村民还是比较质朴,对陌生人都比较关心。
宋惜月还是想去看看,她都已经走了几里路了,这样调头走。
总觉得有点亏了。
“没事!我再往上走一会。”
村民劝不住他,也只好由她去。
宋惜月沿着河床一路往上,也不知走了多久,她听到前面有人喊救命和打斗的声音。
宋惜月赶紧的往前跑,顺手从系统里把长鞭和电棍都取了出来。
跑了十几米,就看到前面有一群人在跟两头黑瞎子打斗。
黑瞎子又高又壮,那些汉子哪是它们的对手,一掌呼过去,汉子就被打到飞起。
宋惜月吓了一跳。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黑瞎子。
但现在如果她不出手,这些人可能一个都活不成。
宋惜月从系统里取出几瓶强效的麻痹药水,全部倒在长鞭上。
准备就绪后,她冲了过去。
“赶紧跑,沿着河床往下面跑。”
长边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啪的一声打在黑瞎子身上。
宋惜月力气大,长鞭又有倒勾,打在黑瞎子身上,立刻出现一道长长的血痕。
她的出现
,让汉子们看到了活着的希望,也把黑瞎子激得更加愤怒。
两只黑瞎子直接不管那些汉子了,大步地朝宋惜月走了。
河床比较湿,黑瞎子那么重,踩在河床上脚往下陷,多少有些不方便。
宋惜月看着河床上深深的脚印。
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手中的长鞭如同灵蛇一般甩出去。
动作又快又狠!
力气贼大!
啪啪啪……
鞭子打在黑瞎子身上的声音,那些受伤的汉子们听着都觉得疼。
眼看黑瞎子就要冲到她跟前了,那些汉子们愣了下,然后拿着工具冲上来。
“大家快去帮忙!人家小娘子为了救我们,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伤。”
不等他们冲上去,黑瞎子轰然倒下,汉子们感觉地面都震动了几下。
他们无比震撼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两只黑瞎子如山般倒下,重重地砸在宋惜月脚边。
宋惜月不敢大意,拿着电棒往黑瞎子身上按,黑瞎子不停的搐动,最后不动了。
汉子们目瞪口呆。
宋惜月拿着电棒往后一放,顺手丢进了系统里。
看着前面有人拿着柴刀,立刻招手:“兄弟,把你的柴刀拿过来借我用一下,我给它们补几刀。”
汉子看着地上的黑瞎子。
宋惜月笑了下
,直接跳到了两只黑瞎子身上站着。
“它们现在动弹不了,我在鞭子上面抹了药,但是它们还没死。
我给它们补几刀,随时都有可能会醒过来。”
汉子听着,赶紧的拿着柴刀跑过去。
“给你!”
宋惜月拎着柴刀,在众人的目光下,手起刀落,直接割破了黑瞎子的喉咙。
确定黑瞎子死了,这才朝那些人招手,“过来吧!他们死了。
你们是什么人呀?上山打猎的吗?怎么会遇到黑瞎子?
咱们这一带以前有黑瞎子?”
汉子们看着宋惜月就像看神一样,又佩服又害怕,这小娘子力气怎么这么大?
那鞭子打在黑瞎子身上,皮开肉绽的。
“我们是上排村的。”
“我是上排村的村长周阿福,这河水突然干了,我们就想着上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结果就在这里碰到了两头黑瞎子。
他们也是到河边找东西吃的,发现我们后,就一直追着我们。
幸亏小娘子来了,不然我们这些人不死也残。
小娘子,你是谁呀?
你怎么一个人上山?”
宋惜月看着他们相互搀扶着,几乎身上都有伤。
她从系统里取出药粉,“你们身上有伤,我这里带的药粉,你们先上药止血包扎吧。
我是屯
儿村的,我爹是屯儿村的村长宋铁牛,我叫宋惜月。
我的沿着河床一直走到了这里,也是想要看看怎么会突然没水了。
没想到遇到了你们。”
周阿福认识宋铁牛,他们昨天还在衙门一起开会。
“原来你是宋大哥的闺女,今天多亏遇到了你,谢谢谢谢!”
“周叔,先让大伙坐下来上药吧。”宋惜月又多掏出了几瓶药。
周阿福连忙让大家坐下来,接过宋惜月给的药粉,坐下来相互帮忙上药包扎。
“你这怎么还随身带了药?”
“我会一点医术,今天上山,所以就带了点药粉防身。”
宋惜月也不藏着掖着,坦白自己有医术。
她就跟周阿福站在一块,看着干枯的河床,“周叔,那你们有没有发现异常?
我娘说,三十多年前,河水也是慢慢干的,不像这一次一夜之间就全干了。
她觉得这事有点蹊跷,所以我就上来瞧瞧。”
周阿福长叹了一口气,“我们已经到几个小溪口看了,连小溪水都干了。
再往上走林子更深,上面有许多凶猛的野兽,我们也就不敢再去了。
你看,这黑瞎子都已经这么靠近村庄了。
我估摸着,上面也没什么水,所以没吃的没喝的,它们才往这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