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锋正和手下一个秘书在调情,那秘书人不算顶漂亮,但是身材好还骚,很讨他喜欢。
现在正是关键时候,他刚要教训这个女人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猛地推开。
刘义锋吓了一跳,差点就是一哆嗦。
这可是关系到他男性尊严的事,他脸沉得可怕,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来找他晦气!
看到是郑秋月,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站了起来,有些讨好地说:“秋月,我的大宝贝,你怎么来了?想我了吧?”
说着带着一脸下流的表情走到郑秋月身边,可惜还没撅嘴亲到她呢,就被对方狠狠扇了一耳光。
“刘义锋,你贱不贱啊!都什么时候还搞这些!”
刘义锋挨了一巴掌,也不生气,朝秘书挥挥手,秘书走了之后,他才继续笑道,“谁又惹你生气了?发什么火啊,手打得疼不疼?”
郑秋月冷哼一声,“还能有谁,就你还高兴,老不死的把红叶山庄还有产业送给别人了,我看你怎么办!”
听到这话,刘义锋一惊,脸上的嬉笑也没了,“你说真的?”
郑秋月冷笑,“等会你不就知道了,就半个小时的事吧!”
刘
义锋脸猛地沉下来,水杯一砸,“你家这个老不死,还真是不死,就知道碍事!”
听到外人这么骂自己父亲,郑秋月不生气不说,反而附和道,“是啊!还不是你事情没办漂亮,不是说奉天阁里递出来的毒药,能让人无形之间就死了么,结果呢?”
听到奉天阁三个字,刘义锋嘴角一抽,打断她,“好了,不说这个。来的人是谁,你认识吗?”
“不认识,但根据我调查的信息,这人就是救了老不死的人,还是今年医道大比的首位。”
听到这个话刘义锋露出残酷的笑容,“就这?”
看到他这么得意的表情,郑秋月心里一跳,接着就听他说:“你放心,东西给我刘义锋容易,拿走?想都别想!”说罢,他拿起身边的电话打了下去。
“把七哥请过来,对,越快越好!”
说完,朝郑秋月残忍一笑。
“一个小医生而已,要是不小心让人给打残了,也跟咱们没什么关系啊!”
这时郑秋月的表情才好看一点。
半个小时后,王振杰和阿忠到了红叶山庄的产业处,那里确实气派,看得出价值不菲。
等他们到刘义锋的办公室
,看到他还是一点要起身的意思都没有,阿忠不由得怒道,“刘义锋你什么意思?这是郑家的产业,现在要赠与王大师,你不主动迎接也就算了,难道想无视我们不成?”
这时坐在旁边沙发上,一个不怒而威,一身杀气的男人淡淡开口,“赠不赠与不关我事,但是我刚刚和刘经理签了合同,接下来三十年红叶山庄的产业都租给我了。”
“田七?”阿忠显然是认出这个男人了,表情变得紧张。要是可以,他不愿意和这个男人对上,田七看似一个普通混混,但是他背后站着的是叶家。
叶家也就是叶新山,天榜第二的家族,两家一直在竞争。
“阿忠,白纸黑字写着,你们郑家也得认啊!”
刘义锋此时也一脸歉意地站了起来走到王振杰身边,“哎呀,您就是王大师啊!真对不住,产业可以归您,您每年拿点分成,也很好的嘛!”
这已经不是羞辱的事,这是把王振杰的尊严往地上踩。
阿忠刚要说话却被王振杰拦住,他挑眉看向刘义锋两人,“签合同了?什么时候的事?合同呢?我看看。”
刘义锋发出一声哧笑,在阿忠
的逼视下把合同随意递了过去。
“您来得不赶巧啊!就您进门前签的。对不住噢,因为郑家也没说我被撤职,那我就有权力经营管理红叶山庄的产业嘛!”
那丑恶的嘴脸让阿忠浑身都忍不住颤抖。
这时王振杰快速扫完了合同,点了点头,“我看过了,但是我不承认。”
刘义锋听到这话先是一呆,很快忍不住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我叫你一声王大师,你不会真把自己当什么狗屁大师了吧!撒泡尿照照,也不看你那傻逼样!阿忠你别这么看我,合同已经签了,难不成郑家还要和叶家闹矛盾不成?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啊,郑家现在忙着内斗,谢家也一直咬着你不放,要是得罪叶家,我看你们怎么收场!”
没想到家族的秘密被刘义锋直接点破,阿忠恨不得冲上去杀了他。但是他不能,就像刘义锋说的,现在郑家的局势很不好,腹背受敌。
田七也不吭声,但是周身的气势让人无法忽略。
这时众人以为受到屈辱对待的王振杰会转身离开,但是没有,他也笑了,“说实话,这段时间我心情一直不算好,没想
到你也算给我提供些乐子。”
听到他的话,几人都有些呆住了。王振杰又扭头去问阿忠,“这人不打死应该没事吧?”
阿忠回忆起王振杰的恐怖,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然后点头,“是的。”
刘义锋气笑了,这丫不会真是个傻逼吧?治人治傻了?
“凭你也想动手打我?”刘义锋冷笑,他虽然不是什么武道高手,但是一身腱子肉也不是开玩笑。
王振杰看了他一眼,摇头,“你也不配我动手,就一脚吧。”
“CNM!”刘义锋朝地上啐了一口,对于这种就知道放嘴炮的小白脸,来一个他打一个,来两个他打一双!
见刘义锋冲过来了,阿忠摇了摇头,退到一边。
就在王振杰出脚的一瞬间,一直微微眯起眼的田七猛地睁开双眼,眼里闪出一丝不可置信。
也就是这时,刘义锋感觉自己眼前一黑,接着他的胸口传来粉碎撕裂的痛苦感,下一瞬他的背重重摔在地上,然后疼痛感越发剧烈,让他不自觉地叫了起来。
不仅如此,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异常艰难,而这时他已经涌出眼泪的眼睛,看到一个男人单脚踩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