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丹的脸已经沉了下来,冷冰冰地看着那个男人,“我说了我不认识你!”
男人的女伴也一脸不爽,“你搞什么,见到个好看的就迈不动腿了?人家说了不认识你,你非得上去掺一脚,要不要脸?”
男人回头瞪了那女人一眼,还是很不甘心,见陈丹丹二人要离开,这下直接要伸手去拦。
王振杰虽然脱力,但解决这么个货色完全没有问题。
他摸出一根银针甩向男人的肘关节处。
男人就感觉自己去抓的手突然一歪,就朝旁边一个肌肉大汉的屁股抓去。
然后就见那个大汉面色不善地回头瞪着他,丝毫不管他一头冷汗要解释的模样,上来就将他按到在地,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打。
趁这个间隙,两人离开人群,坐上车返回彤彤家中。
一上车王振杰已经闭着眼睛睡过去,脸色渐渐好看起来。陈丹丹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叫彤彤的小女孩一眼,踩了一脚油门,车开出几十米开外。
那边被大汉白白打了一顿的男人,终于想起哪里见过陈丹丹。
等那个大汉走了之后,他抽着冷气,骂骂咧咧地摸出手机,“肖哥,你马子跟别
的男人在一起逛街呢!是真的,我特么想拦来着,结果还被打了一顿,你可得给我报仇啊!”
男人嘴里的肖哥接到电话之前,正在微信里和一个女的在聊骚,被陈丹丹放鸽子他一肚子邪火,已经聊得差不多,好开房做点什么的时候,结果就接到了这个电话。
一听小弟说看到了陈丹丹,不仅如此还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这肖哥差点没气得把手机砸了。
“你给我跟着他们,查清楚这男的是谁,我亲自找他算账!敢抢我的女人,跟老天爷借胆啦?”
陈丹丹没想到自己一个相亲对象还惹出这么多事,车差不多开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她正要去叫王振杰,没想到不等她叫,车刚停他就醒了。一觉而已,他整个人就跟重新活过来一般。
“接下来就没有你什么事情了,你要是想看可以上去看看,不想的话就直接回去。”
王振杰的话很中肯,但怎么听怎么叫人火大,陈丹丹哼了一声,“当我想看吗?不伺候了,再见!”
她以为王振杰会挽留一下自己,没想到她话还没说完,手里的彤彤就被他接过,不仅如此还把她再
次推进车里,关好车门。
王振杰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陈丹丹气的半死,最后踩动油门,不情不愿地离开。
带着彤彤重新回到张新夫妻的房里,里面正幽幽传来两夫妻叫彤彤名字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嘶哑了,但是因为王振杰的吩咐,他们喉咙冒烟也没敢停下来。
看见门被打开,两人还吓了一跳,看到王振杰抱着彤彤回来,二人眼泪唰地掉了下来,想问王振杰什么情况来着,但是又怕耽误事,只能边落泪,边继续叫着彤彤名字。
“好了,先喝口水。”
王振杰把彤彤放在香案前面的小椅子上面,背对着夫妻俩说。
二人连忙问:“大兄…大师,我女儿没事吧!”
王振杰点头,也不在乎他们称呼的变化,“没什么大碍,你们喝完水,继续叫她的名字,我把她离魂的情况治好,她以后都没事了。”
听到这话,两人又是一阵唏嘘,也不敢耽误,马虎喝了两口水,又开始大声叫起彤彤的名字。
王振杰再次摸出几根银针往彤彤几处大的穴位插去,银针入体可保她回魂的时候不会被其他的邪意恶念侵体。
他退回香
案之前,手里摸出一把香灰往空中一扬,嘴里念念有词,夫妻俩听得不真切,就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好像全身都射出刺眼的金光让人不敢直视。
最后就听王振杰一声暴喝,“归位!”
彤彤原本毫无知觉的身体抖动了下,然后她懵懂的大眼睛眨动了几下,视线落到了张新二人身上。
“爸爸妈妈!”
彤彤清脆的声音,喊完之后就呜呜哭了起来,“彤彤怕!”
张新夫妻热泪盈眶,在王振杰示意可以过去之后,抱住自己女儿放声大哭起来。
王振杰找了一把凳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着一家三口的样子也是十分唏嘘。
这世上亲情感人的地方就在血缘纽带不可分割,爱情时常还带着些虚假和恶意,但是亲情却有种无法作假的真情在里面。
等他们都哭完,张新回头看到王振杰还看着他们,顿时就感觉不好意思,拿袖子抹了抹眼泪,和他老婆对视一眼,然后就走到了王振杰面前。
“谢谢你,王大师,如果不是你,我女儿好不了!她刚刚跟我们说了,她知道有个坏坏的东西在和她抢身体,可是她争不赢害怕,只能无助地看
着我们夫妻俩希望我们能去救她,可是我们,可是我们,哎!这么多年对女儿的痛苦视而不见,以为她就是生病了,一直没真正治好她,如果不是你,我们肯定去了国外,到时候一身债,女儿也救不好!”
说着夫妻俩冲王振杰跪了下来,不等他去拦,已经重重在地上咣咣咣磕了三个响头,“您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啊!王大师!”
“是啊,王大师!”
张新老婆也摸着眼泪,十分感动地说:“谢谢你,真的谢谢你!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报答你的恩情!”
“我没吃饱,还想喝点小酒。”王振杰一点都不客气,接着摆了摆手,“要谢我就赶紧准备吧,我快饿死了!”
慧慧脸一红,连忙从地上起来,“好的,我这就做些菜,老张你赶紧把你私藏的几瓶酒也拿出来,今儿个我们都喝个痛快!”
张新没想到王振杰救了自己女儿只要求这么点东西,当下感动更甚,听到老婆发话哪里还有反驳的意思,连连点头,“好的好的,王大师不嫌弃就好,今天一定好好喝个痛快!”
说着起身去储物间,摸出了自己放了好几年没舍得动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