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偏僻,本以为这家店会又小又破,可真正进来,这里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寒酸。
至少在秦羽眼里,这里的环境已经算得上是很好了。
房间里干干净净的,被褥也是干干净净的,甚至还有淡淡的清香。
他扫了一眼桌子,上面整整齐齐陈列着一些零食,甚至还有小雨衣。
想起中年胖子口中的特殊服务,秦羽不免有些好奇起来。
看到有电话,他当即拿起来,照着上面的指示打给了前台。
“你好,需要什么?”熟悉的声音,正是刚刚那老板娘的声音。
秦羽有一瞬的卡壳,缓了口气才道,“听说你们这里有特殊服务,我想……”
话还没说完,那边便响起了一阵忙音,而在电话挂断之前,他似乎隐约听到了老板娘咬牙切齿地怒吼声,“该死的胖子!又来这招!看我明天不整死你!”
秦羽还以为不会有人来了,便不再想这事,几下脱掉身上的衣服,而后转身进了浴室。
一整天的奔波,在热水的冲刷下逐渐得到释放。
突然门声响起。
秦羽微愣,正在想会是谁,就听到“咔嚓”一声,门开了。
能开他房门的,
也就只有这家店的人了!难不成,真的有特殊服务上门?可是刚刚,那老板娘明明很生气,还挂他电话……
他匆匆裹了一件浴袍,便出了浴室。
而后,便看到老板娘一身火红的超短裙,上身则是露背的小衣,看起来性感又妩媚。
虽然她的脸色不大好,可依旧难掩她美得恰如其分的容颜。
“是你叫的特殊服务?”老板娘扯起一抹笑来,可秦羽看着,却觉得一股寒气直冲头顶,不好的预感,让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是,是我叫的。”他深吸一口气,同样扯出一抹笑来。
“好,很不错,很有勇气,那就开始吧,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老板娘说着,几步走到他面前,而后拉着他系在腰间的浴巾,就往床边走。
秦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那股莫名的冷意更加明显了。
不过他心里暗搓搓的小期待是怎么回事?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他一边暗骂自己,一边又忍不住心里的期待,随着老板娘的拉扯,到了床边。
随后,老板娘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下一刻,秦羽忍不住哀嚎一声,只觉得自己背上的骨头都要碎了!
原来所谓的特殊服务
,竟然是美女级别的泰山压顶么?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艰难地扭过头,看着坐在他身上的老板娘,他几乎是咬着牙道,“这,就是所谓的特殊服务?”
“当然了,我这可是远赴泰国学来的专业推拿疗法,效果可好了,你别说话,好好享受接下来一个小时的美好时光。客人,我一定会让你永远记住这一个小时的。”
老板娘说着,再次下手。
秦羽又是一声惨叫。
一下又一下,老板娘几乎每一次都用尽了全力。
而秦羽的哀嚎,却是一声比一声嘶哑。
终于,他寻到一个间隙,匆忙开口道,“老板娘,我不要了,我要取消这个服务!”
然而得来的却是老板娘轻蔑的微笑,以及更剧烈的惨痛。
这压根就不是什么泰国推拿疗法,而是折腾人的酷刑吧?
他从未觉得一个小时有这么难熬过。
一个小时终于到了,老板娘揉着手腕从他身上下来,瞅着他敢怒不敢言的神色,笑道,“服务结束,客人需要再加一个小时么?”
“不需要!”秦羽别过头,不想再看这个美丽的蛇蝎女人一眼。
他真是信了那胖子的邪!等他再碰到那
胖子,一定要让他感受一下他今日所受的痛苦!
秦羽正愤愤不平着,不多时,当疼痛逐渐消失,他竟然莫名觉得自己的身体松快了许多。
“难不成,我有受虐症?”他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了。
折腾了一会儿,想起自己的目的,他果断关了灯,盖上被子,然后悄摸穿上了衣服。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昏昏沉沉中,他似乎听到了微弱的轻响。
他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门被悄悄推开,有微弱的气流随之而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秦羽缓缓握紧了拳头。
下一瞬!
就在秦羽要跳下床时,“咔哒”一声,灯被拍响,一道清亮的女声懒洋洋地响起,“哪里来的小鬼,敢在老娘的地盘上撒野?”
而后,秦羽只听得“哐当”几声,等他起来看过去时,就只看到老板娘抱着胳膊倚在门上,而在她的面前,几个黑衣人躺在地上,无论怎么挣扎,都起不了身。
他大惊失色,慌忙看向老板娘,“那个,我们素不相识,应该没有恩怨吧?”他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老板娘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保护费一千,
外加住宿费三百,明天一早记得结清!”
果然,这家果然还是个黑店!
秦羽叹了口气,他好像跟老板娘说,其实他不需要保护,可是想起之前的特殊服务,他果断地闭了嘴。
这老板娘不好惹。
况且还是女人,他就不招惹了。
扫了一眼依旧倒地不起的人,他想了想,从背包里掏出一个药瓶来,而后缓缓倒在这几个黑衣人身上。
一声整齐划一的惨叫之后,秦羽看着他们死命地抠着嗓子,却嗬嗬地发不出声音来,随后一缕缕烟雾自他们身上缓缓升起。
不多时,房间里便只剩下了秦羽一人。而那几个黑衣人,彻底消失无踪了。
他打开窗户,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随即拿起背包,从窗户上一跃而下!
没错,他逃单了,那么贵的保护费和房费,他哪里掏得起!
“不知道明天,老板娘知道我离开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玩吧?”秦羽想着,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
只是下一瞬,他就笑不起来了。
对面的暗影里,一个女人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腔调,带着浓浓的鄙夷之色,“小子,想逃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