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灌木丛,却什么都没能发现。
看来暗中观察的人已经溜走了。
“唐斯。”岑寒御冷声开口。
“收到!”
不用多说,唐斯已经明白,立马闪身去灌木丛后方查看。
岑寒御抱着还在哽咽的桃桃,“孩子们受惊了,我们先回去。”
童晚点头,目光看向皮卡车。
“记得把梁彦泽带上,这件事有人站在他背后,我必须要揪出这人!”
“好。”
……
“梁哥被抓了,这三千万我们分?”
几个狗腿子盯着几个黑箱子,目光流露出的都是贪婪。
“正好,我们五人,一人五百万。”
“虎哥,那还差五百万
啊?”
“剩下五百万当然是拿去给梁哥烧了!哈哈哈哈哈!”
众人仰头大笑,一脸兴奋地打开黑箱子,面色却是一沉。
“虎哥,是踏马假钞!咱们被骗了!”
大小、颜色以及字体都和真钞有着明显区别,众人一看就知道是假钞。
虎哥一拳捶在箱子上,“艹踏马,咱们才是猎物,中计了!”
……
梁彦泽被一盆透心凉的冷水泼醒,咳嗽着睁开眼,就看到抬起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正在抽烟的唐斯。
唐斯吐出烟雾,转眸看向他。
“兄弟,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说得我心情好,或许能叫你少受点痛苦。”
梁彦泽破口大骂:“艹泥马……啊!”
唐斯甩手就是狠狠一鞭,打得梁彦泽差点又疼晕过去。
这软鞭是特制的,鞭上有非常细小且锋利的倒钩,打在人肉身上时,会先刺破皮肤,转而勾住肉丝,再用一点巧劲儿那么一挑——
就能叫被鞭打的人生不如死。
一般人挥打一鞭就要跪地求饶,什么都招了。
梁彦泽喘着粗气,痛得口水都控制不住流出,看得唐斯恶心的只皱眉。
鞭打过那么多人,还是头一个看到表现这么差的,早知道不拿他的爱鞭打了,还脏了他的武器。
“我说,我什么都说。”梁彦泽有气无力地
开口。
一个小时后,唐斯来到书房汇报情况,看到夫人也在,他对夫人一点头。
“岑爷,夫人,梁彦泽说是一个自称顾女士的女人找上他。”
童晚眉目一沉。
“顾女士说出他落得如今境地都是……呃岑爷您害的,说如果想让您后悔,可以对您的妻子和孩子动手。”
半个月前的深夜,梁彦泽刚从酒吧被酒保丢出来,就遇到仿佛圣女般神圣而优雅的顾女士。
顾女士告知了他落到如此地步的原因,挑起梁彦泽对岑寒御极致的怒火后,才说出自己的目的,叫梁彦泽绑了岑寒御两个孩子,沾污岑寒御的妻子,让他痛
不欲生。
只是顾女士总是戴着宽大帽子和墨镜,根本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就连全名也不知道,只能称呼一个“顾女士”。
她出现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并且通讯都是单方向,根本找不到她这个人。
“这个人也找过我。”童晚开口,“她来找我设计一副名为‘母爱’的作品,说在今天告知我具体表现形式。”
她轻呵,原来葡葡桃桃被绑,差点葬身火车车轮之下,她的奋力敲窗和嘶哑喊叫,就是她要的表现形式吗。
“岑爷,灌木丛搜索出一部小灵通手机。”
保镖进来,将装在透明密封袋中的手机递到岑寒御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