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房间,童晚整个人还处于震惊状态。
她抓住岑寒御的胳膊,摇晃两下。
“我没猜错吧,你们说的弟弟,是不是九酽?”
岑寒御挑眉,“这并不难猜。”
“天啦你脑洞到底是有多大,是如何推断出你母亲没死,同时还、还又生了一个?”
岑寒御想了想,“可能是从岑渝北看我的厌恶又愤恨的眼神里,如果她真的死了,他应该是怀念,而不是如此充满恨。”
童晚心一颤,岑寒御那时才多少岁啊,心思就已经敏感到能看出一个人看他的善与恶了吗。
她有些心疼的捧住男人的脸,踮起脚尖在他嘴角落
下一吻。
岑寒御顺势箍住她腰身,哑声沉沉。
“阿晚,不要试图勾引我,你知道我对你的抵抗力是负数。”
童晚笑一声,没有接下他这句话,而是抬眸看着他的眼睛。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天你们再度见面,你会怎么看待她?”
“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我该怎么看待就怎么看待。”
“嘴硬,刚刚你身体僵了一下,你肯定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个局面。”童晚道破他的伪装。
岑寒御叹口气,“好吧,所以聪明的老婆大人,你觉得我应该如何面对?”
她眨眨眼,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你期待她说一句抱歉
吗?”
“十年前或许期待。”他淡道,“现在不会了,时间这么久,她若真心想道歉,早就说了。”
“迟到的道歉就和迟到的爱一样,廉价而低贱。”
童晚从他怀中退出,走到一旁酒柜,拿出一瓶拉菲打开。
“那就不用我说如何去面对,真到了见面的那一天,你的理性和感性都会告诉你该如何面对。”
她摇晃一下红酒杯,红唇勾笑,“要来一杯酒吗,孩子他爸?”
岑寒御笑意瞬间弥漫眼底。
次日。
童晚正在办公室构思最新的设计,小佳在门外敲门。
“老大,二楼来了位女士,点名要见您。”
自
从童晚成为他们顶头老板,还叫学生时期的社长肯定不合适,但叫老板吧又显得俗气,喊童姐又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喊老了。
几人一合计,干脆喊“老大”好了。
这些天总有几个人点名要见她的,童晚都习以为常。
“嗯好,你先安顿好她,我马上过去。”
来到二楼休息室,推开门,发现是位气质非常优雅的女性。
她戴着宽大的法式帽,脸上也戴着大墨镜,一下子遮挡住她大半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和长相。
但童晚依旧感受到她透过墨镜打量自己的目光。
童晚礼貌微笑,坐在女士对面。
“该怎
么称呼您呢?”
“顾。”
女人饱满的唇形优雅吐出一个字。
“顾女士,您身上优雅的气质真是让我眼前一亮,我很少能见到能将优雅展现的如此有美感的人,您本身就像一副艺术作品,我很好奇拥有这样品味的您,过来是来找我咨询什么方面的设计呢?”
要论这嘴甜程度,还真没几个人能比得上童晚。
顾女士被这一番话说得捂嘴笑,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赏心悦目。
“童小姐真是人美嘴甜,无怪我儿子那么喜欢你,就连我眼光这么挑剔的人,一时间都找不出不喜欢你的地方。”
童晚眨眸,“不知您儿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