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双和白慕帆回到白家,白慕帆在后视镜中发现她脸上多了一丝羞涩,就像是刚刚绽放的花朵一般。
白无双时而低着头,时而看向窗外,时而露出笑脸,时而摇摇头,坐在一旁的白慕帆有些不知道白无双的内心在想着什么。
就是今天一个晚上的时间,不知道无双见到了谁,突然之间改变很大。
***
傅司寒回到弗郎家族之后,他悄悄的潜入房间,把脸上的人皮面具小心翼翼的摘下来。
把蓝色的美瞳取下,一切都放好之后,转身进了洗手间。
当傅司寒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没有想到的菲丽丝正坐在床上等他。
今天,菲丽丝穿着一件红色的真丝睡裙,尽管她还没有到十八岁成年礼,但是她的身材发育的很好。
前凸后翘,曼妙的身姿十分的博人眼球。
“菲丽丝,你怎么在这里?”傅司寒没有想到菲丽丝会出现在他的房间。
之前他生病的时候,菲丽丝经常在这里照顾他,可是他好起来之后,傅司寒把想法告诉菲丽丝之后,菲丽丝从那开始一次也没有找过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菲丽
丝穿成这样性感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这和之前菲丽丝的可爱风一点儿也不相同。
菲丽丝看着刚刚从浴室中走出来的傅司寒,看着傅司寒胸前纹理分明的肌肉以及那还未干的短发,发梢上的水滴顺着他的肌肤纹理不断地往下深入,没入下面看不见的地方。
她不自觉的咽了口水。
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太迷人,这幅美男出浴图更是让菲丽丝心血澎湃。
“寒,我考虑了许久,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要和你在一起。”菲丽丝一本正经的看着傅司寒说道。
傅司寒看着眼前的菲丽丝,就像是看着孩子一般,他没有想到菲丽丝说出这样的话,他道:“菲丽丝,你还小,不懂的什么是爱情。”
菲丽丝救过他,他也不是冷血动物,知道感恩。
喜欢和爱并不相同,喜欢是对一个人有好感,就像是喜欢一个明星一样,爱的含义不同。
“菲丽丝,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傅司寒坐在菲丽丝的对面说道,他打开卧室的灯光,顺便把西服外套披在菲丽丝的身上。
“寒,我对你的感情就是爱,我就是爱你。”
菲丽丝觉得心中满满的都是傅
司寒的影子,她被傅司寒拒绝,她有些伤心,已经很久没有出自己的屋子,也没有过来找傅司寒。
但是这段时间她思考了许多,她觉得如果嫁给卡迪尔的话,她这一辈子肯定不会幸福的。
如果她永远的和傅司寒在一起的话,那么做梦也会笑醒的,她认为这就是爱。
“菲丽丝,爱一个人是甘愿为对方做任何的事情,爱,是两颗心的共鸣,而不是一个人的独奏!”傅司寒看向她开口道。
“寒,你的妻子苏安染已经坠海死了,那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
菲丽丝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傅司寒,希望能够得到傅司寒的回答。
傅司寒不由的怔在原地,这个小丫头对他做了调查,看来在他的身上他确实是下了一番的研究。
“菲丽丝有些事情等你成人礼的时候我在告诉你吧。”傅司寒开口道。
他并不像把其他的事情告诉菲丽丝,以及他一直留在弗郎家族的原因。
“菲丽丝,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让你父亲知道了肯定又会责怪我。”
傅司寒正这样说的时候,果然弗里达一脚踹开傅司寒的屋门。
弗里达看着傅司寒穿着浴
袍,菲丽丝就那样坐在傅司寒的对面,弗里达的双眼已经是通红一片。
“你敢对我的女儿做这种事情!”弗里达雷寒大怒道。
“父亲,这不是寒的主意。”菲丽丝急忙道。
她紧紧的拽着身上的西服,生怕被别人看了丝毫。
弗里达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这次只有他一个人前来。
有些事情传播出去无论对谁都没有好处。
“菲丽丝,如今他已经好了,已经没有必要在留在这里,你是要嫁给卡迪尔的人,不要和他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这次弗里达直接对菲丽丝严厉的说道。
他没有想到现在菲丽丝竟然越来越放肆。
让弗里达更加愤怒的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这样的对傅司寒,他对菲丽丝仍旧是无动于衷。
虽说弗里达也不愿意傅司寒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但是看到傅司寒这样高傲的样子,弗里达就是满腔的怒火。
这个不就是在国内有一个小公司吗?有哪一点能够和弗郎家族相提并论,更不用说卡迪家族了。
弗里达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傲气。
平常想要巴结自己家族的男人数不胜数,但是没有
想到在傅司寒这里,自己的女儿反而成了倒贴。
这是弗里达最生气的地方,就算是傅司寒喜欢自己的女儿,弗里达也不会让他们在一起。
“父亲,这辈子我就只嫁给傅司寒,除了他我谁也不嫁!”菲丽丝咬牙道。
她才不会嫁给那个卡迪尔,她看到那个男人就心烦。
那个花心的男人没有想到父亲还会同意,她不是父亲最喜欢的女儿吗?
可是为什么要把她嫁给那个花心的男人!
菲丽丝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你必须嫁给弗里达,否则你就不再是我弗里达的女儿!”弗里达恶狠狠的说道,这次他是认真的。
“父亲,你为什么非要我嫁给那个男人,我真的一点儿也不喜欢他,更何况他很花心,难道你想要比女儿一辈子的幸福都毁在他的手中吗?”
菲丽丝的眼泪流了出来,她哭的很凶。
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从小什么都会依着自己的父亲,在人生中这么大的事情上这样的坚持己见,肯本就不考虑自己的感受。
“就算你不喜欢他,也要嫁!”
菲丽丝直接披着傅司寒的西服跑了出去,她没有想到父亲会这样的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