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辰在西门昊的威胁下,不敢有任何的怠慢,他滔滔不绝的说着他今天的收获。
“季枭?”傅司寒可是记得这个名字,上次和染儿来没有美国的时候,那个时候白无双还是东方公司的一名员工。
“你认识?”西门昊与白慕帆的目光纷纷的投向傅司寒。
“如果白无双真的在季枭那里,那么目前她是安全的。”傅司寒终于松了一口气。
因为之前傅司寒和季枭见过面,身为男人的傅司寒当然知道季枭的想法,更何况他们都是孤儿院的孩子。
白无双目前在季枭那里应该是十分的安全。
只是傅司寒没有想到,原来季枭是十大家族前三家族中之一季家的继承人。
“司寒,你之前说追查那个幕后之人也查到和季家有关,那白无双在季家会不会有危险?”白慕帆紧张说道。
季家本来就是一个十分神秘的家族,就连定所也无从知晓,所以白无双在那里,他难免会担心。
“放心,季枭一定会尽力保护白无双的安危,他甚至把白无双的命看的比他还要重要。”傅司寒坚定地说道。
他们都很像,都是长期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他们会尽他
最大的努力让白无双这缕阳光一直长盛不衰。
“我们现在需要制定一个详细的救援计划,因为季家的神秘,所以我们贸然的前去,只会打草惊蛇,司寒,你看看有没有办法联系到季枭?”西门昊说道。
如今他们都把他的私人恩怨放在一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白无双解救出来。
“我会想办法联系季枭。”傅司寒开口。
“你们放心,侦探季家这方面的事情就交给我们西门家。”
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季家的住所,目前就是对季家进项全面的了解,这些侦查工作是他们西门家族十分擅长的本领。
“我来准备一些救援的工具!”白慕帆说道。
如今他们把工作安排妥善,每个人各司其职。
说罢每个人都已经前去准备,只留下怔在原地的西门辰。
“你们的工作都分配好了,那我干什么?”他一脸无语的说道。
“这些可恨的人,又开始忽略我的存在,如果不是我,你们现在只能干着急!”
西门辰望着他们这些人的背影说道。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他一个人气的直跺脚。
“既然你们都忽略我的作用,那我就让你们看看我的厉
害。”
西门辰在电脑方面绝对是一个天才,他也遗传了西门家族勘探的本领。
如今他就是想要把季家周围的水域了解清楚。
“为什么季家会选择在这样一个年不拉屎的地方,他是那样一个繁华的家族,到底有什么秘密?”
西门辰自言自语道,于是他的双手又开始不停的在电脑上敲击。
………
季家
季元正因为白无双失踪的事情一直在暴怒,管家已经命人把小岛上的每一处进行搜查,但是即使小岛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能够藏身的地方很多,想要寻找一个人很难。
“老爷,别墅区除了夫人和小姐的住所之外,其他地方都找遍了,没有白小姐的身影。”李富贵如实禀报。
季元正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径直的走向裴智美的房间。
裴智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内心十分的清楚,他以为白无双的失踪和裴智美也脱不了关系。
裴智美此时正在插花,只听见“咣当”一声,门被季元正踹开。
此时房间内只有季元正和裴智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名义上是夫妻,但确是形同路人。
“白无双是不是被你藏起
来了?”季元正一上来就直奔主题,懒得和她多说一句话。
裴智美的双手停在空中,她脸部的肌肉也在抽搐,原来这个男人是来向她要人的?
这么讽刺,多么嘲笑?
很多年不说一句话的男人,和她见面的第一句话竟是向她要其他的女人。
就连他想要娶老婆的事情,如果不是别人告诉他,他仍旧是被蒙在鼓里。
这一切如此的可笑。
裴智美悠悠的转过头,“你是过来找我要人的?白无双是谁?我怎么会知道?”
裴智美坐在轮椅上,她这一辈子是在仇恨中活下来的,没有想到他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甚至为他生儿育女,也抵不过白曼容在他心中的位置。
虽然他娶不到白曼容,他还想要娶她的女儿,那么她到底算什么?
“白丽,你别再这里给我装傻,你做的那些事以为我不知道吗?
白无双是曼容的女儿,所以你一直容不下她 ,一直想要置她于死地,你这个女人真是蛇蝎心毒,快说,白无双现在在哪里?”季元正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哼哼……”原来她在他的眼中竟是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女人,可是这一切都是他逼
的。
“你到现在还忘不了白曼容,对,之前对白无双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做的,白曼容死了,那么我就要对她的女儿动手,无论怎样,白曼容是你永远得不到的女人。
对了,你知道白曼容怎么死的吗?就是我派人杀了她,即使我杀了她,但是我仍旧是不甘心。
我得不到的人,白曼容也休想得到,再她死的时候,我问过他到底喜不喜欢你,你猜她说什么。
她说她早就心中有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把你让给我,哈哈哈哈……她竟然将你施舍给我,多么讽刺!哈哈哈……”
季元正听后,他脸上的肌肉在不停的抽搐,之前季元正并不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他因为白曼容的事情走向极端,彻底变性,所以如今的他残暴,凶狠,无恶不作。
“你个恶毒的女人!”只听见“啪”的一声清脆,季元正的一个耳光重重的袭来。
坐在轮椅上的裴智美被季元正扇了重重一个巴掌,她的嘴角已经有些出血。
可是她仍旧是在冷笑,不知道在笑季元正还是在笑他。
他们两个人穷其一生,终究是没有得到他喜欢的人,而且已经和当初的他完全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