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枭在地下密道中知道白无双坠海的消息之后,他一直以为白无双被他的母亲给害死了。
他曾经那样的爱她的母亲,虽然他的父亲不疼爱他甚至是对季家的每一个人不管不问,就连他们的生死也不放在眼中。
所以他恨季元正,季元正一直以季枭的母亲为诱饵,所以也就把季枭给控制的死死的。
季枭没有发现,原来他一直被蒙在鼓中。
他深爱的母亲亲手杀死了他一生中最爱的女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不敢杀死一只蚂蚁的柔弱女子,竟然一直在密谋着一切。
他仍旧是什么都不知道。
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季枭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把他关在房间中,没有出过一次门。
家庭的不幸,以及白无双去世给他的重创,让他没有勇气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他不知道为什么上天要这样的对待他,又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他的妹妹。
如今的季枭只想要好好的守护妹妹,他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让妹妹过的幸福,过的开心。
他要让自己变得足够的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任何人,而不是处处受制于人。
其实他一直都想要和
季元正对抗,只是因为母亲一直在季元正的手中,所以才隐忍到现在。
但是当季枭知道所有发生的事情之后,他才知道,原来最弱的一直都是他。
他的母亲竟然都那么多人甘愿为他效力。
如今季枭才知道世上只有他才能相信他。
季枭浑浑噩噩的从屋内走出来,这一段时间的反思让他不再受任何事情的羁绊。
然而当季枭走过季元正的房间的时候,发现有人在门口守护。
“少爷好!”守卫人员恭恭敬敬的说道。
季枭不禁起疑,平时季元正的房间都会被锁死,就连他也是很少入住,为什么这次还会安排守卫人员。
难道季家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
季枭并没有开口询问,因为他知道在这些季元正手下的人中,他问不出什么。
当白无双听见门口有人说话的时候,她扶着墙壁走了出来。
当她走出来的时候,却只是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
“白小姐,你不能出去!”保安把白无双紧紧的拦住。
“季枭?”白无双看那个背影像极了季枭。
如果季枭真的在这里,那么她就能够获救了。
可是她现在不能呼喊,如果让季元正知
道她和季枭认识,那么他肯定不会让她有机会见到季枭的。
看着季枭渐行渐远的背影,白无双的内心着急的就行是热锅上的蚂蚁。
“白小姐,如果你想好了,我可以前去通知老爷,老爷在等着你的答复。”保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言语之间仍旧十分客气。
如今白无双的策略还没有想好,所以她决不能就这样轻易的答应季元正。
她一跺脚,返回了房间。
季枭冥冥之中听到了楼上那一声强劲有力的跺脚声。
“难道楼上有人?”季枭转过身,朝着楼上白无双的房间看了一眼。
此时白无双已经被迫的进入了房间。
两人就这样的错过了。
***
“楼上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够有这样的殊荣?”
这是季元正特制的房间,就连季枭的母亲甚至是季枭没有进去过。
那里就好像保留着季元正的什么秘密,之前有一次年幼的浅浅对这个房间充满了好奇。
所以就秘密的潜入了这个房间,本以为会发现什么秘密。
没有想到竟是和平常的房间一模一样,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房间的摆设都十分的少女心。
然而被季元正发现
后的浅浅却被狠狠地毒打一番。
季枭不明白,不就是一间屋子吗?为什么连他们都不能进去。
所以今天季枭听见屋内有人跺脚十分的想知道,那间屋子中到底的是什么人?
到底是什么人在季元正的心中占据这样的位置,竟是比他们所有人的分量都要重。
白无双回到房间,她现在就是孤立的人,手机号码竟是一个也拨不出去。
躺在床上的白无双正在绞尽脑汁的想尽办法,和季爷这样的僵持下去肯本就不是办法。
司寒肯定很担心她现在的安危,可是她现在也没有办法与外界的任何人取得联系。
如今白无双觉得最重要的就是她能够和季枭遇见,现在只有季枭能够救她。
梅小玉在外面搜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白无双的下落,她明明快要出来的时候发现了白无双的身影。
梅小玉把所有能够隐藏的地方都找了一个遍,可是白无双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就这样在她的眼前逃跑了。
梅小玉没有相信白无双竟然能够从她的看守中逃跑,她有些责怪她的大意。
“白无双,算你命大,但是既然那你已经来到了这个岛上,那么你就不
可能活着离开!”梅小玉恶狠狠地说道。
她知道任何人落在季爷的手中,她肯定会死的更惨。
季爷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如果落在季爷的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从他的手中逃离。
他的凶残甚至比她的主人还要多几分。
季枭走出来之后又折回,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定要打探清楚。
“非寒,你去打探一下,最近季家来了什么人,最好弄清楚季元正的房间里住的是什么人?”
如今也只有非寒是他可以唯一信任的人。
“好的,你最近还好吧。”看着已经有些消瘦的季枭,非寒问道。
这些天来,季枭把她一个人关在房间内,就连送进去的饭菜也是很少动,非寒这些天一直都在关心季枭的身体。
不多些的时日,季枭已经明显的感觉瘦了一圈。
非寒还是第一次见到少爷这样的颓废,他至今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非寒,不用担心我。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在这个家内,除了我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话!”
季枭特意的嘱托。
他站在阳台上,身影变得十分的落寞,最寒不过二月天,然而最可怕的却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