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我要你,你是我的!”
说罢西门昊的吻已经开始落了下来。
白无双的身姿被西门昊紧紧的禁锢起来,她的头依旧可以运转自如。
她没有说话只是把头转向一边,恶狠狠的看向西门昊。“昊,你理智一些!”
西门昊扑了个控,依旧是不甘心。
“是你让我失去了理智,我只要你,才不要什么该死的理智!”
西门昊一把扯掉他身上的衬衣,露出蜜色的胸肌,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留住白无双,虽然他也认为这种方式十分的可耻。
热,好热,白无双突然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急剧的增加,她十分的熟悉这种感觉,她被人动了手脚。
她的脑海中突然的想起刚才西门辰给她的一杯果汁,原来她一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步入他的圈套。
在西门昊失去理智的时候,她的果汁也被动了手脚,白无双突然意识到她的处境十分的不妙。
她绝对不能做出对不起傅司寒的事!
西门昊感受到白无双身体的温度在升高,她的脸颊开始变红,眉目含情的样子,更是惹得西门昊的内心一阵一阵的躁动。
“好热,司寒……救我……”她备
受煎熬,内心还是有理智的存在。
西门昊看到白无双的表情,他的动作突然的止住了。
白无双嘴中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让一旁的西门昊的内心就像是万蚁啃噬一般的难受。
“你想要,我可以满足你。”西门昊看着白无双说道。
刚才他鲁莽的行为让他也深深的嫌弃自己,刚才他确实被白无双气到了。
西门昊是一个多么骄傲的男人,可是在白无双的面前,他的尊严被她一层层的撕碎。
可是他仍旧是恨不起白无双,仍旧想要走进她的心中,想让他用全身的力气去爱她,,呵护她。
白无双却残忍的把他置之门外,不理不睬。
西门昊一眼就知道这是西门辰给白无双的果汁动了手脚,虽然他不赞同西门辰的做法,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西门昊还是有些感激西门辰。
“不要……不要过来。”白无双的内心还是十分的清醒,她的行为已经开始变得疯狂。
她能够感受出来,这个药剂比她上次被杨素华下的量还要多。
浑身的燥热让她快不能呼吸,她想要的更多。
她的双手已经开始撕扯着衣服,西门昊看着白无双那洁白
如雪肤如凝脂的肌肤,他的喉咙不停的上下滚动了几下。
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都如此的勾人。
“无双,我可以帮你,只要我们结婚,我绝对不会负你,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我西门昊最后一个女人。”
“离我远点……远点……”白无双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说话,她担心一会儿药效过猛,她会做出令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白无双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她想要出去。
“无双,你这个样子就算出去了,能够到白家吗?就算出去了,路上遇到其他男人怎么办?”西门昊开口。
白无双觉得内心火热,她担心自己会不受自己的控制。
“司寒……”白无双想要拨打电话让傅司寒过来接她,她明显的感受到药效已经越来越强,她已经开始变得不理智。
她跌跌撞撞的走着,脚下不稳,她一下子倒在了茶几旁边。
看着躺在地上的白无双,西门昊想要上去搀扶她起来。
“不要靠近我……离我远点……”白无双的声音已经有些微弱。
她现在对男人已经十分的渴望,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
她知道如
果这个时候西门昊过来碰触她,也许她就会做出对不起傅司寒的事情,她不能这样做,绝对不能这样做。
她拿起茶几上的水杯重重的砸向她的头部,就是为了让她保持着清醒。
鲜血已经开始从白无双的头部缓缓的流淌下来。
“接受我让你这么的备受折磨吗,你竟然用这种方法来伤害自己,也不愿意把我当成解药。”西门昊的声音都在颤抖。
他没有想到白无双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为了不让她失去理智,对自己下了这么重的手。
“昊,你是个好男人,可是我的心中已经有了司寒,我决不能辜负了他,也不能伤害了你!”
白无双无力的依靠在茶几旁边,她的嘴角也在不停的抽搐。
“我是个好男人,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我要你,只想要你!”西门昊无力的阐述着。
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西门昊,没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可是唯独在白无双这里碰了壁。
这可是他这三十年来唯一喜欢的女人,他可以为了她把整个西门家都给她。
不是说女人喜欢金钱和名利吗,他所拥有的的都可以给她,可是无双为什么不能接受
他?
“昊,相信我,你会遇到比我好的女人!”
白无双觉得她的意识已经逐渐变得不清晰,她举起手中的水杯又重重的砸向她的头部,现在只有疼痛才能让她保持短暂的清醒的头脑。
“昊,拜托你帮我给司寒打电话。”白无双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得十分的微弱。
望着头上鲜血涓涓流淌的白无双,西门昊的内心彻底的凌乱了,这个女人用这样残忍的方法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的内心就像是被人撕成了两半,心在滴血。
无奈,无力充斥着他的灵魂,他第一次感到这样的无助。
窗外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就像是西门昊此时的心情雾蒙蒙的没有一丝的光彩。
白无双就像是他的阳光,然而如今阳光已经没有了。
看着依靠在茶几旁边的白无双,西门昊拨通了傅司寒的手机号。
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认输过,可是这次,他却彻底的输了,输的一无所有,输的一败涂地。
他人生中第一次输给了一个叫傅司寒的男人!
打通电话的西门昊,一个人走了出去,他实在不忍心看着心爱的女人在他面前用自残的行为抵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