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你完全可以放心,你也知道这无敌之路在咱们黑白学宫中的地位,现在你我关系也还算得上是融洽,可是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最多我可以给你说一些还算是隐密的消息,除此之外你在我这里什么东西都得不到,而且不仅仅是你,就算是其他人也是一样。”
“那这无敌之路会在何时何地举行?到时候我需要提前做些什么准备呢。”
“本来正常来讲,这无敌之路应该是在昨日就进行,不过既然已经是决定以你苏醒为界限,那么时间就暂定在后天,而参加方式就是到时候你来到这个广场,会有传送阵,你把神识灌入到那要是之中自然就能够进入另一个世界。”
一时之间江原感觉自己找不到什么好的问题了,毕竟对于这无敌之路江原所了解的东西就那么多。
“你应该也知道,虽然说这一次,生死约战你是通过堂堂正正的手段战胜了王玄风,但是你也要知道这王玄风的地位毕竟是不低,而且他背后的那些长老又是睚眦必报之人,所以说你也要稍微低调一些,毕竟这些长老不对你出手还好,一旦对你出手,恐怕
就是无法挽回的局面。”
大家都是聪明人,所以说有的话不适合说的太过直白,江原很清楚之前,在玄武峰自己所闹的不愉快,以及后来在无畏峰上,那莫问来行凶杀人,这些事情当然都不可能瞒得过原无天的耳朵,所以说才有了今日的这番提醒。
江原很明白,王玄风现在是没有办法再对他有任何的不利,可是他这么做毕竟是损害了整个玄武峰的利益,甚至是更大一部分人的利益,所以说难免会有人把江原看作眼中钉,肉中刺。
刚才在来的路上,江原已经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一些奇怪之处,当然这些事情并不是坏事,可是总归是让江原感觉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舒服。
剑痴以及陈清明那些长老,觉得只要自己不告诉江原,江原就不会知道,而天道令牌也觉得,自己做的很隐蔽,手脚也足够干净,江原不可能知道。
但是他们都忽略掉了一个最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这具身体是江原自己的,江原在这个世界上活了多少年,就意味着这具身体江原了解了多少年,所以说自己身体一点一滴的变化都是不可能瞒得过江原。
就像是一个人在睡梦当中继续保持修炼,在他醒来的时候,肯定能够发现自己丹田之中,灵力的增加与减少。
在来的路上,江原从迈开的第一步,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是变得更强了,而且并不是说对于功法的理解,或者说是对于生死之力的参透,江原感觉自己的变强,就是最直接直白的那一种。
也就是说江原感觉自己整个人的身体素质变得更加的强悍,就如同是炼体修士实力突破了那样,看的非常明显,甚至都不需要与他人战斗。
身体素质的变化,除了会在你实力突破的时候,有突然的改变,剩下只能够平日里靠你一步一个脚印的稳步提升。除非是有天材地宝,不然不会有突飞猛进的变化,这才是江原觉得最不正常的地方。
江原很清楚,自己的实力是有精进,但是没有突破,所以说并不能够足以引起自己的身体有现在这样的变化,可是他依然是在身体素质上有了极为夸张的变化,所以说这就是江原觉得最不同寻常的地方,然后现在江原看起来是在那里仔细端详手中的茶杯,实际上,江原的注意力全部在
自己的身体里面。
原无天也没有细想,他以为江原只不过是感觉一时之间难以消化这个消息,所以说才要坐在那里思考一会儿。
神识裹挟着内力,在自己的经脉里面迅速的游走,因为江原并没有打算像平日里那样进行修炼,所以说他这一次周天反复运动的速度十分之快,不过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已经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走了一圈。
但是说来也奇怪,江原感觉自己的经脉并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变化。也就是说,江原现在可以确定自己身体的变化和经脉没有关系,可是他虽然有龙象诀傍身,可是他连一个半吊子的炼体修士都算不上,又怎么能够有肌肉和骨骼的变化呢。
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将人将自己的神识离开了经脉,然后顺着自己的血管,在身体里面漫无目的的转着,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直到江原不小心看到了自己的骨头。
不用说,今生今世的修炼,就单单说上一世,江原也知道人的骨头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虽然说平日里带着血丝或者说是肉块,但是归根结底人的骨头应该是白色,而且是惨白色,看起来没有一丝
生机,而且骨头上会有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小孔。
但是江原在看到自己骨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骨头就好似是一整块的玉一样,看起来温润无比,同时给人的感觉就是蕴含着无比巨大的力量,这种奇特的景观让江原不由得停下脚步,然后仔细端详。
这个时候江原的脑海当中灵光闪过,他直接操纵着自己的神识来到了自己的左手手臂,因为他记起来自己在最后昏倒之前,听到了自己手臂骨折的声音,然后她现在再仔细的回想之下,感觉自己当时手臂应该是完全骨折了才对。
现在江原到了自己手臂位置,发现自己的骨头浑然天成,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就好是自己并没有受到自己想象中应该有的伤,这是非常不寻常的事情,可是不管是剑痴还是那医药堂的长老对于他手臂的问题都闭口不谈或者说是,就好似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江原可以十分的肯定自己的手臂骨头绝对出现了问题。
“不好意思师兄,刚才在想问题,所以说有些走神了。”
江原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把原无天晾在了一旁,自己在那里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