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羽最后去的一个隐世宗门,是天阳宗!
自打那两个重伤的长老被抬回来后,吴浦均哥俩就整天提心吊胆的。
本以为玄坤山庄发生变故,自己趁机去搜罗一些丹方,玄坤山庄的弟子应该不敢多说什么。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古羽竟然在山庄内!
打伤了两个天阳宗的长老不说,还让下面的弟子带话,说要吴浦均哥俩洗干净脖子等着。
那两个重伤的长老回来后,吴浦均赶忙安排人去找宁玉澜了,希望她能在古羽面前帮忙说点好话,不要再追究了。
可古羽回了京都之后,已经将事情提前跟宁玉澜说过了,天阳宗的弟子到了京都连宁玉澜的面都没见着。
吴浦瑜满脸愁容,坐在大殿内不住的揉着脑门,仅剩下的几个长老更是提心吊胆,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吴浦均气冲冲的在大殿内踱着步,但粗重的喘息声却清晰可闻,眼神中也满是着急之色。
“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我最近听说,古羽要在玄坤山庄炼制丹药,可以让凝丹境后期的古武者进入破天镜,咱们是不是…
…”
没等吴浦均把话说完,吴浦瑜沉着脸轻轻摆了摆手。
“这丹药咱们还是别惦记了,我现在在想,要不要主动去找古羽请罪!”
“请罪?按理说,咱们可是他的长辈,古羽那小子已经跟玉澜订婚了,怎么也该卖咱们一个面子吧?”吴浦均一脸不满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但说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没底气。
“面子?在京都的时候,玉澜的面子就已经用光了!否则,你以为咱们能回得来?”
吴浦均皱了皱眉,沉声问道:“那你说现在怎么办?那小子现在应该也有凝丹境后期的实力了,黄老道现在虽然不在了,可他背后军方支持!如果让咱们去主动请罪,我……我做不到!”
天阳宗的宗主跟其他几个长老都大眼瞪小眼的坐在那不敢说话,吴浦瑜思量了许久,叹了口气道:“唉,实在不行,咱们俩去一趟厉家吧!”
天阳宗跟京都的厉家是亲家关系,这次事情闹得不小,吴浦瑜希望厉家能够出面,保住天阳宗!
“也只好如此了!”吴浦均点了点头,眼神中虽然有些不甘,但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第二天大清早,
两人就备上了厚礼,准备前往京都,可还没等他们下山呢,守山弟子忽然前来禀告,说是古羽已经递了拜山贴!
吴浦瑜哥俩面面相觑,看着手里的帖子不知所措。
吴青汾的老爹皱了皱眉,低声问道:“这……这小子是什么意思啊?”
“难不成是想跟咱们比斗?如果真是这样,倒也不用咱们去京都了!”吴浦均思忖了片刻,眼神中忽然露出了喜色。
古羽是玄门弟子,拿拜山贴前来,就代表这是要了结宗门之间的恩怨,军方也不会插手。
古羽现在虽说是凝丹境后期的境界,但吴浦瑜哥俩可是实打实的凝丹境巅峰,二打一的情况下,没理由会输。
吴浦瑜也点了点头道:“不错,咱们先出去看看吧!”
收下了拜山贴,吴浦瑜哥俩身子一晃,朝着半空中掠了过去,后面的几个天阳宗长老也慌忙跟上,短短的十多秒钟后,就在山门前看见了古羽的身影。
众人缓缓在古羽身前三十多米远的地方落下,吴浦瑜笑着走上前,装作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轻声问道:“古羽,你已和玉澜订婚,不在家陪玉澜,怎么来我天阳宗了?还递了拜
山贴,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吴浦瑜这话说的相当有水平,先将宁玉澜抬出来,希望古羽能看在她的面子上,尽量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
其次讲起了拜山贴,是想看看古羽今天究竟是以什么身份过来的,如果是玄门弟子,那就表示今天的恩怨,军方不会插手。
人老成精,说的就是吴浦瑜这种人。
可古羽却冷笑了一声,悠悠说道:“我今天是以玄门弟子的身份,给你们天阳宗递拜山贴的!”
吴浦均皱了皱眉,往前走出两步,冷冷的盯着古羽沉声道:“我们天阳宗跟你们玄门,好像没什么过节吧?”
“有!玄坤山庄的庞源,是我朋友!在玄坤山庄发生变故之后,你们天阳宗落井下石,妄图抢夺丹方,我古羽今天过来,是想给他们讨个公道!”
古羽可一点没客气,直言不讳的将前些天玄坤山庄的事说了出来。
“咳……古羽啊,那都是下面几个长老擅自妄为,我已经狠狠惩治过他们了,而且有两个长老还被你打成了重伤!”
“我看这件事啊,就此揭过吧!如果你觉得还不行,我让下面
的几个长老,亲自去一趟玄坤山庄,给你那位朋友道歉!”
吴浦瑜是想息事宁人,面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要如何做,古羽才能不追究!
可古羽嘴角却泛起了一抹戏谑之色,一脸嘲讽的看着吴浦瑜说道:“老东西,你这算盘打得响啊!”
吴浦瑜哥俩也马上九十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古羽称作老东西,吴浦均顿时皱起了眉头。
“古羽,你不得在我天阳宗放肆!你既然已经跟玉澜订婚了,那应该也是我们的晚辈才对,我等不愿跟你一般见识,希望你也好自为之!”
如果不是身边的吴浦瑜拉着,吴浦均真恨不得上前跟古羽交手。
可古羽一点没将他的话放在心里,反倒是身上的气势逐渐攀升,眼神中闪烁起了疯狂的杀意。
“当初在京都,看在玉澜的面子上,我就饶过你们!可在玄坤山庄发生变故后,你们两个老东西又落井下石……我今天岂能再给你们活路?”
“古羽,你今天既然是以玄门弟子的身份前来拜山的,那如果动起手来,发生了什么意外,可怪不得我们了!”吴浦瑜的面色也阴沉了下来,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