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那药浴太烫的缘故?
红痕都挺淡的,而且这两丫鬟还是姑娘家,还不知道这红痕是什么。再加上她们主观地认为宸王不行,故而,丫鬟们没将红痕一事放在心上。
没多久,苏言婳醒了过来,脑中对苏宽所有的记忆都恢复了。
她想到,作梗蔡家生意的,若不是君戎璟,难不成是苏宽?
可苏宽是二婶的养子,他怎么会做对不起蔡家的事情呢?
她要尽快回苏家,让人将苏宽叫回苏家,她要问个清楚!
想到这,苏言婳带着珍珠与橘苹回去了。
由于她现在身上穿的是原来的外衣,所以她还没意识到自己方才泡过药浴了。
等到了苏家的马车上,两丫鬟才惴惴不安地将君戎璟与她一起泡药浴的事情给说了。
听了这事,苏言婳木在当场。
见郡主如此,珍珠连忙劝慰:“郡主,此事咱们不说出去,别人不知道的。就算表少爷要娶小姐,表少爷也是不会知道的。”
橘苹点头附和:“方才婢子们给郡主换中衣时,看到郡主手臂上的守宫砂明明白白在的。婢子们觉得宸王是真的不行,所以郡主不必担心,郡主还是清白的!”
“我这次昏迷,回忆起三哥哥不少事情,想来是这个缘故才昏倒的。”顿了顿,苏言婳又道,“宸王抱着我泡药浴的事情,回府后你们都不许再提!”
两丫鬟立即称是。
等君戎璟回到主院时,苏言婳已经回到了苏家。
他在净房伫立一会,里头还留着药味与苏言婳身上的香味。
若不是她的肌肤薄,他一亲便有了红痕,让他只好亲了这,挪开点在其他部位再亲一口。
否则,他定然是要稍微再用力些的。
却不想,光是如此,他都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一人独自在王府中的竹林里练了那么久剑,他身上的热才去了一点。此刻,见苏言婳已经走了,若是她没走,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另一边,苏言婳立刻去了苏宽在苏家的院子,正巧碰到陶池在书房中整理。
“陶池,你去宁王府将三哥哥请回来!”
听到苏言婳这么说,陶池有些吃惊,他放下手中的活计,恭敬过来行了礼:“郡主,您记起三少爷了?”
苏言婳淡声道:“是,所以三哥哥若是想要住回苏家,我不反对,祖父祖母二叔二婶肯定想他。但是我希望你尽快将他喊回来,就说本郡主有要事要亲口问他!”
陶池欢快地称是,随后往门口奔去。
等晚饭后,陶池才从宁王府回来。
在饭厅处,陶池恭敬道:“郡主,三少爷不在宁王府,宁王府的人说他去了荣州处理急事。”
也就在这时,蔡氏那里收到了一只信鸽,是蔡海超飞鸽传书来的。
章妈妈得了蔡氏的吩咐,立刻将信纸送到饭厅来。
苏言婳展开那张小小的信纸看了,上头寥寥几字,大概说的是,让她不要担心,事情会处理好的。
当晚,苏言婳沐浴,身上的红痕已经消散。
两丫鬟见红痕都不见了,皆以为之前看到的只是药浴泡的关系,便没有对苏言婳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