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与橘苹不知道的事情便是,她们家郡主是宸王殿下的心药一事。
所以现在两丫鬟虽然讲了许多苏言婳过去与君戎璟与皇家有关的事情来,但是大多数时间都是苏言婳与君戎璟独处的时间,这部分,两丫鬟自然是不清楚,也讲不明白的。
苏言婳总结道:“所以我冲喜给他,当时他还是宁王府世子并未被皇上认回去。等他被认回去后,如今的皇后也找到了。皇后不喜我,所以我与他被迫和离,这就成了如今的局面。”
珍珠颔首道:“郡主,你忘记的差不多都是过去一年的事情,这一年发生很多事情,婢子们也不能面面俱到地讲与郡主听。特别是除夕宫宴上,婢子们不在场。”
两丫鬟又不是时常跟着的,很多事情知道得也不怎么细致,对此苏言婳颔首:“那么我问你们,在我与他还是夫妻时,我们的关系好么?相爱吗?”
“这......相不相爱,婢子们不敢妄言。”在橘苹看来,如果真的相爱的话,郡主与殿下应该早就圆房了,但是当时两位主子好像也不是不相爱,橘苹话锋一转,补充,“郡主,殿下他一直对你都是极好的。”
苏言婳挑眉:“真的?”
珍珠连忙点头:“嗯,此事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
“好了,我知道了。”说着,苏言婳便拔了头上的针,没曾想,喉中腥甜,噗地一口鲜血喷出。
“郡主——”
“小姐——”
丫鬟一急,将原来的称呼也叫出来了。
苏言婳擦了下唇:“没事,我没事!”
她方才一直忍着的,此刻吐出来反而爽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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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十一公主一大早就派人来请苏言婳,说是今日那个怜儿就要被审讯了,让她进宫一趟去看热闹。
昨儿在珍珠橘苹处知道了许多过去的事情,此刻听到怜儿要被审讯的消息,这么个事情,苏言婳自然是要去看的。
到了宫里,苏言婳本是往十一公主的寝宫去的,却在半道上被太后身旁的钱公公给截住了。
钱公公行了一礼,神情焦急道:“请郡主快些去寿康宫,殿下他出事了。”
苏言婳驻足:“宸王殿下?”
“正是。”钱公公恭敬作答,“老奴奉太后之命,前去请郡主,正好遇到郡主进宫。”
寿康宫里,太后与徐理均在君戎璟边上。
苏言婳跟着钱公公到了寿康宫偏殿的卧房中,只见君戎璟坐在床沿,裤腿卷在膝盖上方,双膝红肿。
苏言婳对着太后行了礼,太后示意免礼,同时让徐理将君戎璟的情况说给苏言婳听。
徐理对苏言婳拱手:“郡主,此刻殿下的腿是没有知觉了。不能弯曲,不能伸直,只能如此坐着,要过一两天才会慢慢恢复。”
钱公公补充道:“殿下方才走不了路,被人用软轿抬过来的。”
苏言婳面上露出担忧之色:“怎会如此?”
“殿下他在御书房跪了整整一夜。”钱公公回忆起清早那一幕,还是觉得揪心。
闻言,苏言婳眉心一拧:“是昨晚你将我带走,皇上惩罚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