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瑾儿说了,怎么样事情最近有什么进展吗?”
韩易岑离开了齐瑾儿这边后,就来到了池斯祟这边,见他还在看贺月歌那具烧焦尸体的资料,便也是主动的提了起来。
“现在还是毫无发展,不过昨天去贺家倒也是发现了一些端倪。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够排得上用场。”
池斯祟看见韩易岑来了,也是赶紧让他坐下,而后又给他倒了一杯水。其实他们两个人压根不用这个客气,也不知道今天是抽了什么风,居然这么正经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都已经结婚了,所以才准备让自己更加稳重些。
“说来听听,看看是什么样的线索。”
果不其然,下一秒钟韩易岑就在池斯祟面前原形毕露了,坐没坐姿,站没站相,喝起水来倒也还算是人模人样,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听贺家人说,贺月歌似乎是有一个青梅竹马,而且这个青梅竹马还对贺月歌不一般。霓歌觉得她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死掉,说那具尸体只不过就是贺月歌的障眼法。”
“本来我也只是相信霓歌说的话,但是没有什么理论依据。现如今知道她有一个青梅竹
马,顿时之间觉得一切皆有可能。贺月歌那么不想死的一个人,就算是要死也绝对不会用这种死法。这样死,不就是想要混淆视听嘛?”
池斯祟把证据递了过来,而后又分析起来了这整件事情目前看来他所掌握的信息。要想用这种死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也绝对是有可能的。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出来就行。”
资料韩易岑也就是随随便便看了几页,基本上心里面也就是有几个大概了,随后还说了一句特别重要的话。
“你说的正好,本来知道你跟齐瑾儿两个人去度蜜月了,不想打扰来着。但是你既然都已经是回来了,所以我也就没准备客气什么。”
“我知道你应该认识国外最好的鉴定专家,我需要来帮我鉴定一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贺月歌,记得一定要有确凿的证据给我。”
池斯祟就等着韩易岑说这句话呢,一等她话音刚落,他便开始说出来了自己心里面需要让韩易岑做的事情,而且相关的资料他也都已经是帮他准备好了,只不过刚才藏了起来,现在才正式的拿出来。
“行啊,反正我本来也打算是帮忙的,但我不知
道应该怎么帮。你这样痛痛快快的说出来,我也有地方可以下手。”
韩易岑看着眼前的资料,可以说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谁让他一开始就打算帮忙的,而且他这么了解池斯祟,早就猜到了他肯定早有准备。
“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去看看她们俩,然后一块去吃个饭吧。我家瑾儿可是日日夜夜在想你们家霓歌,估计今晚得通宵不舍得走。”
韩易岑把资料给收了起来,而后又看了一眼时间和外面的天色,主动的提议他们今晚一起去聚餐。
“我们家霓歌也一样想你们家齐瑾儿,有时候担心的我可也都要吃醋了。”
池斯祟点了点头,又起身拿了个西装外套,随后两个人也才一同离开。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一不知道贺月歌青梅竹马的消息,这二来呢,也不知道从其他地方也找不到有关于贺月歌的消息,只有那一具烧焦的尸体。”
虽然事情的大部分来龙去脉都已经是理清楚了,但是线索却也全断了。目前再想有其他线索,也只能够继续慢慢找了。
“无妨,我一定会让她原形毕露。就算是有人帮她又怎么样?只要是对我们家
霓歌不利,我统统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一个没注意,池斯祟和韩易岑两个人就已经是走到了贺霓歌和齐瑾儿的身边。
“你们怎么来了?是你们俩的事情聊完了吗?”
贺霓歌看见池斯祟,不知不觉就变得一脸高兴,而且还起身跑到了他的怀里面。
“天冷,怎么不知道进去拿件衣服。你的身子弱,怎么不多注意注意啊。幸好我给你带了外套,要不然晚上又得不舒服了。”
见贺霓歌跑了过来,又看见她穿的并不多,而且刚才起身过来的时候,身上的毯子掉落了。担心她会着凉,所以便赶紧给贺霓歌披上西装外套。
他这外套本就是为贺霓歌准备的,现在看来倒也是他想的确实是太过于周密了。
“这不是还有你在这,我要是冷了,就抱着你来抱头取暖。”
贺霓歌一脸笑呵呵的说道,而且还紧紧的抱着池斯祟,把自己的头又在他的胸前蹭了蹭,他俩的气氛别提有多么暧昧了。
“你们俩行了啊,我们可是都还在这呢,撒狗粮这个技能我们可是比你们还厉害。而且我们才刚结婚没多久,热恋期的撒狗粮懂不懂,才不像你
们这些老夫老妻似的。”
齐瑾儿看不得贺霓歌跟池斯祟那撒狗粮的样子,嘴上在不停的嫌弃着,身体也慢慢的往韩易岑这边靠拢,她也抱着他,嘴巴里面一口一个喊着宝宝,听起来真的是可甜了。
“好了,还是快些去吃饭吧。”
池斯祟咳嗽了几声,而后就主动的提议去吃饭了,不仅是拒绝吃狗粮,而且还担心贺霓歌会挨饿。
“我看霓歌的状态还不是很好,有空我还得经常去看看她。”
“刚刚都怪你,我都没来得及跟霓歌多说会话,就被你给拉走了。”
等着四个人吃完饭后,韩易岑和池斯祟可以说是默契十足,直接是带着自己的老婆离开了。
“不怪我,你没看见池斯祟他也把贺霓歌给拉走了吗?如果我不把你给拉走,你可就是一个人在那里孤单单了。”
“而且都已经是这么晚了,你刚才不也说了,霓歌打状态不好,肯定不能够熬夜的。你再继续的纠缠她,她估计可能会吃不消的。既然咱们都已经是回来了,自然是有的是时间了。”
韩易岑抱着齐瑾儿安慰道,他也是那种有耐心的人,总是喜欢哄着齐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