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番话,齐瑾儿心中非常的感动,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很清楚,他可能没有完全忘掉贺霓歌,但是她相信总有一天眼前的男人全心全意都是自己。
一瞬间齐瑾儿笑了出来,随后飞奔向韩易岑,扑倒在他的怀里。
韩易岑顺势接住了齐瑾儿,随后搂住她的细腰。
“谢谢你!”
不管韩易岑是因为承诺还是因为爱,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心中的确想着自己。
韩易岑笑了,随后拉着她的手重新回到了礼堂。
看到这一幕,贺霓歌不由摇了摇头。
“没有想到我居然有一天也被喂狗粮了。”
她还以为这两个呆子只会私底下去做一些浪漫的事,结果没有想到让她这么惊讶。
池斯祟走了过来,将她拥抱在怀里。
“感觉怎么样?”
贺霓歌愣住了,随后见他在看喷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不会是问我这喷泉吧?”
池斯祟的下巴抵在贺霓歌的头上,点了点头。
贺霓歌皱了皱眉。
“怎么说呢?又土又浪漫,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
这是她心里面的真实想法。
毕竟总不能大.大咧咧的表示自己只是喜欢齐瑾儿和韩易岑之间
的浪漫。
“好!”
突然耳边传来池斯祟的话,贺霓歌有些奇怪,这男人莫名其妙的说什么好?
她一会儿转过身,正好同男人脸对脸。
“好什么?”
池斯祟勾了勾唇角,随后低头靠向贺霓歌的耳朵,轻轻的低喃:“秘密!”
贺霓歌顿时惊住了,娇嗔的拍打了一下池斯祟的肩膀:“斯祟,你居然也变坏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像池斯祟如今在她的面前居然也会卖关子了。
池斯祟抓住那小巧的手,随后环在了自己的腰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听到这儿,贺霓歌笑了起来。
脑海中不由想到前世,这个男人也没有少给她安排惊喜。
只是那时候她全心全意都在苏伟岸的身上,所以根本就没有在乎池斯祟的一切。
想到过去,贺霓歌的脸色微微一变。
就在这时,他她感受到一道带着仇恨的视线,奇怪的往那处看了过去,却一无所有。
“怎么了?”
池斯祟发现不对,疑惑的问了一句。
贺霓歌摇了摇头,松开了池斯祟,慢慢的朝刚刚感受到的地方走去。
她来到了一处花丛,往四周看了看,这里却空无一人。
“刚才我感觉这里好
像有人看我,当我看过来的时候就没人了。”
贺霓歌把刚刚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这一番话之后,池斯祟脸色顿时严肃起来。
他从来不会把贺霓歌的任何发现当无所谓,立刻就安排手下的人过来调查。
结果监控上显示,有一个穿得严严实实的人曾来过这里,而看着的方向正是他们刚刚所在的地方。
因为包裹的太严实,根本就看不清他的真实样子。
不过从酒店外的监控发现,这个人是偷偷从后门溜进来的。
这件事事关重大,池斯祟立刻安排手下严查。
而另外一边,韩易岑和齐瑾儿也得知了消息,随后便一同来到了监控室。
当看到这个全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的人,齐瑾儿惊呼了一声。
“他怎么会溜进来的?要知道今天来的人几乎都是上流圈子的,为了安全起见,我和学长还特意让人把这周围有保护的严严实实的。”
就算是从后门溜进来,那肯定也是有人发现的呀,可这一路上没有人发现也就算了,居然还让他来了花台这里。
“这个人是针对我的。”
贺霓歌自顾自的说了一句。
刚才那道带着仇恨的视线让她浑身不舒服,她太清楚这样子的眼神了。
当初重生以后,她就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苏伟岸和贺月歌。
听到这一番话,池斯祟搂住了她:“不要害怕,我在这里。”
听到池斯祟的话,贺霓歌却没有感到安慰。
毕竟比起明处的敌人,暗中的敌人才最可怕。
就在这时,池斯祟的手下冲了进来,随后便说:“家主,我们抓到了那个偷看的人。”
说完之后他便一挥手,其他人就立刻把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给抓了进来。
这个人无论是身形还是穿着,的确跟监控上的人一模一样。
他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神色和模样,手下见状后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随后把他的口罩跟帽子全部摘了下来。
只见露出来一张消瘦苍白的脸,一双眼睛阴郁无比,一直紧盯着贺霓歌。。
这样的眼神让贺霓歌紧紧皱眉,这时,池斯祟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随后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偷溜进这里?”
听到这一番话,那个男人呵呵呵的笑了起来,他的声音比较尖细,带着一股凉薄的味道。
他一直没有回答池斯祟的话,只在笑,尽管这监控室里面有好几个人,可是那脸上的笑容依旧透着一股阴森。
齐瑾儿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质问:“我说你这人到底是谁呀?来这里做什么?赶紧回答,不然的话就把你送到警察局了。”
那个男人听到这话之后,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齐瑾儿,嘿嘿嘿的笑了起来,依旧什么话都不说。
就在这时候手下想到什么,直接把那个男人的衣服给扒了,直接里面竟然露出了一件病服。
再看他胸口的位置,竟然写着青山精神病医院几个大字,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了。
“这居然是一个精神病?”
齐瑾儿顿时愣住了,直接缩进了韩易岑的怀里。
韩易岑把齐瑾儿挡在了身后,仔细的看了一眼那个精神病人,发现青山精神病医院几个字下面还有一串号码,立刻拨打过去。
得知竟然有一个精神病人在这里,医院赶紧派人过来了,随后检查了一遍之后确认了这个精神病人就是从他们医院走失的,赶紧给池斯祟他们道了歉。
等精神病医院的人将那个男人带走之后,齐瑾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只是虚惊一场,这什么人啊?居然偷跑出来,太过分了,歌儿,你可不要太担心了,我们先去招呼宾客。大
齐瑾儿拍了拍贺霓歌的肩膀,贺霓歌眼底划过一道光芒,最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