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霓歌,你找死!”
被池斯祟赶出病房是路安娜的耻辱时刻。
她不允许别人知道这件事,现在被贺霓歌这样毫无顾忌的说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脸皮被按在地上摩擦。
高傲的她怎么能接受。
路安娜当下都顾不得这还是在外面了,冲上去就要给贺霓歌一个耳光。
贺霓歌早就不是前世那个任人欺负的人了,路安娜冲上来的时候她直接抓住她的手。
“路小姐,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贺霓歌用力的把她的手丢开,“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你跟池斯祟之间的事情我没有兴趣。”
“你!”
路安娜气得在原地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贺霓歌就这样离开。
回到车上,路安娜的火气还没有平复下来。
启动车子,一双手死死的捏住方向盘,看着贺霓歌的背影,心中的邪恶怎么都抑制不住,就在汽车即将飞驰而去的时候,路安娜却又瞬间理智了下来。
今天她来找贺霓歌谁都不知道的,但如果现在她做了什么,那不光是池斯祟不会放过她,就连她家里的人都不会让她好过。
她要想将贺霓歌彻
底的拍死,那就不能鲁莽。
冷静下来,路安娜浑身脱力的靠在汽车座椅上。
她脑海里迅速将自己刚刚做过的事情反思了一遍,这会儿再想只想狠狠给自己两个耳光,想她堂堂路家大小姐,竟然会做出这种举动来。
简直是丢路家人的脸。
也拉低了自己的格调。
池斯祟也不会喜欢她做这样的事情。
跟路安娜这一面一见,贺霓歌心里的气怎么都发不出去,对于路安娜今天这个举动,她在路安娜面前可以装作不受影响,但这些事情都是因为池斯祟,因为他自己才被疯子纠缠,贺霓歌就忍不了。
她也去猜池斯祟现在是不是在找她了,她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池斯祟那边。
接到贺霓歌电话的池斯祟激动不已,要知道他自从离开医院之后一直都在找她,她的电话之前一直都是关机状态。
“歌儿,你在哪儿。”
歌儿,贺霓歌现在听到这个称呼都觉得反感。
“池斯祟,我之前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麻烦你管好你的人,下次那个姓路的再来找我,我就直接把人丢到你们池氏大门口!”
贺霓歌语气十分不客气
,语速极快的就把这些话给说完了,还不等池斯祟说什么,贺霓歌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
听着手机里面传来的忙音,池斯祟捏着手机的手不停的收紧,仿佛要把手机捏碎一样。
当然了,这个手机最后也是没有逃过,他直接把手机朝着车窗外丢了出去,对向的汽车差点被砸到,最后更是避之不及的直接将手机碾压得粉碎。
池斯祟却根本就不管车主的叫骂,飞驰而去。
接下来一段时间,贺霓歌相当的清净,池斯祟没有跟她联系过,赵秘书也没有再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她便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
时间一天天过去,一年也到了头,街上已经还是有了过年的氛围。
第一场雪来临的时候,贺霓歌接到了韩易岑的邀请。
“霓歌,下周是我的生日,赏脸吗?”
贺霓歌愣了愣,迅速回忆了下当年还在上学的时候,她印象中好像韩易岑的生日都是在放假之前,现在都已经快到年边了。
“我记得你的生日是在放假之前啊?怎么是现在?”
“那个时候想要将大家在放假之前再聚一聚,就把提前把生日过了,但是我真正的生日是在
十二月二十二。”
贺霓歌了然,,“合着你之前那些年都是过的假生日,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
她这算是答应下来了,韩易岑连忙就把时间地点告诉了她。
“下周三,京州大酒店。”
贺霓歌把时间地点记下,还在日历上标签了下,“好的,我记下来了,咱们下周见。”
她跟韩易岑这段时间时不时的会有些联系,两个人的关系虽然还不至于恢复到之前上大学的时候那样,但也已经算是关系还不错的了。
既然韩易岑都邀请她了,那她肯定会答应的。
不过他过生日,她也不能空手去。
看了下自己的行程,也就是今天有空点,她深深怀疑韩易岑就是算好了才会在今天给她打电话的。
核对了下工作,贺霓歌就下班了。
趁着自己有空闲的时候,先把礼物的事情给解决了。
出发之前,她给齐瑾儿打了个电话。
两人约好在商场见面。
自从贺霓歌没有跟苏岸微在一起之后,齐瑾儿跟贺霓歌的关系也恢复到了之前的亲密,她过来比贺霓歌近一点,提前到了商场等着她。
贺霓歌一到,齐瑾儿就把自己准备好的咖啡递
给了她。
“这家咖啡还不错,你试试。”
贺霓歌接过来直接一大口,温温热热一口相当舒服,将大半天的疲惫都驱散了。
“这可比公司的咖啡好喝多了。”
说完又干了一口。
齐瑾儿见她这样,也是忍不住调侃起来,“我说你啊,之前开口闭口就是男人,现在开口闭口就是公司,你能不能不要对一件事如此执着,生活是多姿多彩的啊。”
生活多姿多彩,这句话贺霓歌原本就是相当认同的,不过她好像真的是齐瑾儿说的这样,好像每次对一家事情都是特别的执着,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
“不说这些,我们去挑礼物。”
“挑礼物!”齐瑾儿瞬间就兴奋了,“你这是良心发现了,想要给我送礼物了?”
贺霓歌装作推开她,“你少给我来这套,那次新品出来没有你的份,我是要给别人挑生日礼物,让你作参考。”
“生日礼物?男的女的?”
“男的。”
“男的!”
齐瑾儿八卦因子全都被激活,“什么情况,快点跟我说说。”
贺霓歌冷笑,“什么情况都没有,就是一大学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