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放她离开自己的身边,但现在他会给她一些时间。
等到他解决完这件事!
戒指,池斯祟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他自己手上那枚却从头到尾都没有拿下来过。
这是她亲手帮他带上去的,除非她再拿另一枚来换。
当天晚上,池斯祟就再次飞向了欧洲。
那些人,怕是觉得他太好说话了,竟然连这样的把戏都弄出来了!
他要让他们知道动他逆鳞的后果。
“家主,他们知道您来的消息,全都在等着您。”
池斯祟刚刚到欧洲,就有人出现在了他的身边,面对这个来接他的人,池斯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随后微微颔首,便上了车。
汽车一路朝着古堡开去,越是靠近目的地,池斯祟的表情就越是难看。
车上的人都不敢出声,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太重,他们都是知道池斯祟的行事作风的,在这种时候不要命的就尽管上前刷存在感。
他们可以保证死法相当独特。
直到汽车停在了古堡庄园最外面的那道门外,车上才有人开口。
“家主,需要您跟里面的人联系,才能将我们放行。”
池斯祟嗤笑一声,“直
接闯!”
这里是池家的地方,他让他们在这里住着,不是让他们在这里拿乔的。
车上的人没有拒绝,池斯祟的话从来都是他们的死命令,只要是他说的,他们从来都不会犹豫,看着还没有打开的大门,司机用力踩下油门,直接撞了过去。
只听到一声巨响,庄园大门已经被撞开,庄园的保镖看到这一幕,顿时全部都跑了出来,但只能追上汽车尾气。
池斯祟全程神情冷漠的坐在车里,没有多给一个眼神。
这件事很快也被庄园里住的那些人知道了,一个个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二哥,你看看,这小子还把我们放在眼里吗?”
一个身着唐装的人指着窗外疾驰的汽车,手都在颤抖。
而被他叫二哥的人,此时脸色也不是多好看,他紧紧的捏着手上的拐杖,抿着嘴一言不发。
“二哥,你说话啊,在我们这里你身份最高,我看那小子要是还不控制住,以后就没有我们的好日子了。”
这时那位被叫二哥的人才转过身来,讽刺的看着他,“控制住他?你行吗?”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池斯祟不是善类,这些年一直都在想办法打
压他,但不管用什么办法,最后都是自己吃亏,这些年要不是他奶奶是跟着他们在欧洲的话,他们这些人,早就能被他放逐了。
唐装男子被他这样一说,顿时就不说话了。
他要是有这么个本事,现在就不会过得这么窝囊了,天天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日子。
但这件事他是越想越气,“二哥,那你说怎么办,他这样做分明就是已经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他一直都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过,现在我们唯一能起作用的,只有母亲。”
“可是母亲她……把那小子当宝,能跟我们一条心嘛?”
“我不要她跟我们一条心,我只要她做到我想要做的事就行。”
他可没有那么天真,还指望那个老不死的跟他们一条心,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当初他们就不会被赶到欧洲来,一个手上都没有实权,每年都只能拿股票分红过日子。
再这样下去,他们手上的股票都保不住了。
“你拖住他,我去找母亲。”
看着二哥离开,唐装男子伸了伸手,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能是按照他说的去做。
即便是他真的很害怕面对池斯祟,但他也知道
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就靠他,根本就没办法说服母亲。
汽车在主楼前停下,池斯祟从车上下来,看着自己面前这座古堡,他脸上满是不屑。
这些年他很少来这里,每次来这里也只是看看奶奶,其他人他根本就不想多看一眼。
他以为他们到了这里就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了,现在看来他们还是没有懂的这个道理,那么这里……
他也没有必要让他们继续住下去了。
“安排人,帮他们把东西全都搬走!”
池家的古堡,自然是池家家主说了算。
走近古堡,仆人们都恭恭敬敬的跟他行礼,池斯祟目不斜视,直接坐了下来。
池家三爷看着池斯祟这个姿态,本能的就双腿发抖。
“斯,斯祟,你来了。”
池斯祟冷笑,“三叔是不想看到我?”
池三爷连忙摆手,“我就是有些意外,以前你一年才来一两次,今年来的有些频繁。”
“嗯,是有点频繁。”
池斯祟挑挑眉,“我到我自己的地方来,应该不需要通过三叔的同意吧。”
池三爷无言以对。
他想跑。
可想想他们现在的处境,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站在这里
,继续跟池斯祟扯东扯西。
今天的池斯祟仿佛耐性也非常的好,他说什么池斯祟都会应上几个字。
大概闲扯了二十分钟之后,池斯祟低头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
“三叔,不需要再这样了,让我那位父亲出来吧。”
他们打的是什么算盘他又哪里会不知道,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恨不得他死的,包括他的父亲也是一样,他人都到了这么久了,他还没出现,在做什么可想而了。
池斯祟的父亲就是池三爷之前叫的二哥,池家上一辈有兄弟四人,还有一个女儿,说起来也搞笑,当年池家争夺大权的人恰恰就是池斯祟父子。
这位池二爷说起来也是哥奇葩,当年跟池斯祟的母亲是商业联姻,生下池斯祟之后原配没几年就去世了,池斯祟一直都是跟池家老爷子和老太太长大的。
后来池二爷再婚又生了一儿一女,原本就不待见池斯祟的他眼中更是看不到这个自己跟原配的儿子了, 对池斯祟简直比陌生人还不如。
池斯祟以前还有期待,但十岁之后他就对这个自己要成为父亲的人再没有一丝期待了,甚至不光是没有了期待,他对他有的就只有仇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