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世斌、姜雅琳和索老,分别带着各自的弟子,指导弟子练功。
各地中医药大学校长打来电话,博士生很快抵达江城。
事情全部走上正轨。
柳平把精力投入到治疗患者中。
患者恢复的越来越快,可谓一天一个样。
光之城和马尔塞电视台,每天准时直播查房过程。
等待治疗的癌必克患者及其家属,看到患者即将痊愈,呼吁各国政府,请求柳氏集团出手相助。
吉姆纳斯已经回国,准备安排第二批癌必克后遗症患者,前往华夏。
各国政府的动作,很快传到吉姆纳斯的耳朵里。
“不能让其他国家抢先。”
吉姆纳斯感觉压力山大,与政府相关部门协商后,达成一致意见。
尽快把第二批患者送到华夏,适当满足柳平的要求。
软木之国之所以再次让步,一是因为柳平确实能治愈患者,二是因为,其他国家为了稳定,安抚癌必克后遗症患者,请求柳平出手帮助,是唯一出路。
如果被其他国家抢先,等待治疗的软木之国的癌必克后遗症患者,何时能得到治疗,遥遥无期。
尽快去华夏。
必须抢在其他国家提出请求之前,与柳平达成协议。
吉姆纳斯沉思片刻,拨通了朱蒂的电话。
朱蒂是柳平在软木之国的代言人,只要朱蒂能完美地接收洛格财团,软木之国在柳平心目中的地位,必将水涨船高。
“吉姆纳斯,有事吗?”朱蒂的语气不急不缓。
“朱蒂,洛格财团的事情处理完了吗?”吉姆纳斯心急如焚,也不敢催促朱蒂,只能试探着询问。
“手续已经办理完毕,下属企业的管理人员和财务人员,也到位了,正在进行员工登记,预计半个月后,除了制药厂以外的企业,都能恢复运营。”
“朱蒂,你安排一下,后天跟我去华夏。”
朱蒂犹豫片刻,回应道:“我安排一下。”
“我建议乘坐私人飞机,能给柳平一些你们家族的红酒。”吉姆纳斯提醒一句。
“红酒吗?”
朱蒂嘀咕一句,虽不明白吉姆纳斯的意图,但也没有拒绝。
几百瓶珍藏的红酒,投放市场,能带来巨额利润,对于朱蒂的家族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我安排一下,等我电话。”
与此同时。
几个国家的医疗部门负责人,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参会的人员都是各国医疗部门负责人,分别来自三岛国、花园之国、酒花之国、田园之国和羊背之国等国家。
主持会议的是三岛国的布曼查德,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政客,为人奸诈狡猾。
布曼查德的目光从与会人员的脸上扫过,“香根鸢的斯特欧内有事脱不开身。”
停了几秒,继续说道:“本次会议,主要是想与诸位商量一下,癌必克后遗症患者的诊费问题。”
“布曼查德,有话快点说,别啰嗦,火都烧眉毛了。”
酒花之国的格雷塔夫没好气地插了一句话。
“混蛋。”
布曼查德暗骂了一句,酒花之国的实力远在三岛国之上,两国同属西方联盟,但两国的关系并不融洽。
“软木之国支付给柳平的诊金,每名患者两百亿世界币,用国债方式支付的,我们每个国家,都有几万名患者,按照这个标准,需要支付的诊费,是个天文数字。”
“布曼查德,直说你的想法,不用说这些废话。”格雷塔夫的语气没有丝毫客气。
布曼查德怒火从上脑门,深吸了一口气,情绪慢慢稳定下来,说道:“我们是个联盟体,大家应该团结起来,给柳氏集团施压,给华夏施压,逼迫柳平降低诊费。”
“施压?”
格雷塔夫满脸鄙视,眼里带着嘲讽之色,“布曼查德,你告诉我们,怎么施压?
柳氏集团是私人企业,柳平是闻名世界的医生,举行新闻发布会,说明原因,能把你弄死,你想给柳平施压,你哪来的胆子。”
布曼查德脸色铁青,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格雷塔夫的话一针见血,是任何人都无法回避的问题。
来自花园之国、田园之国和羊背之国的官员,态度很明确,静观其变,有好处,跟着混,没有好处,不发表意见。
“我们只有团结起来,才能最大限度地降低费用。”
布曼查德仍不死心,企图拉着其他国家,一起与华夏对抗。
“布曼查德,你要明白一点,三岛国一直是反华急先锋,我们是不会陪着你作死的;
这几年,酒花之国与华夏的贸易节节攀升,酒花之国不会破坏两国友谊。”
停了几秒,格雷塔夫脸色一正,瞪着眼睛盯着布曼查德,
“我提醒你,从已经发生的事情分析,柳平是个极端民族主义者,他不会放过仇视华夏和敌视中医的人,你好自为之吧。”
格雷塔夫起身离开。
“我还有事。”
“我也有事。”
……
与会人员,都毫不犹豫地走出会议室。
谁也不是傻子,没人愿意被人当枪使。
“混蛋。”
布曼查德一拳砸在桌子上,脸上的肉不停地抽出。
“先生,您的电话。”
助理把电话递给布曼查德。
“布曼查德,你想死吗?连个会议你都搞不好。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医学会牵扯及深,此事不能圆满解决,我会把你的家族铲除。”
耳机里传出怒吼声。
“诊费问题,是最大的问题。”布曼查德不敢隐瞒。
“你一直是医学会的先锋,敌视华夏中医。
柳平报复你,理所当然,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马上筹钱,支付诊费。”
布曼查德疲惫地靠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沉思了片刻,拨通华夏驻三岛国大使馆的电话。
华夏驻三岛国大使樊兆辉,已经接到国内的指示,无论三岛国提出什么要求,都不要答应,把皮球踢给柳平。
“樊大使,我是布曼查德。”
“布曼查德先生,你好。”
“大使先生,我想问一下,柳平的诊费有没有降低的可能?”
“我真不知道,这是柳氏集团的事情,华夏政府没有关注。”
“你能安排一下,我想拜访柳平先生。”
“我不确定,你等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