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裴翔茹没想到变成这种结果,急忙跑到萨维罗尼身边。
“不用叫救护车,我是医生。”
柳平俯下身子,伸出手指在萨维罗尼身上点了几下。
咳,咳。
萨维罗尼咳出几口鲜血,睁开眼睛。
“是我把你弄醒的,这次你信任了吗?”柳平语气平淡,眼里的杀气更加浓郁。
萨维罗尼双眼无神,傻傻地看着柳平。
“起来说话。”
柳平大吼一声。
萨维罗尼想遇到魔鬼一样,翻身爬了起来,望着柳平,眼里满是恐惧。
“你来华夏几年了?”柳平问道。
“三年。”
“你写过多少篇污蔑华夏的文章。”
“没……,我没……写过。”
萨维罗尼越发恐惧,柳平就是一个魔鬼,不按牌理出牌,而且毫不客气地出手伤人。
“我能怀疑你吗?你允许我怀疑你吗?”
柳平身上泛起威压,涌向萨维罗尼。
“可以怀疑。”
萨维罗尼战抖着跪在地上。
“我想听到实话。”
柳平搬个椅子坐在萨维罗尼对面,“你为谁工作,目的是什么?”
“我……”
萨维罗尼过去做过什么,心里清楚,如实交代,即使柳平放过自己,走在
大街上,也会被人砍死。
“你可以选择不说,我也有办法查出来。”
柳平眼里满是鄙视,“你以为你是西方人,我就拿你没办法吗?”
萨维罗尼脸如死灰,想站起身逃离发布厅,可后背像压着一座大山,无法移动分毫。
柳平掏出手机,拍了一张萨维罗尼的照片。
打开手机的扬声器,拨通了基诺维尔的电话。
“家主,打扰你休息了。”
柳平的通用语言,相当流利。
众人都愣愣地看着柳平,每个人的脸上都带在不可思议之色。
柳平不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吗?
通用语言竟然如此流利。
“柳平,我这里还是深夜呢,什么事?”扬声器里传出基诺维尔懒散的声音。
“我发给你一张照片,帮我查一下,这个人为谁工作,竟然敢找我的麻烦。”
“法克,什么人这么大胆。”基诺维尔大声怒吼。
“查出结果就行,你忘记柳氏集团的悬赏令了?”柳平笑着回应。
“好,把照片发过来吧。”
柳平把萨维罗尼的照片发了过去。
柳氏集团悬赏令。
萨维罗尼如遭重击,西方有一句话,宁可得罪阎王,也不能得罪柳氏集团,没想到自己竟然撞到
枪口上了。
一旦柳氏集团启动悬赏令,即使跑到天涯海角,也只有死路一条。
“我交代,我全部交代。”
萨维罗尼是真的害怕了,身上冒出冷汗,身体不停地战抖。
“你有没有说真话,我有办法证明,如果你想死,我也不拦着。”
柳平向不远处的保安招了招手,“把他押下去,交给巡捕房,严格审讯,告诉巡捕房,把审讯结果告诉我。”
“是。”
两名保安把萨维罗尼拖了下去。
柳平回到发言台,锐利的目光从每个记者脸上扫过,“我允许你们提问,也允许你们怀疑,但不允许你们怀疑我的职业道德。”
啪……
裴翔茹带头鼓掌,发布厅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柳平示意大家保持肃静。
“不管你们是来自那个国家,不管你们是否仇视华夏,是否敌视中医,那是你们的文化信仰,我无权干涉,但我希望你们守住作为记者的底线,不要胡编乱造。
我不是吓唬你们,我已经很久没有发布悬赏令了。
希望悬赏令,不要落在你们头上。
言尽于此,望你们好自为之。”
柳平说完,继续讲解视频。
发布厅只有柳平的声音,没有任何一个人,敢
擅自出声。
“你们看,这份文件,是华夏药物实验室,给出的试验数据,另一份,是我从洛格财团的官方网站下载的,也是洛格财团引以为傲的数据。
对比一下,你们就能看到二者的区别。”
柳平说完,站着不动。
“柳教授,我可以提个问题吗?”
一名金发美女举起手。
“你请。”
柳平笑着点头。
“柳教授,如果华夏实验室的数据是真实的,是不是意味着洛格财团公布的药物数据是假的?”
金发美女神色凝重。
“可以这么理解。”
柳平点点头,继续说道:“要想证明数据是不是假的,其实很简单,找几个长期服用癌必克的患者,一查便知。
无论数据多么漂亮,患者的情况摆在那里,一个人是个例,十个,百个,还是个例吗?”
“我明白,谢谢柳教授。”金发美女坐回到椅子上。
“谁还有疑问?”柳平说道。
“我有一个问题。”
一名华夏记者站起身,“我是帝都日报的记着,请问柳教授,您是第一个发现问题的,治愈率能达到百分之百吗?”
“柳氏医院接收的患者,目前的治愈率是百分之百,患者的严重程度不同,治疗
时间不同,最终都能痊愈。”
“柳教授,柳氏医院收费吗?”有人问道。
“目前接收的、因服用癌必克而造成脏器损伤的患者,柳氏医院没有收费,未来大概率也不会收费。”
“我代表患者,谢谢柳教授,谢谢柳氏医院。”
记者一脸激动,给柳平鞠了一躬。
“患者花费巨资,购买癌必克,导致身体受到伤害,精神自然遭到巨大打击,柳氏医院要是再收取治疗费用,那还是人吗。”柳平笑着回应。
“柳教授,我是来自西方的记者。”
一名皮肤略黑的男记者站起身,“我知道,很多西方人不相信中医,你提出的证据,如果西方医学会不支持,怎么办?”
“你提出了一个很有建设性的问题。”
柳平脸色一正,沉声说道:
“西方的医学会,支持与否,我并不在意,我只在意华夏患者的生命安全。
如果西方医学会,不顾普通人的健康,不尊重生命,我也没有办法。
我唯一能做到的,是禁止癌必克流入中国。”
“还有一个问题。”
“请问吧。”
“你会为外国患者治疗吗?”记者问道。
“暂时不会,一是因为时间不够,二是治疗费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