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律带着满腹心事,摆驾承乾宫。
李贵妃盛装迎接,脸蛋笑成一朵花,挽着楚律的手,说话嗲声嗲气的。
从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来,杨少湖事件对她有任何影响。
似乎楚律中毒吐血,昏迷期间,不让她拜见,也不算一件大事。
楚律坐下后,拍拍肩膀说:“给朕揉揉。”
李檀立刻伸出小拳头,给楚律捶肩,力度恰到好处。
捶了一会儿,楚律指着腰部,又要她捶腰。
李檀有些为难:“皇上,这里不方便,要不然,你趴到床上?”
楚律想了想,就答应了,二人一起来到床边。
躺到床上的时候,楚律忽然想起来,自己让曹英妃按摩,曹英妃就没有让自己躺床上,而是她半跪着,宁愿难受也要让自己舒坦。
这就是她们之间的差别,谁对自己更上心,一目了然。
楚律心里有些不满,前身那么宠爱她,她却不愿意为自己付出更多,肯定大有问题。
捶了一阵子,楚律感觉差不多了,一个翻身,伸开胳膊,将她拥
入怀中。
她穿着盛装,头上插满发簪和钗子,差点划到楚律的脸。
楚律嫌恶地皱眉,命令她卸去那些零件,轻装上阵。
李檀跪在床上,开始卸装,主动脱去外衣,只穿一层洁白的内衣侍候。
她的身材很好,前凸后跷,完美的“S”型。
称作魔鬼身材也不过份。
后宫群芳争艳,美人无数,难怪前身独宠她一人。
她将头偎在楚律胸膛上,撒娇卖萌。
昨晚上,杨少湖带兵逼宫,闹得沸沸扬扬,很多人都在谈论这件事。
而她面对楚律,闭口不谈,似乎在刻意地避开这事。
她越是只字不谈,证明心里越是有鬼。
“昨晚上的事,爱妃怎么看?”
既然你不主动谈这事,朕就主动问你,看你还怎么回避。
李檀微微一怔,迅速恢复正常,称赞道:“皇上英明神武,有大帝之资。”
楚律问:“就这些吗?别人都这么讲,毫无新意,你是朕的爱妃,就不打算给朕讲些特别的话?”
李檀再次一怔,心里骂道
:这个狗皇帝,真难侍候,还要逼人夸出新意?
但她脸上仍笑意盎然,奉承道:“皇上深谋远虑,谈指一挥间,一切魑魅魍魉一扫而空,实在太有男人味了,臣妾爱你!”
这次,楚律满意了,捏住她的脸蛋。
微一用力,她的小脸变形,嘴高高噘起,呈一个“O”型。
而她很温柔,眨着无辜的眼睛,不作任何反抗。
楚律又问:“据朕所知,你们李家与杨少湖走得很近。”
“他倒下了,李家少了一大臂助,损失不小啊?”
一个呼吸间,李檀脸色巨变。
这句话,太诛心了。
楚律只差指出来,李家是杨少湖的后台。
李檀立刻跪倒,匍匐在床上:“李家是李家,杨少湖是杨少湖,皇上不能混为一谈。”
“他通过兵部调兵遣将,与我李家有何关系?”
“他自己狼子野心,想趁皇上生病期间夺权,像他这种无脑之人,李家怎么会与他联手?”
楚律不答,反问道:“如果他是有脑之人,李家就要与他联手吗
?”
李檀磕头如小鸡啄米,立刻眼泪汪汪:“皇上,李家是大楚的忠臣,绝对不会造反。”
“李家只想得到皇上更多的恩赐,不然,李家何必把臣妾嫁到宫里,日夜服侍皇上?”
“还请皇上明鉴啊!”
虽然她表现得很可怜,楚律也没有心肠软,反而又将一军。
“杨少湖已经关入大牢审讯了,不用太久就会招供的。”
“同谋者,朕绝不轻饶!”
楚律故意这样说,就是想看李家是否会派人暗杀杨少湖。
果然,李檀昂起脸,咬牙切齿道:“杨少湖心怀叵测,死有余辜,皇上应该早些杀掉他,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他一死,那些居心不良之人,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死人,是不会张嘴说话的,对李家也不再构成威胁。
可是楚律会上当吗?
杀掉杨少湖,不是正符李家的心意?
“好了,爱妃不要哭了,朕看着心疼。”
楚律安慰着,打消她的顾虑。
“一切结果,都要等审讯完。”
“杨少
湖那只臭虫,别让他影响了我们的心情。”
李檀擦干眼泪说:“臣妾愿意为皇上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吗?”楚律坏笑了。
“嗯!”李檀重重点头,脸颊间还有悲戚之色。
楚律指着外面说:“朕渴了,你取杯水来。”
“……”
李檀再次怔住。
皇上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接下来不该是做旖旎之事吗?怎么要水?
不过楚律开口了,她只能起来倒水。
水端过来,楚律喝了几口,润完嗓子,但还含着一口水没有咽下。
招招手,让她来到身边。
李檀主动凑到楚律怀里。
楚律从身后搂住她的小细腰,微一用力,二人胸贴着胸,脸对着脸。
楚律吻了上去,叼住她的小香舌,把水吐到她嘴里。
起初,她还有些抗拒,不想吃楚律的口水。
无奈,楚律紧紧地搂着她,她无法挣脱,也无法说话。
被迫咽下,给她恶心得要死要活。
楚律还不想放过她,一个翻身将她压住,急不可耐地剥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