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要,不要啊……”
皇后娇柔地挣扎。
但是,她哪有男人力气大,片刻间已是娇喘细细。
“灯……灯还亮着,臣妾怕……”
皇后羞得脸发烫,几乎能煮熟鸡蛋。
楚律哪还管的上那么多,立即剥去她的外衣,将她的娇躯扔在龙床上,恨恨道:“朕偏不吹灯!你们让朕毫无秘密可言,朕也要看清你身上的秘密!”
皇后欲哭无泪,又万分羞怯。
先皇去世时,楚律只有二十岁,没有处理政事的经验。
楚国内忧外患,各种杂事多如牛毛,所以先皇立下四名大臣,让他们辅佐楚律成长。
她的婚事,便是宋太后做主,想牢牢抓住首辅张叔夜,保证皇权不被旁落,楚律亲政之前不生事端。
皇后知道楚律是什么样的人,贪晌玩乐,爱好奢靡,除了政事,什么都爱干。
所以,她本不想嫁,不想做权力的牺牲品。
奈何她的父亲,张叔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了她。
她只好带着满肚子的委屈嫁给楚律,想着婚后劝劝他,
让他收收心,专心于政事。
万万没想到,楚律对父亲的怨念,刻骨铭心!
他竟然在新婚之夜,将一切报复在自己身上!
她一介弱女子,怎能以柔弱之躯,承受权争之压?
嗤嗤啦啦一阵乱响,楚律撕破了皇后的衣物,化作飞蝶,在空旷的大殿上翩翩飞舞。
衣裳尽去,只留下一件红肚兜,皇后光滑细腻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烛光映照下,她白得发光,晶莹如无瑕的美玉,身前更是波涛汹涌。
“臣妾还是第一次,请皇上垂怜!”
皇后如暴露在凛冬的一只寒鸟,瑟瑟发抖,让人看了不由生出怜悯之心。
楚律却没回答她的话,粗鲁地扑向羔羊。
这一下,皇后真的毫无秘密可言了。
她用双臂遮挡上面,露了下面,挡下面,却又露了上面,百般张慌,千般失措,万般不由己。
晶莹的泪水,从她的桃花眼中无声滑落。
良久。
一声女人的尖叫,从大殿传到外面,惊动了夜空中的鸟儿,展翅飞向无尽的深渊……
翌日,寅
时二刻。
皇后先醒过来,抓起被褥,挡住重要部位,缩在角落里无声啜泣。
不一会儿,楚律也醒了,看到她躲在角落里抽抽答答,登时又怒了,怒吼道:“哭什么哭?做朕的女人,你很委屈?”
皇后吓得立刻停止抽泣,眼神无辜地望着楚律,吱都不敢吱一声。
不过,楚律心里却在纳闷。
以前自己是(无法展示),怎么换个身体就如此不中用了?还没有一个女人先醒来?
唉,可能是前身太好色,搞坏了身体吧。
张叔夜,你夺朕的权,让朕不好过,朕也不会让你和你女儿好过!
这个时候,十几名宫女低头走来,替楚律更衣,准备洗漱用品。
洗漱以后,楚律看都没看皇后一眼,带着满足走出坤宁宫,来到太和殿。
太和殿是上朝的地方,百官已经到了,文武分列站在大殿两旁。
楚律端坐在龙椅,往下望去,乌泱泱全是人头。
人虽多,大殿内却鸦雀无声。
皇宫大总管,楚律信任的太监柳金福,扯着嗓子尖叫道:“百官
早朝,有事奏来,无事退朝!”
“陛下,臣有本奏!”
一个干瘦精练的小老头,手持玉笏,走出队列。
他便是首辅,张叔夜。
张叔夜身躯挺拔,完全不像是五十岁的人,更像是三十来岁。
可见他平时吃得好,保养得好,不知窃取了多少民脂民膏,集万民精华于一身。
就是这个老头想架空自己,夺走自己的权力,还把女儿嫁给自己,盯紧自己的一言一行,实在可恶!
“首辅有何事奏来?”
楚律坐在龙椅上,不愠不火地问道。
现在,还不是与他摊牌的时候。
张叔夜沉声道:“陛下新婚,臣本不应该打扰陛下的好心情,可是灾情如火,不能不救!”
楚律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关心地问道:“哪里有灾?”
张叔夜痛心疾首道:“鲁地蝗虫铺天盖日,百姓颗粒无收,如不及时赈.灾,任意发展下去,必将造成民变,无法收场!”
他刚说完,许多官员站了出来,支持他的说法,请求拨款。
看着如此之多的人支持张叔夜
,楚律虽然早有准备,依旧震惊了。
一呼百应,权倾朝野,果真如此。
不过,鲁地民风彪悍,历来是不稳定因素。
隋朝末年,鲁地先是大旱,接着是大涝,灾民无吃无喝,率先起义,给予隋朝沉重的打击。
宋朝时期,梁山泊农民起义,同样严重打击了赵宋王朝。
现在,鲁地闹蝗灾,如不及时救助灾民,事态扩大就不好办了。
楚律看向户部尚书,说道:“赵爱卿,给鲁地拨款一百万两。”
户部尚书,赵麦囤苦笑一声,拱手出列,“回陛下,户部只有一百万两白银,准备拨给兵部。如果拨给鲁地,哪里出战乱了,将士们用什么打仗?还请陛下体恤户部,从其他地方筹备赈.灾钱吧。”
“……”
坐在龙椅上的楚律不安地扭动一下身体。
户部没钱?
偌大一个王朝,只有一百万两?
国库每年收入几千万两银子,都花到哪里去了?
“户部的钱呢?”楚律冷道。
户部尚书苦笑道:“陛下,钱花哪里去了,这还要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