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窜出,飞身一跃而起,将大块头直接踹翻在地。
李星河定睛看去,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衣着朴素看似憨厚,但出手极为犀利果断,就冲他刚刚踹大块头那一脚,其武力就不同凡响。
果然,李星河的判断没错,接下来,此人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解决了围住李星河的那些人,随后又去帮李雄。
前后不到三分钟,所有想要暗杀李星河的人全部都趴在了地上。
“哇!好厉害!”
李星河惊诧不已的看向那人,问道:“兄弟,谢谢你救了我们。”
李雄跑上前,紧张道:“李总,你要不要紧?我先送你去医院。”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李星河摆摆手,遂即来到那人近前。
“兄弟,你叫什么?”
青年愣了下,说道:“我叫项睿,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李星河苦笑道:“恩,我得罪了很多大人物。”
项睿眉头紧皱,说道:“今晚算你运气好,我正好路过,这些人可不是好对付的,虽说你俩身手也不错,可对方毕竟是暗杀组织的顶级杀手小队,以你们的实力,并不是他们的对手。”
李星河有些惊讶,“你对这些人似乎很熟悉,你认识他们?”
“其实……我之前也是暗杀组织的人,只不过已经脱离了。”
“原来如此。”
面对项睿,李雄本能的有些警惕。
“李总,此人身份不明,还是不要过多牵扯,警察没来之前,咱们先去酒店待着吧!”
李星河笑了笑,说道:“既然他肯救我,应该不会害我,大雄,你想太多了。”
“项先生,有时间吗?可否进酒店聊聊?”
项睿一愣,“你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不急,先简单包扎下再说!”
说话间,警察赶到,将所有人都抓了起来。
“李总,用不用让咱们的人帮帮忙连夜审问出幕后指使者?”李雄问道。
“不用了,我想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三人来到酒店大堂,看到李星河有伤,吓得酒店经理急忙拿来了医药箱。
“项先生之前是暗杀组织的人,那现在脱离后做什么呢?”李星河问道。
“无业游民。”
项睿笑道:“反正钱够花,也就不着急赚钱了。”
“项先生倒是很洒脱。”
李星河笑了笑,说道:“不知项先生有没有意向给我工作?像大雄一样,做我的贴身保镖。”
“嗯?”
李星河的提议让项睿很惊讶,以前他在暗杀组织做的可都是伤人的事情,如今却要让他做保镖,这事他还真没想过。
“李先生,我们才第一次见,你相信我?”项睿问道。
李星河微笑道:“第一次见你便出手救了我,我为什么不能相信你?”
项睿沉吟几秒,说道:“李先生,谢谢你的信任,做保镖的事情我需要考虑下,能给我几天时间吗?”
“没问题。”
说着,李星河掏出一张名片递过去,“考虑好了就打给我。”
“恩,好的。”
回港城酒店的路上,李雄不解道:“李总,此人真的可信吗?”
“回头让许少手底下的人帮忙查一下。”
“我被袭击,项睿就碰巧撞见出手,似乎真的有些巧了。”
李星河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不管此人是有意接近我,还是巧合,我都打算将他收入麾下,毕竟龙国之内,能有比你身手还好的人极少了。”
李雄摸了摸脑袋,憨厚道:“李总,他若是真有目的,你干嘛还要让他接近?”
“若查出他是故意的,我定打的他爹妈都不认识。”
李星河笑笑,说道:“大雄,人才难得,尤其还是这么厉害的人才,难道你不想从他身上学点功夫?”
“即便他是受人指使,但我相信以诚待人,钱我不缺,只要付出真心,这样的人才也可以拿下。”
李雄点点头,这样说似乎也没毛病。
回到酒店,徐伊曼还没睡,看到李星河受伤顿时紧张的不行。
“你觉得会是谁指使的?”
“刘信雄。”
徐伊曼一愣,惊讶道:“为什么是刘信雄不是李万钧?”
“李万钧很蠢,但因是李家大少所以自视甚高,大战在即,李洲是不会允许他这样做的。”
“刘信雄已经有过一次做这种事的经验,自然不差这第二次。”
李星河神色逐渐阴沉,“小岛那次我死里逃生,如今刘信雄竟还要对我下死手,这次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你要怎么做?”
“放心吧!我已经交代刘思思了,坑老子这种事,由她来做再适合不过。”
说着,李星河将徐伊曼抱在腿上,一只手不老实的游走着。
“想什么呢?你都受伤了。”徐伊曼娇嗔道。
“小伤,不耽误。”
“那不行!万一扯动伤口我会心疼的。”
“我不叫不就行了。”
“那也不行。”
徐伊曼红着小脸站起身,一袭吊带真丝睡袍,傲然身段若隐若现。
李星河喉咙微动,嘶哑道:“给看不给吃,有点过分了啊!”
“等你伤好再说!”
徐伊曼娇笑道:“今晚你睡这儿,我去那屋,早点休息,晚安。”
也不等李星河再挣扎一下,徐伊曼已经飘然进屋了。
“哎!这叫什么事啊?”
“大好心情还准备大干一场,真特么郁闷!”
“都是刘信雄那个老家伙!”
李星河无比愤恨,直接一个电话打给刘思思。
“搞!给我往死里搞!”
“就算弄不死,也要彻底把他的名声搞臭,懂了吗?”
“是,李先生。”
挂断电话,李星河这才长长出了口气。
港城一间小出租屋内,项睿躺在床上拨通了一个号码。
“鱼儿上钩了。”
“很好,盯紧他!有任何情况都要汇报给我!”
“恩,明白了。”
挂断后,项睿神色复杂,脑海中不断回响起李星河说过的那句话。
来自陌生人的真诚和信任,这让一向拿钱办事的项睿内心有所松动。
深夜,刘信雄并没睡,十分焦灼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等了许久,早就该打来的汇报电话却一直没有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