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腾隽眼里是满满的希望,左骞被看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左骞后退了一步,然后说道:“早年我的父亲也种了散心之毒,幸亏被及时发现了,然后医生在最后关头研制出了解药。”
莫腾隽在听到研制出了解药之后,身体瞬间僵**,然后不等左骞反应猛地推开,苏乔安病房的门,冲到苏乔安的床前,然后把苏乔安,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苏乔安感觉到抱住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轻轻的抱住了莫腾隽的肩膀,轻声问道:“怎么了?”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压抑的哭泣声。
苏乔安就这样任他抱着,手轻轻的拍着,莫腾俊的背。
随之而来的左骞也被这一幕,深深地震撼到了,虽然和莫腾隽没怎么接触过,但他能感觉得到,这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男人,是怎样的力量才能让他这样的钢铁男儿痛哭流泪。
过了良久,莫腾隽才松开苏乔安,转过身子,走到病房的窗前,站在那里,看向窗外。
一屋子的人就这样安静了下来,苏乔安再次躺下,左骞和汤姆则是坐在沙发上,仿佛都在等莫腾隽的号令。
莫腾隽这一
站就是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之后,莫腾隽转过身来,走向坐在沙发上的左骞,在左骞身前的一米处停下脚步,对左骞说道:“解药现在在哪儿?”
左骞听到莫腾隽的问话,说道:“我马上打电话,让当年我父亲的主治医生研制解药,然后空运过来。”
莫腾隽点点头说道:“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有另外一件事,需要你的帮忙。”
左骞疑惑,问道:“你还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事儿。”
莫腾隽眼睛里是满满的嗜血,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笑容,对左骞说道:“是关于我继母的事。”
左骞和莫腾隽一样,眼睛里瞬间涌上满满嗜血,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对莫腾隽说道:“好,你的忙,我帮了。”
两天后,一只红色的药剂被送到了左骞的手里,昨天迫不及待的去跑去医院苏乔安所在的医院,然后把药剂给苏桥安喝下,在把医生找来,给苏乔安检查。
医生依旧是上次那个和蔼的老人,老人拿出一个不知是名叫小枕头还是什么的东西,然后把苏乔安手腕放在上面,用手指紧扣着苏乔安脉搏。片刻之后,让苏乔安伸出舌
头,拿出手电筒细细观察了片刻。
医生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微笑着对左骞说:“苏小姐的症状有明显的减弱,看来是解药起作用了,再等一天就应该可以出院了。”
接到通知的莫腾隽刚刚赶到病房门口,就听到老医生的这一番话,心口的大石感觉终于落下了。
莫腾隽心里想着,接下来就是沈萍洁的末日。
莫腾隽嘴角勾起了嗜血而又残忍的笑容。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很快就到了和沈萍洁交换解药的日子了,但是让沈萍洁预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的事让她肝胆寸裂。
沈萍洁脸上画着浓浓的妆,穿着一身名贵的貂皮大衣,坐在莫家老宅的沙发上,静静的等候莫腾隽的到来。
一辆跑的飞快的阿斯顿马丁开进了莫家老宅,莫腾隽一个神龙大摆尾,把车停在了房子的门口。
莫腾隽嘴角勾上残忍的笑容,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走进了做一坐沉淀了莫家几十年传统的奢华异常别墅。
看着这坐别墅莫腾隽心里就不由得讽刺,我家的老头到死都怕自己的妻子受委屈,不但把自己的股份一分为二,还把这一座老宅留给了妻子,但
他到死他到死都想不到,他的死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他的妻子一次密谋多财的计划罢了。
莫腾隽走进别墅,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装修的一场奢华的一根顶梁柱,它的旁边,是几个真皮沙发,而他的继母正悠哉悠哉的坐在沙发上,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份儿合同。
莫腾隽是毫不客气的,走进大厅然后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一点儿也不把沈萍洁放在眼里。
沈萍洁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想,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沈萍洁把桌上的合同,向前一推,推到了莫腾隽的面前。然后说道:“签吧!”
莫腾隽不做任何动作也不接过合同。
沈萍洁看见莫腾隽的这个样子,说道:“我知道你不愿意签,但是事关你小情人的性命。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莫腾隽嘴角的残忍的笑容,从来没有消失过。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沈萍洁在他面前自导自演。
沈萍洁见莫腾隽还是没有动作,于是从一旁的包包里拿出一瓶儿红色的药剂,对莫腾隽说道:“这就是解药,如果不想你小情人没命,就赶紧签了吧。”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莫腾隽还是坐
在那里不动,他的眼里满满的嗜血再加上嘴角残忍的笑容,让沈萍洁开始有点儿慌了。
于是,沈萍洁继续催促道:“难道你想你的小情人没命吗?你要是再不签我就砸了这瓶解药。”说着,沈萍洁高高的举起手里红色的药剂,似乎早就忘了,那是在塑料小瓶里边儿装的。
这一次,莫腾隽很给面子地站了起来,然后拿过桌上的合同。
沈萍洁心里的慌乱,再看见莫腾隽这一动作之后,终于平静了下来,嘴上还贱贱的说道:“这才听话嘛!”完全没有想到,莫腾隽的下一个动作让她肝胆寸裂。
“刺啦”的一声,那份合同被莫腾隽从中间撕开,然后,撕成碎片。
“啪”的一下,莫腾隽把手里的碎片甩到她的脸上。
紧接着,莫腾隽的下一个动作,让她下丢了魂魄。
莫腾隽绕开茶几,走到沈萍洁的面前,在她还在惊慌之时,夺过她手里的红色药剂,打开盖子。
沈萍洁惊恐的看着莫腾隽手里药剂,说道:“你要干什么?”
回答她的是,莫腾隽捏住她的下巴,把一整瓶的红色药剂全部都倒进她的嘴里,然后把她重重的摔向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