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将容硕处理好后返回内殿看到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楚翎夏一时间涌上复杂的感觉,可是不否认的是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好。
是一种欣喜失而复得的美好,同时对楚翎夏有些愧疚,因为他曾经确实因为容硕的缘故以为误会过楚翎夏,也是对自己深深无力感的一种自我厌恶。
酒宴过后,容澈便一直想着楚翎夏的样子,不过是一年的时间容澈却像是感觉隔了千年和万年,看着楚翎夏离去却是回到容硕的身边容澈心痛。
当他看到容硕要强行胁迫楚翎夏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等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只是他不后悔。
“翎夏,我······”容澈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仿佛有千万句话梗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
楚翎夏上前伸出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放在容澈的嘴边示意他不要说话,眼里含着泪水投入到容澈的怀中,鼻尖充斥着属于容澈的味道,让楚翎夏很安心:“让我抱抱,好吗?”
容澈看着楚翎夏的样子心里就像是被撞击了一样,二话不说的将楚翎夏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他想一辈子都不要放开这个女人。
他一直以为的楚翎夏不得不屈服于容硕,一直以为的楚翎夏为容硕生下了大皇子,他的心就痛的无以复加,可是当自己偷听到原来的事实真相却让自己喜出望外。
原来,原来翎夏还是原来的那个翎夏
,原来自己还没有失去她!
原来,那是自己的孩子!
容澈抱着楚翎夏心里却忽然回想起自己曾经见过的那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心里便一阵温暖。
如果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啊!
不!还不可以,现在翎夏还不能出宫,或许自己该行动起来了,我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还挂在别的男人的名下!
我要昭告天下,这女人,这孩子是我容澈的人,是我容澈的骨肉!而不是他容硕!
容澈的心里激动异常,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楚翎夏和孩子带出皇宫,可以他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但是容澈是什么人?
没有万全的把握他是不会进宫的,在那之间虽然不知道这事实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但是容澈依旧没有放弃要将楚翎夏接出宫去。
因此容澈是有相关的计划的,只是如今得知了这些年的事情让容澈更为的高兴,忍不住要将进度提前。
他没有沉浸在短暂的愉悦里,他推开楚翎夏,深邃的眼眸看着楚翎夏神情严肃而认真:“翎夏,你相信我吗?”
楚翎夏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露出一抹微笑香甜的就像是上好的酒酿沁入人心间:“恩,我相信你!”
“那便好,我一定会将你和我们的孩子接出去,我已经有了计划······有人!”容澈正要说出最关键的内容却忽然感觉到有人从外面向他们靠近顿时闭上了嘴,警戒的绷着身子看向外间。
那说到一半的
话令楚翎夏也有些紧张起来,双手抓着容澈的衣服紧张得不能呼吸:“是谁?”楚翎夏小声的询问容澈。
容澈轻轻摇摇头,示意楚翎夏不要说话,眉间微蹙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只是敏感的感到有人靠近却并不知道具体是谁,但是听脚步声并不是很多人。
“娘娘,奴婢来给大皇子喂奶了。娘娘,您在吗?”安静的环境里忽然传来奶娘的声音,不禁让楚翎夏松了一口气,原来竟是奶娘。
随即看向容澈却发现容澈也正在看向自己,不由相视一笑,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这么胆小了?
或许,这并不是胆小,而是因为有了在乎的人罢了。
“你还是先走吧,以后再找机会说。”楚翎夏看着奶娘一会儿便要进来但是还屹立不动的容澈有些着急。
“翎夏,我舍不得你。”容澈很心伤,他们才刚刚重逢好不容易单独在一起却这么快便要分离。
“我也舍不得,但是我相信你,你会带我离开的,不是吗?”楚翎夏笑了笑,这次明显比较放松。
“娘娘?”奶娘的声音再次传来。
“本宫在更衣,你们且等等片刻。”楚翎夏怕奶娘忽然闯进来,于是便回了一句,转头看向容澈眼中带着催促。
“翎夏,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容澈不得以,深深的看了楚翎夏一眼似乎是要将楚翎夏的样子刻进自己的心里一般。
“快去吧。”楚翎夏点点头保证道。
只见容澈朝着另外一边离去,那
里还有被打晕的容硕在离开之前他还需要将容硕的身体处理一下,不能给楚翎夏留下麻烦。
楚翎夏看着容澈离开直到看不见任何的人影随即深吸一口气,整理一下自己的妆容便朝外面喊了一句:“你们进来吧。”
奶娘得到命令恭敬的上前,楚翎夏便让她们照顾大皇子去了。
这夜喧闹过后更显得无比的静谧,楚翎夏站在窗前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宴会上的相望,容硕的逼迫还有容澈的关怀,一切是那么的跌宕起伏。
可是,这一刻的楚翎夏的心是那么的平静,带着一丝希望,有了目标和动力的楚翎夏恢复成了以往的她。
那个有勇有谋什么都不怕的楚翎夏,如果有人胆敢阻挡自己的路,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他!
沉寂这么久,是该出来活动活动了。
星星闪亮在夜幕上,眸光倒映着斑驳的影子,隐隐绰绰看不分明。一袭华贵的锦衣遮不住的是楚翎夏散发的决心。
容硕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寝殿里,他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却忽然感到后脑一阵疼痛难忍不禁伸手去摸却发现后脑肿起一块不小的包。
他微微皱眉眼里闪过一丝阴霾,他没有忘记昨天晚上的事情,即便是他喝了酒宿醉难醒,但是他分明的记得自己是和楚翎夏在一起的,可是现在却为什么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容硕不禁有些头疼牵扯到自己的伤口不难想出,昨晚那屋子里定然有除他和楚翎夏以外的第三人
!
是谁!这偌大的皇宫有谁会不顾及自己皇帝的身份竟然将自己打晕带走?唯一的结果便是,那人正是自己的好弟弟,容澈!
他竟然还没有走!
容硕十分震怒,捏着拳头一把锤在床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手上传来的疼痛都不及他心中万分之一的愤怒。
容澈,我们势不两立!
这夜便这样过去了,只是没有人知道在这一晚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变化,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一向兢兢业业的皇上居然会暂停早朝两日。
两日之后,容硕再次上朝的时候,满朝文武明显的感觉到容硕身上散发的气势,是什么悄然发生着变化,让大臣们压得喘不过气来,几乎就是夹着尾巴过了这么一段时间。
楚翎夏自那一晚起便一改从前的习惯,从不轻易踏出寝殿的她时不时的还会出门逛一逛,不短的时间里让她对皇宫有了更深的理解。
之前因为她生下了大皇子的缘故,容硕早就拟好了封后的圣旨,只是钦天监那边一直没有指出一个好日子便这样拖着。
对于楚翎夏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即便是假的她还是不愿意真的嫁给容硕,这件事情便就这样搁浅了。
如今容澈已经回来了,并且楚翎夏看得出来容澈一定是有什么计划的,否则不会贸然回京,还有那天晚上他没有说完的话,楚翎夏猜测那一定是和他的计划有关,只是当时条件不允许,或许自己还能帮一帮容澈来一个里应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