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正成无语,马小琪无语,现场可就听高成一个人的了,高成直接打开了一个啤酒,递到了马小琪的面前。
“三妹,尽管喝,你放心,哥哥我保你的安全,有我在这里,谁也不能动你。”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死劲的瞪了一眼马正成。
马正成心里这个苦啊,我敢动她吗?我疼还来不及呢,这可是亲三妹,老爷子最喜欢的姑娘,我这当哥的,平常都让着三分。
马小琪也是郁闷,刚才她也想解释几句,但高成一句话给顶回来了:“别给这小子留面子,你一说话,肯定是替他求情,我不信你的。”
你不信再说有什么意思?这下好了,整个的事情都拧歪了,谁说都不好使了,马小琪就是一个头疼,哥哥从哪里认识这么一个虎逼,而且还一根筋,怎么还认死理的。
高成哈哈的笑着,显得很开心,正要开喝,王经理推门进来了。
“滚出去,别来打扰老子的雅性。”
“不是,二少爷,三小姐,我们外面被围了,看样子是北城团的人。”
“北城团。”马正成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马小琪,“他们怎么想起来这里了,平常井水不犯河水的。”
“难道是冲我来的?”马小琪也很惊讶,这个钻石银柜,虽然是自家产业,但也不拒绝北城团的人来玩。
平常都是相安无事,按说不会有人在这里惹事的,怎么今天自己一来,北城团的人就来了, 还把这里围了,这就严重了。
“有可能。”马正成点点头,进监狱之前他就知道,张大麻子对自己妹妹有觊觎之心,没有想到,居然追到这里来了。
“啪”的一声巨响,吓了所有人一跳,原来是高成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什么,敢打三妹的主意?这他娘的谁啊?北城团,没听说有这个部队番号啊?这什么部队?一个团都打我三妹主意,他们不想活了是吧?”
马正成这个汗啊,他算是看明白了,今天高哥肯定是喝多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北城团是一个黑道组织,这回……”
“妈的。”不等马正成说完,高成猛得站了起来,“一个黑道组织,跑到这里来抢三妹,三妹你坐着啊,先陪我兄弟喝两杯,我去把那帮小子直接给打躺了再回来喝。”
说完,高成抬脚就往外走,马正成可是吓坏了,他心里觉得,高成可是棵大树,而且是能通天的大树,这样的人是可以利益合作的,但万一这人死在自己这里,可是说不清楚的。
万一高成背后的那人找来,他怎么办,说不清楚啊,于是立即一挥手:“三妹,我们也出去看看。可别真让高哥出事了。”
马小琪也站了起来:“二哥,你这都认识得什么人啊?这就是一个虎……虎……”马小琪那最后一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就是一个虎逼,是不是想这么说?”马正成也是无语了,在监狱的时候,没看出高成是这样的人啊,怎么喝多了,可以虎成这样,这还真是看走眼了。
不过两个人说是说,都向着外面走来,刚到了中厅,就听到了前厅那边人声纷乱,一直就是动了手了。
马正成不敢大意,带着人就到了前厅,等到前厅的时候,他直接傻眼了。
童峰这时带着十几个人正站在前厅,不过谁也没有动手,而在他们眼前,一片人打得纷乱,不时的有人从中间被扔出来,砸烂了一边的花盆啊,桌椅什么的。
那是二十多个人,在跟一个人打斗。
马正成打了个冷战,因为他看到了,那陷在里面的一个人,正是高成,不过太狠了,举手投足,那二十几个北城团的人,居然一个个的被扔了出来,摔在地上,就是哀嚎,再也站不起身来。
“咔咔。”两把椅子破碎,又两个人被摔了出来,高成这时越战越抖擞精神,一边嘴里还骂呢,“让你们打三妹的主意,打你妹的主意啊,啊呸,你妹个头啊。”
两分钟,北城团再没有一个可以站起来的,都倒在地上哀嚎去了,马正成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动静。
王龙与童峰张大了嘴巴,谁也不敢有动静。
马小琪张大了嘴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虎逼,真猛。
幸好今天马正成为了请高成,说是直接包了场,王龙也没敢往里面招别的客人,要不然打成这样,不惊动他们才怪了。
高成四下看了一眼,搬过一把椅子来坐下,这才冷冷的说道:“谁让你们来的?”
“贺老大,是贺老大让我们来的。”一个还算是清醒的小弟立即说道,同时四下找了一下,半天才惊讶的说道:“贺老大明明跟我们一起来的,人呢?”
钻石银柜不远的一辆黑色奔驰车中,此时一个中年汉子,在自己的脸上抓了一把,一张面具便被抓了下来,随后他把头上的假发也摘了,露出了一头金色的头发。
“嘎嘎嘎,这下老大应该玩过瘾了吧,这可是北城团三十六部之一啊。”
这人居然是狼心,而坐在驾驶室的黑人,正是灵雀,他嘿嘿一笑,说道:“你没留下,陪老大练练手。”
“我可不想触这个晦气,行了,开车开车,后面还有一个家伙得处理呢。”
说完,狼心回头看了一眼,此时在奔驰的后座上,五花大绑着一个人,嘴也被布堵着,他的样子,居然就是刚才狼心的样子。
这可是北城团三十六部之一的老大,姓贺,而如今,只有被捆的份了。
“啪”屋里,再一个椅子被打坏了,不过这回却是高成直接拿椅子把一个小弟拍在了地上。
这人刚才想反抗,还抽出刀来,结果刚一动,就被木椅拍躺了。
“妈的,这什么贺老大,敢打三妹的主意,老子今天晚上去灭了他。马正成,你和三妹在这里等我,一早上我回来接你们。”
说完,高成直接抬脚离开,此时无论是站着的马正成的人,还是倒在地上那些北城区的人,都不由得产生了一个想法:他就是一个虎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