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文炬旁边的妇人见到自己妹妹冲了上来,不由急忙喊道,“玲玲!”
王玲玲此刻正满面怒气,手中握紧菜刀,眼神凶狠的瞪视着蒲文炬。
蒲文炬见状,心中大怒,“臭丫头,敢管老子的闲事?找死!”说罢,蒲文炬猛的伸手朝着王玲玲抓来。
王玲玲紧紧盯着他,手中的菜刀高举,狠狠地向蒲文炬的手砍去,蒲文炬手臂一抬,就挡住了菜刀,同时蒲文炬的手也抓到了王玲玲的手腕处。
她手中的菜刀被蒲文炬抓住,不由用力的挣扎起来。
“嘎嘣!”只听一声脆响,王玲玲的手腕被蒲文炬的手紧紧地扣在那里,而王玲玲的手腕已经变形,疼痛难忍。
蒲文炬见状,心中大乐,“臭丫头,还跟老子斗?”蒲文炬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朝着王玲玲的脸蛋儿扇去。
林舟目光微沉,手中悄悄挽起一个术法。
蒲文炬手中拿着王玲玲的手腕儿,正得意间,忽然间一股巨大的力量从王玲玲手中传来,他一时之间居然压制不住。
“啊!”只听蒲文炬发出一声惨叫,疼痛使得他手掌一松。
王玲玲的菜刀落地,蒲文炬的手掌上出现一条深深的伤口,鲜血直流,痛入骨髓。
蒲文炬痛苦的捂着手,“臭丫头,居然敢弄伤我!”
蒲文炬怒视着王玲玲,他的眼睛充满了怨恨,他恨透了这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
似他这种人,欺软怕硬惯了。面对着赌场大汉和官差,他唯唯诺诺,连狠话都不敢放。但是面对着自己的老婆和小姨,却不屑一顾,重拳出击。
王玲玲冷冷的瞥了一眼蒲文炬,眼中充满了鄙夷。
她欲持刀继续刺向蒲文炬,却被反应过来的妇人一把抱住,“玲玲,快住手,持刀伤人,你想进衙门吗?”
王玲玲被自己的姐姐抱住,停止了挣扎,但是她的眼睛仍旧狠狠的瞪着蒲文炬,“蒲文炬,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当街伤人,带回去!”一个衙役对王玲玲喝道。
“慢着。”就在那衙役准备将王玲玲带走时,一直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林舟开口了。
那衙役听到有人喊,连忙停了下来,他转身望向林舟,疑惑的问道,“小小姐,这女子我带走总无碍吧,毕竟她伤了人,太危险了。”
“不,我跟你们一起去衙门。”林舟微笑着对那衙役说道。
那衙役闻言,微微一愣,“这……这个……衙门这种地方,小小姐还是不要来了。”
虽不清楚林舟的身份,但是这通身的气质,衙役不敢放肆,好言相劝着。
林舟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往前走。
小皇帝连忙拔腿跟上,“我姐姐熟读律法,可以帮你们的忙啊。”他比林舟矮了不少,称妹妹也太奇怪了。
衙役根本拦不住林舟他们,只得苦笑着一并将人带过去。这个小小姐,怎地如此胡闹!莫非是大将军家的?
几个赌场大汉也被带走,一群吃瓜群众浩浩荡荡的跟着来到衙门门口,一队巡捕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这些巡捕井然有序的动作,林舟眼神一亮。
这些巡捕是负责城内治安和安全的。与衙役不同,巡捕是由官府派遣,其中还包括一些武装力量,他们的职责就是保卫城市,维护城池稳定。
而衙役只是听命行事,没有实权。
巡捕们看到几个衙役压了一批人回来,面色凝重,“发生了什么?”其中一个巡捕问道。
一个衙役回答,“大人,这个叫王玲玲的女子当街伤人。”
那个巡捕挑眉,走过去查看,“哦?那这个男子和妇人又是怎么回事,他的手伤的还挺重,居然被一个小女子砍伤了?”
“是的,大人,他就是被这个小女子给伤了。”
听闻此话,这个巡捕皱眉,有些惋惜,这个女孩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这么年轻,就这么凶残,真的是个好苗子啊,可惜,她太过于冲动了,这样不是一件好事。
京城知府很快到了,他身着官服,头戴官帽,脸上满是严肃之色。却在看见林舟的时候,表情裂开——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小姐,要来案子里插一脚,他最头疼了。
知府苦笑了一声,倒是没说什么,“都进来吧。”
他轻轻扫了一眼左右,吩咐衙役给林舟与小皇帝搬来了两把椅子。
目光随后转为严厉,一拍惊堂木,“堂下所跪何人,犯了何事?”
王玲玲抬头,“回知府老爷,民女王玲玲。”
她顿了一顿,“这是我的姐姐和姐夫,我姐夫去赌场输了几百两银子,欲要将我姐姐卖给赌场的人。民女一时气不过,本想拿刀威胁他一下,不料出了点意外,他才伤着了。”
“我与姐姐从小一起长大,怎么能见到她受这个苦,一时情急,知府老爷,我知错了。”
说到最后,她低声抽泣起来。
林舟微微一笑,心中暗自赞叹,这个王玲玲,看着也不是表面上那么毫无心机嘛,说的还算有条理,还光捡对自己有利的部分说。
知府目光深邃的打量着这个长相清秀的少女,“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并不能代表什么。蒲王氏,你来说说,你的丈夫真的要卖了你吗?”
蒲文炬瞪了她一眼,暗含威胁。
蒲王氏瑟瑟发抖,犹豫半晌,颤声道,“没……没有,大人,外子跟我开玩笑呢。”
王玲玲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姐姐,你在说什么啊!”
蒲王氏低着头不敢看王玲玲,低声道,“大人,我妹妹还小,什么都不懂,这次也不是故意的,您看……”
知府皱了皱眉,“那就要看你丈夫同不同意了,毕竟受伤的是他。”
蒲王氏哀哀的看了一眼蒲文炬,蒲文炬冷哼一声,“好了,王玲玲,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就不追究了……”
蒲王氏连忙道,“是,是,民女记住了。”
蒲文炬冷笑了一声,对王玲玲道,“……不过,你毕竟伤了我,总得赔点医药费吧,不多,就三百两好了。”
小皇帝从头看到尾,一脸愤怒,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渣和姐姐,王玲玲该多伤心啊。
林舟看向跪在堂中,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少女。
蒲王氏连反抗之心都没有了,这让王玲玲非常的失望。
蒲王氏的懦弱表现让她觉得自己看错了人,认错了人,这还是从小带大自己的姐姐吗?
她的心中对蒲王氏充满了愤怒,同时又觉得非常的失望,一时之间心灰意冷。
知府正要宣告对王玲玲的审判。
这时,林舟站了起来,眼中透露着嘲弄,“为官者,不仅仅是要治国救民,同时也要保证百姓安居乐业,如果为官者连百姓安危都顾忌不到,那这个为官者根本就不配称之为官,也配不上为官者这个称谓!”
她的声音清冷而威严,带着不容侵犯的气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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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公主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