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童真与稚嫩在那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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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一年级的我每天都会有写不完的作业念不完的书。放学回家后我坐在写字桌前,将书包丢在床上。当时的彩色字母桌很流行—桌面中间画着喜羊羊,周围全是声母韵母表围绕。每天都要看着念一遍头一低就会看到,因此早已记得滚瓜烂熟。
我正趴在写字桌上出神,脑袋里一片空白,当我回过神来时已经过了半时有余,忙从书包里掏出作业本摆在桌上,可我并不想在上面添添写写一笔。
这时我猛然听到爸爸喊的声音愈发的近:“湘湘,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拿起笔装作思考,回头看着爸爸,想了想说到:“米饭,吃米饭。”
等到磨磨蹭蹭吃完饭再回到房间里发现自己的作业一字未动,抬头一看已经八点过一刻了,再不写妈妈看见又要唠叨了。每到作业奋斗至九点多还没有写完的时候(其实才刚刚开始),妈妈就会坐在书桌旁看着我。我并不喜欢被人盯着有种束缚住的感觉。她检查着我潦草画仅有的作业而我埋头奋笔疾书,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抬头并且发现我写错了,纠正未果后随之而来就是一顿“爱的教育”。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吃早餐然后去学校,过着日复一日的生活。新学期新老师会按照身高由高到低来分配座位分配同桌,我们按照身高排排站在楼道里,我四处张望想寻找有没有自己认识的伙伴,发现并没有,有点沮丧。只听老师说进,指着位置说:你们坐在XX处。轮到我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旁边是一个看起来有点黑的小男生,看起来不太好相处。开始我和他成为同桌的时候他确实和给我的第一印象一样寡言少语,我便以为他生性冷淡,也没往前凑,只是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啊?”他回答我:“向浅毓,你呢?”这突如其来的反问让我有点惊讶,原来会说话啊,我回答他:“易湘兮,那我们都做同桌了那就是朋友了,”他点了点头并未说话。不过没有关系,我好动他好静,互补了,这才得以安稳过一年。
翻过年是新的一年,是新学期。班主任还是像往常一样让我们出去排队然后安排座位,很巧的是我又和向浅毓是同桌,坐下后我和他开玩笑说:“我们又是同桌,你说这算不算有缘分?”他嘿嘿乐了两声说:“算算算。”毕竟经过一年我们关系好了很多。我们不像是其他同桌,时不时就会打架时不时斗嘴,我是个小肉包,见不得这种场面,也比较弱,向浅毓也是个安稳不会生事的人,两个安稳的人坐在一起怎么会有斗嘴打架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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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我,易湘兮,三年级了!可是写作业依旧困难,依旧磨蹭。今天又是每学期分座位的时候,还未到门口我已经开始东张西望看看向浅毓在哪里,他在我的斜后方,我以为今年我们无缘了,结果是我前面站的太紧,往后散了散发现我们在同一排,所以我们又是同桌。坐下后我问这他:“你看我们已经三年都是同桌了哎,你不觉得缘分真的有吗?”他和去年一样笑了笑,只是这次他没有说话。这么久接触下来我发现向浅毓只是和接触不多的人讲话较少,别的女生都是这样形容他的,我反倒不觉得,只觉得他说话很有意思,话也蛮多的,和她们说的并不是一回事。
就这样一直到了第四年,我已经不用想了
也不用看看谁和谁对上了,因为我相信我们的缘分,它也没让我失望,今年的我们依旧是同桌。
第五年也是五年级的时候,我们没有成为同桌,说不难过是假的。慢慢我发现新同桌也是很不错的,他和向浅毓没有两样,只不过没有向浅毓好看。
后来也陆续换了同桌,但是自始至终换同桌第一想法还是想着会不会和向浅毓再次成为同桌,继续打闹继续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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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也都讲给姐妹听过,她也许明白也许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