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克里姆林宫长长的地下防空洞,罗恩顺利从世界上最强大的权力机构之一逃出来后,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早已在车子上等待的贝利博士乐开了花。
他本来还以为,进入这座世界上最坚固的堡垒怎样都要费一大番手脚,可没想到的是,罗恩只是让他给自己花了张路线图,然后换了身衣服就混了进去。
他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好用的工具人,以前跟弗兰克合作的时候,哪次不得用掉半条命才能达成目标?
“ok,贝利博士,东西已经搞到了,现在我们一起飞回美国,我会给你准备一间最棒的实验室,你愿意为我工作吗?”
莫斯科郊外私人机场,罗恩带着贝利博士登上飞机后诚恳地发问道。
这是一个俄国寡头修建的私人机场,本来是打算什么时候自己被清算时留着跑路用的,但命运往往就是那么有趣,他身边的其他寡头们挨个去西伯利亚挖土豆,却唯独遗漏了他,还因为缺少竞争对手的原因,让他生意越做越大。
甚至生意还做到了美国,罗恩也正是在收税的过程中跟这位寡头勾搭在一起。
“当然可以,我太希望能为你这样懂得尊重科学家的人工作了,你比弗兰克要强,但是……”
一声“咔嚓”的细响,一个小玻璃瓶在贝利博士身后摔碎,但被贝利博庞大的身躯所阻挡,几乎看不见,但罗恩瞳孔还是缩了缩。
他看不见,但听得见。
“但是什么?怎么不继续说了?”罗恩恍若未知一般继续问道,而对面的贝利博士则从衣服里珍拿出一个小注射器扎向自己脖子,罗恩疑惑:“你注射的什么东西?”
“我的孩子,这是毒气的解药,它对应的,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神经毒气,瞧吧,它已经在你身上起作用了。”
贝利博士脸上现出得意的微笑,而罗恩则像是是脖子被什么东西掐住一样,嘴角吐着白沫,像后倒下去。
“这一幕你一定没想到吧?要不要猜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贝利走到舱门边,按下开门键,飞机舱门打开,一个亚麻色头发的男人走了进来。
“没想到吧,我们又见面了,罗恩,这次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内瑟斯,fbi的一名联邦探员,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还是在洛杉矶nsa支部,记得吗?当然,我还有另一个身份,艾迪恩的地区干事,贝利博士,相信我,选择和艾迪恩合作一定会是你余生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
“在那里,我们会为你准备最专业的实验室,不管你想要验究什么,我们都能为你提供足够的资金和设备,甚至,哪怕你想用活人做人体实验,我们也能帮你找到足够的实验材料,无论你是想要白种人,黑种人,还是印第安人。”
“咳咳……博士,你……”罗恩用力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单词,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他嗓子中一样,每说出一个单词,都花费他大量体力,但最后还是被一阵阵咳嗽打断,竟然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不好意思,跟你的价码相比,我觉得他们给的条件更好一点,另外,他们答应帮我炸掉伦敦报仇,这一点我相信像你这样正派的人绝对不会帮我做的,跟你相处很愉快,但你必须死了,罗恩。”
贝利博士用遗憾的口中吻说道,不经意的态度,就像是在谈论路边一只野狗的生死一样。
“我有个更好的主意,就让他成为对伦敦恐恢袭击的替罪羊怎么样?我们把他留在飞机里,并让这架飞机带着核弹一起撞向白金汉宫怎么样?”内瑟斯脸上现出残忍的笑意:“这个东西你拿着也没什么用了,还是交给我吧。”
说着径自来到罗恩身边,将他一直抱着的红水银核弹盒子夺了过去,只不过拽了一下竟然没的拽动,内瑟斯脸上闪过一丝愠色,抬脚就要把罗恩抱着盒子的手踹下去,但脚刚刚抬起来,异变突生……
原本还病怏怏躺在地上的罗恩突然翻身,抱着盒子的手分出一只一捞,刚好捞到内瑟色的脚腕上,然后用力一拽,内瑟斯重重摔倒在地上。
而罗恩已经站起身,手枪不知什么时候被他从枪套中拔出:“不好意思,你的计划或许不错,但我实在没兴趣学恐怖分子一样开飞机去撞大楼玩,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们推荐个更有趣的游戏,比如留在俄罗斯,我听说他们在西伯利亚种土豆的队伍最近一直缺乏人手。”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贝利博士惊骇地瞪着若无其事的罗恩大叫:“我的神经毒气,不可能有人能逃得掉,那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毒气!”
“已经不是了,顶多算是个二流水平,虽然你是个天才,但你发明的玩意儿毕竟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老古董了,过时很正常~”罗恩一脚重重踏在内瑟斯肚子上,剧烈的疼痛让他整个身体躬成一个虾米。
“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没事对不对?”罗恩每往前走一步,贝利博士就往后退一步,刚好踩到刚刚摔破毒气瓶子的玻璃渣上发出咔咔的声音。
贝利博士心中一动,忽然弯腰捡起一边玻璃渣放在鼻子跟前闻了闻:“不对,我的毒气应该是一种烂苹果味,这是……”
“伏特加,我把你的毒气替换成了伏特家,因为分不清楚到底哪个里面是毒气,哪个是解药,所以你刚才给自己注射的应该也是伏特加,我一直认为,每到一个地方,应该入乡随俗,好好品尝一下当地的美酒,你觉得呢?贝利博士?”
罗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枪口已经顶到贝利博士的脑袋。
“听着,不要这样,我答应今后为你工作,我还可以一分钱工钱都不要,只要你帮我报仇,以后我的大脑将为你所用,你不是喜欢我做的红水银核弹吗?我可以再给你做几个,甚至我还可以给你做更厉害的武器……”
“砰!”
不等他说完,罗恩就已经开了枪:“再见,老混蛋~”
贝利博士是个天才,但他这个天才和谢尔顿那种人畜无害的天才不一样,野心太大,还足够聪明,会背着罗恩搞小动作,如果不是罗恩早有防备的话,他敢肯定,现在躺在地上的尸体一定是他自己。
罗恩可不想整天活得提心吊胆,天知道这个天才什么时候发明出来什么新玩意,第一时间拿来干掉自己?
所以果断先下手为强干掉博士。
“下面就是你了,你说说我该怎么处理你好呢?双面间谍先生?”处理完贝利博士,罗恩把目光重新投回到躺在地上装死的前fbi特工身上。
……
洛杉矶,帕萨迪纳公寓天台上,莱纳德和佩妮手挽手走入这被霓虹灯装点得异常浪漫的地方。
“谢谢你愿意带我来参加你的第一个毕业舞会。”
现在正是毕业季,公寓天台上被装饰得像是高中毕业舞会一样,甚至还做了个写着毕业舞会的条幅,这些都是艾米和伯纳黛特的主意。
美国因为开放的风气,毕业舞会向来是高中生们集体狂欢的重头戏,在这一天,哪怕再严厉的家长也会放松对孩子的约束,让他们尽情狂欢,因此成为绝大多数美国人最美妙的回忆之一。
而这群可怜的小科学家们,因为高中时代基本上都属于学校的边缘人物,自然也就无缘于盛大的毕业舞会,所以就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补偿他们逝去的青春。
“嗨!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没有参加过毕业舞会呢?”莱纳德感觉自己被小看了,马上反驳道。
佩妮表示怀疑:“是吗?那你的女伴是谁?”
“呃……我带的女伴名叫‘孤独’,我们最后还和‘丢脸’女士一起玩了一场激烈的**大战。”莱纳德越说越失落。
毕业舞会他的确是去了,不过是一个人去的,没有舞伴。
“啧啧,听起来可真够惨的,跟我差不多了。”罗恩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口,两人一起回头。
“罗恩,欢迎回来,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人一定会成为毕业舞会的国王,你也没有舞伴?”莱纳德有些幸灾乐祸地问道。
心里隐隐有些小期待,虽然自己毕业舞会被舞伴放鸽子确实很惨,但如果连罗恩也没有舞伴的话,自己好像也没那么可怜?
你看,连罗恩都没有找到舞伴,我没舞伴又算什么呢?
“不,是舞伴太多,她们自己打起来了,所以整个毕业舞会我都在医院跟六个躺在病床上的妹子一起度过,所以一提起毕业舞会,我满脑子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罗恩一回洛杉矶就直奔公寓,他想快点把自己的科研小分队凑起来一起研究他从俄罗斯带回来的红水银核武器。
只不过在推开谢尔顿公寓门的时候,发现屋子里谢尔顿和艾米之间气氛出奇暧昧。
众所周知,一般来讲,暧昧这个词是用不到谢尔顿身上的,但在那一刻,罗恩真的感觉谢尔顿有那么点不一样。
他看起来就像个正常人一样!这简直不正常!
罗恩有预感,谢尔顿今晚没准会和艾米发生点什么,所以,为了库珀家族传族接代着想,果断问了莱纳德下落来找莱纳德。
“好吧。”莱纳德满满挫败感。
“如果我当时在场的话,看见你一个人,一定会邀请你跳舞的。”佩妮赶紧安慰道。
“不,你不会。”
“你怎么知道。”
莱纳德摇头:“那时候我还没有发育呢。”
罗恩震惊:“什么?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发育过的?”
“罗恩,谢尔顿还在公寓里,你要不要下去陪他?”莱纳德开始打发罗恩。
“不了,我觉得他现在和艾米的气氛正好,如果他们今晚能造个小谢尔顿的话,明年我就可以当叔叔了,”罗恩笑着摇了摇头:“再者,就算把我打发走,你们也没有多少二人时光,因为其他人也来了。”
说着,身后霍华德拉杰什和斯图尔特带着各自舞伴从楼梯口走了出来,只不过和预想中一团和气不同的是,霍华德和斯图尔特看起来都有点生气。
“怎么了?又因为霍华德妈妈的事吗?”佩妮拽拽拉杰什,眼睛满是八卦之火。
斯图尔特自从霍华德妈妈受伤之后就一直住在霍华德家里,并且看上去和他妈妈有点过份亲密,所以霍华德一直很不爽斯图尔特。
“不,这次是因为斯图尔特的舞伴。”拉杰什撇了眼那边对峙的两人小声说道。
罗恩也拿了杯酒凑了过来:“舞伴?霍华德是因为斯图尔特没有带他妈妈来,背着他妈妈偷腥生气的吗?”
“不,斯图尔特的舞伴是霍华德的堂姐。”
“就是那个叫珍妮的堂姐?”罗恩一下子兴奋起来了。
拉杰什重重点头,这一下,连莱纳德也坐不住了,跟拉杰罗恩凑在一起,三个人一排,满眼八卦之色强势围观那边的对峙。
这一下把佩妮给搞迷糊了:“珍妮?堂姐?到底发生了什么?”
“霍华德的第一次是被他堂姐拿走的,就是这个珍妮。”莱纳德赶紧给她科普道。
“哇哦~”佩妮吃惊地张大嘴巴:“那霍华德一定很郁闷,他会怎么做?要打架吗?”
“打架?如果这里是德州的话,霍华德必须用枪干掉斯图尔特才能洗刷他们家族的耻辱,如果说上次还是迫不得已,这次就是斯图尔特过份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只逮着霍华德家族的女性成员祸祸啊~”
罗恩煞有介事地评论道:“等着看好了,我赌100美元,一会儿霍华德一定会向斯图尔特提出决斗邀请。”
“斯图尔特!你带珍妮来我妈没意见吗?”那边,霍华德突然大声。
斯图尔特还没开口,霍华德的表姐主动替他申辩了起来:“你妈妈干嘛对我和斯图尔特有意见?”
“因为他俩存在着不恰当的逾越之举!”
“比咱俩在我爸车里‘做’的事还逾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