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开始,怎么样?”罗恩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锤子。
一个小时前,在芬奇强大情报能力的支援下,罗恩飞机刚刚落地,别马上准确找到了,正要前往基地协助审讯的拷问大师,罗恩随手将它干掉,便顶替的身份过来,玩了一手李代桃僵的把戏。
“不错的想法,我知道这个,你是打算用锤子把它的骨头一点一点敲碎好逼问情报对不对?我开始喜欢你了。”短发男人脸上荡漾起一丝残忍的微笑。
罗恩同样笑眯眯的说道:“当然,我也喜欢你,特别是你脑浆四溅的样子。”
“脑浆?什么意思?”短发男人还在莫明其妙,罗恩的锤子已经兜头砸了下来。
“就是这个意思!”
“咚!”
铁锤与脑袋重重接触,短发男被砸得眼冒金星,罗恩吹牛了,他并没有把短发男砸得脑浆四溅,只是头破血流而已,但即便这样,普通人依旧难以招架,短发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跪倒在地。
“你要干什么?”
旁边短发男人的手下满脸震惊,罗恩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力一甩,锤子在空中转了几圈,重重砸在说话的手下下颚。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干掉你们!”罗恩说着,不等这些,手下们一拥而上,飞快地从工具箱里掏出一个玻璃瓶摔在地上,一时间,辣眼刺鼻的烟雾腾然而起,手下们纷纷后退。
而罗恩却不慌不忙地拿出两个防毒面具扣在自己和伊森脸上,一斧头砍断伊森的手铐脚链,还没等伊森来得及说声谢谢,斧头便已经被砍进一个刚冲进烟雾里的手下脑袋上。
“你要干什么?”
旁边短发男人的手下满脸震惊,罗恩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力一甩,锤子在空中转了几圈,重重砸在说话的手下下颚。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干掉你们!”罗恩说着,不等这些,手下们一拥而上,飞快地从工具箱里掏出一个玻璃瓶摔在地上,一时间,辣眼刺鼻的烟雾腾然而起,手下们纷纷后退。
而罗恩却不慌不忙地拿出两个防毒面具扣在自己和伊森脸上,一斧头砍断伊森的手铐脚链,还没等伊森来得及说声谢谢,斧头便已经把刚冲进烟雾里的手下脑袋劈开。
“噫~真恶心。”
罗恩一边抱怨着,一边一脚踢在手下肚子上,嫌弃的在旁边一块布料上蹭了蹭,回过头,却刚好迎上伊森的双哀怨的眼睛:“这是我的衣服。”
“我知道,我也没说要你衣服呀,”罗恩挥斧又干掉一个,随手抓起桌子上的衣服扔在伊森身上:“快穿上!我可不想看你逃跑时候晃动的大胸肌!”
罗恩一脚踢开一个刚刚从烟雾里爬起来的手下,将斧头的斧柄插入另外一个大铁门的门缝,用力一别,铁门被别开。
“快来,我们走这边!没多少时间耽误了,外面全是人。”
铁门后面是一条类似于下水道的小路,地面到处湿漉漉一片,散发着难闻的恶臭,但伊森可没功夫去介意这些,听到罗恩召唤,立刻顺着手指的方向,一头扎了进去。
“再见了,混蛋们~”等到伊森走进通道,罗恩立克从随身空间中摸出两颗手雷,拔掉插销,丢进房间,转身也钻进通道,顺手关上门。
“轰!”
爆炸的冲击波在铁门上重重撞击出一个凸起,伊森疑惑的回头:“你竟然还把炸弹带进来了?”
“怎么可能?那么多人盯着,我藏什么地方?菊花里吗?”罗恩翻了个白眼:“那是我刚才从他们身上摸出来的,你知道,我很擅长偷东西。”
说着罗恩冲伊森扬了扬手里的皮带,伊森低头,自己的皮带早已不翼而飞,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沿着通道跑出去大约两公里,他们终于找到一个通往上面的梯子,推开头顶的铁盖,外面就是伦敦的街道,他们刚才果然在下水道里。
“谢谢你救了我,罗恩,不过把我送到这里就行了,你根本不知道这次对手是多么危险的敌人,我不想把你一起卷进来。”
“谁说我是专程来救你的了?”罗恩把脸一扭,失口否认道:“我也是追查艾迪恩的情报,才一路跟过来的,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潜伏进他们中间的?”
“好吧,如果你不担心被连累的话,那就跟着吧,”伊森无奈的把手一摊:“现在整个英国的情报系统都被破坏了,我们将得不到任何支援,甚至我都不知道能去什么地方呆一下,你在伦敦有什么熟人吗?”
“如果是别的地方的话,还真没有,但是伦敦的话……”罗恩看了一眼,眼前有些熟悉的街道,目光不自觉被路牌吸引。
“贝克街,这里的话,我还刚好认识一个有趣的家伙,我想他一定很乐意收留我们一晚。”
当罗恩和伊森终于在福尔摩斯嫌弃的目光中进门的时候,远在美国华盛顿五角大楼里,关于是否取缔cia秘密机构imf的讨论到了白热化阶段。
“尊敬的主席先生,有关imf违规的行径可以追溯至我刚进中情局时,当时imf闯入中情局借取了一份卧底探员的名单,而最近他们居然还搞起了俄国的核弹!”一名cia代表起身,开始控诉起imf的罪状。
“我纠正一下,是拆除核弹,一颗被恐怖分子切走发射密码的核弹,正是在imf探员的努力下才成功解除了起爆装置,让我们的国家成功避免了一次战争。”imf的部长也站起身,据理力争。
“可我怎么听说是你们imf搞砸了事情之后,被irs的人解救?”cia代表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就是irs那个非常有名的罗恩,连那个爆炸狂人都能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阻止一场即将发生的战争,可你们imf呢?除了会花掉大笔经费并到处捅娄子之外,几乎看不到任何用处。”
这话说的诛心了,但其中至少一半的内容属实,而不属实的部分,由于保密级别的问题,连主持这场会议的会议主席都没有资格听取,所以imf部长只能被这个质问质问的哑口无言。
cia代表心满意足的转向主席台,脸上带着洋洋得意的笑容说出他的最后总结:“主席先生,这所谓的不可能任务小组,不仅是个流氓组织,更是个过时的组织,一个政治不透明和监管不利时代的产物,现在是时候解散imf小组了。”
imf部长大急,不甘的起身正要自辩,不想主席却已经落槌:“镇定!”
“五角大楼很清楚这些年来imf小组对世界和平的贡献,但cia代表所陈述的事情也是事实,因此,我宣布从今天起解散imf小组,好了,会议结束。”
最后判决的锤声落槌,imf部长如遭雷劈,正当他浑浑噩噩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报告总部,伦敦当地的情报机构遭到毁坏,情报人员也被杀害,请求撤离。”电话里正是伊森的声音。
“什么?”部长立刻被这个震惊的消息弄得一激灵:“你有什么线索吗?”
“一张脸,我可以画给你看,他在我们的情报机构亲手杀害我们的情报人员,但却非常奇怪的没有干掉我只是把我弄晕,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艾迪恩真的存在,并且他们知道我们的身份和运作模式!
甚至当我醒来的时候,还看到一个本来应该死去三年的特工雅尼克?温特,外号骨科医生!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追查他们这么难了,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我们的人!他们熟悉我们的一切!我们现在需要尽力去收集那些已经被宣布死亡失踪的特工名单,这些人中,一定有人已经加入了艾迪恩。”
“抱歉,我现在做不到了。”部长失落的说道。
伊森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委员会刚刚把我们取缔了,所有行动都移交给了cia,我现在奉命要召回所有人。”
伊森难受的挂断电话,转过身,刚好迎上罗恩似笑非笑的笑容:“我猜你供职的那个倒霉催小组解散了,对不对?”
“你已经知道了?”
“不好意思,听到了你的电话,但就算没有听见,猜也可以猜得到,”罗恩摸出一瓶从福尔摩斯家酒柜偷出来的威士忌,给伊森倒上一杯:“最近的情况很不对劲,nsa的无名氏失踪了,cia和fbi的负责人同时更换,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最近要出事情了,根据我收集来的情报,所有线索都指向那个叫做艾迪恩的组织,我觉得他们早已潜伏进我们的内部,无所不在。”
如果将美国现在所有的情报糅合在一起,组成一个叫神盾局的情报组织的话,那么,艾迪恩就像是漫威漫画里的九头蛇一样,虽然没有实体,无论怎么寻找都找不到,但实际上,它早已潜伏进每个角落中,无所不在。
“我知道,所以我才不打算回去接受cia的领导,但是我们现在所有的后勤支援都没有了,一切都变得难办起来。”伊森将威士忌一饮而尽,失落的说道。
“纠正一下,你只是失去了imf的后勤支援,并没有失去我的,你刚才说你能把干掉,你们情报人员的那个人画下来是吗?”
“没错,你能找到他吗?”伊森眼中重新恢复光芒。
“当然,前提是你把它画的足够精细,精细到跟照片真假难辨的地步。”罗恩说着,从书桌上拿来纸笔递给伊森。
30分钟后,一张无比真实的素描画像被传送到洛杉矶废旧图书馆的电脑里,然后,在计算机绝顶天才芬奇的操纵下,画像变成照片,传入天眼系统,与全世界所有摄像头的网络相连接,通过人脸比对获得的几个相似人物的坐标信息,实时传回到罗恩手机上。
罗恩将照片一一展示给伊森看。
“这张不是,这张不是,这个眼睛太小了,也不是,这个……”伊森,划到一个眼镜男的照片时,手突然停了下来:“就是这个人!就是他干掉了我的接头人,把我弄晕送到那个地下到的房间里的!绝对没错!”
“ok,让我看看,呦呵~这家伙对应的身份信息居然有100多个,果然不是普通人,三个小时前,也就是你昏迷的时候,他用其中一个身份坐上飞机飞往奥地利维也纳,然后又用另一个身份买了一张金色大厅的门票,今晚的歌剧《图兰朵》,如果他不是别有所图的话,还算是个挺有品位的家伙。”
罗恩看着手机上的情报,笑着调侃道,伊森满脸惊奇:“我不知道你居然还看歌剧?”
“并不经常,但至少图兰朵还是知道的,特别是最后那段今夜无人入眠,简直是经典中的经典,nessun dorma! nessun dorma!tu pure,o principessa, nella tua fredda stanza……”
罗恩说着,竟然还唱了起来,于是伊森,不得不在罗恩半吊子的歌剧演唱中,度过艰难的四个小时,来到奥地利首都维也纳。
“够了,罗恩!真的够了!你可以不要再唱了吗?”伊森抓狂的捂住双耳:“我承认你的声音唱流行乐确实很好听,但歌剧真的不是你的擅长,如果你实在想跟高雅艺术沾点边的话,可以去试试绘画,算我求你了好吗?”
“切,没品位的家伙。”罗恩意犹未尽的停下自己的演唱,整了整衣领。
在歌剧院门口的玻璃幕墙上,倒映出两个衣冠醋醋的中年绅士,哪怕易容之后,凭着本身容貌的底子,依然吸引的旁边来听音乐会的贵妇们频频侧目。
只不过跟美国女孩的热情大胆直接索要电话号码的方式不同,这些欧洲贵妇们更习惯含蓄点的表达,比如把电话号码写在丝绸的手绢上,让仆人递过来。
短短十分钟的功夫,两人各自收下不下十条手绢。
“不过这里可是维也纳,你真的确定要让我搞美术吗?天知道如果我考取美术学院落榜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