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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茶馆轶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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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岳不群将众弟子聚集于正气堂上交代事情:“过几日,衡阳城的刘正风刘三爷即将金盆洗手。这刘正风先生乃是衡山派数一数二的人物。此次金盆洗手是武林中的一件盛事。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自然要去赴会。”

众人一听可以下山都登时兴奋异常。岳不群道:“此次下山不可多生事端。一路上不可恃强凌弱,要扶危济贫。你们分批下山,不要太过出风头。我最后下山。路上记得探查你们二师兄和小师妹的去向。”

原来,两月以前,岳不群遣劳德诺下山做事。不知为何被岳灵珊听见,后来岳灵珊也不见了。宁中则和岳不群知道这是岳灵珊贪玩,跟着她二师哥下了山。现在正好赶上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刚好下山去寻他们。

数日后,众弟子来到衡阳城,休息一晚。次日清晨十分便要动身,此时令狐冲却忽然闻到街上酒香扑鼻,一看之下,原来是个叫化子手拿葫芦,一股劲儿地口对葫芦喝酒。令狐冲登时酒瘾大发,上前和那化子攀谈,赞他的酒好香:“老前辈,你这酒很香啊,这是什么酒啊?”那叫花子听到有人赞他的酒好喝,也非常开心:“这是猴儿酒。是山里的猴儿所酿,湘西山林中的猴儿会用果子酿酒。猴儿采的果子最鲜最甜,因此酿出来的酒也极好,老化子我前些日子在山中遇上了,刚好猴群不在,便偷了三葫芦酒,还捉了一头小猴儿,喏,就是这家伙了。”只见叫花子肩上蹲着一只猴子,挤眉弄眼,煞是可爱。令狐冲大喜,以十贯钱买了这只猴子交给了陆大有。又要喝那叫花子的酒,这叫化子身上污垢足足有三寸厚,烂衫上白虱钻进钻出,眼泪鼻涕,满脸都是,多半葫芦中也有不少浓痰鼻涕……可是令狐冲也不嫌弃,争着要酒喝。那化子说:“三葫芦猴儿酒,喝得只剩下这大半葫芦,决不肯给人的。大师哥拿出一两银子来,说一两银子喝一口。”

那化子这才答允了,接过银子,说道:“只许一口,多喝可不成!”令狐冲道:‘说好一口,自然就是一口!’他把葫芦凑到嘴上,张口便喝。哪知他这一口好长,只听得骨嘟骨嘟直响,一口气可就把大半葫芦酒都喝干了。原来令狐冲使出岳不群所授的气功来,竟不换气,犹似乌龙取水,把大半葫芦酒喝得滴酒不剩。”真可谓是‘神凝丹田,息游紫府,身若凌虚而超华岳,气如冲霄而撼北辰’,令狐冲这门气功使将出来,当真是出神入化,奥妙无穷。

令狐冲喝得葫芦底朝天,那化子自然不依,拉住他衣衫直嚷,说道明明只许喝一口,怎地将大半葫芦酒都喝干了。令狐冲笑道:“我确实只喝一口,你瞧我透过气没有?不换气,就是一口。咱们又没说是一大口,一小口。其实我还只喝了半口,一口也没喝足。一口一两银子,半口只值五钱。还我五钱银子来!”

那叫化急得都要哭了。令狐冲道:“好了,好了,老兄,瞧你这么着急,定是个好酒的君子!来来来,我做东道,请你喝个大醉。”梁发走到令狐冲旁边悄悄道:“大师兄,别误了事。”令狐冲笑道:“没事。”随后便拉着他上了街旁的酒楼,两人你一碗我一碗地喝个不停。众人等到中午,他二人还在喝。等到午后,那叫化醉倒在地,爬不起来了,大师哥独个儿还在自斟自饮,不过说话的舌头也大了:“喂,你们先去衡山,我……嗝……我随后就来!”众人无可奈何,只能先行。

众人来到衡阳城,觉得饥渴难耐,于是去了一间茶馆,点了几份点心和茶水,充饥解渴。

茶馆里龙蛇混杂,不少人都是慕名刘正风名声,前来参加金盆洗手会。此时梁发却听见隔壁桌子一个花白胡子、一个瞎子、一个年轻人聊了起来:“这次刘三爷金盆洗手,场面倒是挺壮观的。这么多人过来,想必是要结交五岳剑派。”花白胡子道:“结交五岳剑派?他们配吗?我看大多是趋炎附势之辈。”

高根明道:“四师兄,这刘三爷乃是五岳剑派中少有的高手。衡山派二当家的。武艺自是很高,现今50岁也是正当声望、武功皆在顶峰之时,怎地急流勇退?岂不是太可惜了些?”

施戴子道:“咱们在江湖上打打杀杀,这种事折损阳寿。刘三爷作为衡山派第二号高手,那更是凭着一手‘小落雁式’一剑‘一剑落九雁’拼出来的名头。大案要案恐怕也有不少。刘三爷如此做自然是为了退出江湖,告老还乡,从此做个普通人了。”

陆大有道:“那若是别人来找他麻烦,该当如何?”

梁发道:“别人要杀你,哪有不还手的?更何况以刘三爷这样的功夫,衡山派那样的名头。道上哪个敢惹?更何况,刘门一系实不亚于五岳剑派任何一脉。”

这时,突然间左首桌上有个身穿绸衫的中年汉子说道:“兄弟日前在武汉三镇,听得武林中的同道说起,刘三爷金盆洗手,退出武林,实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华山众弟子一齐回头,但下意识心想:不好,这岂不暴露了身份?但又一看,似乎许多人都对这事非常好奇,都齐刷刷的回头观望。

这时一个矮胖子粗声粗气地道:“哦,许多人都知道。你又何必装得莫测高深?大家都在说,刘三爷只因为武功太高,人缘太好,这才不得不金盆洗手。”

众人不明白意思:“这是什么道理?人缘好、武功高就要退出江湖?”

胖子道:“咱们武林上虽说刘三爷是衡山派的第二号高手,但是其实他那一手一剑落九雁的武功造诣已经远远超过衡山掌门莫大先生。刘三爷这一招已有了七成火候,一剑可刺五头大雁,莫大先生却只能刺三头……”

梁发听到这里便回了头,不再听那胖子说话。陆大有问道:“三师哥,怎么了?”梁发道:“这胖子胡言乱语。”施戴子问道:“他怎生胡言乱语?”

梁发道:“适才他说莫大先生只能刺三头大雁,我看却不尽然。我虽未见过莫大先生出手,但曾听师父说过一些江湖轶事。莫大先生乃是衡山派第一高手,武艺精强。听过他的人,只知道他是琴不离剑、剑发琴音,一把胡琴正是他的写照。但五岳门派的掌门,如师父他们都知道,还有一个形容他武功的词。”

众人问道:“是什么?”梁发道:“一剑七出,砍金断玉。以莫大先生的造诣,想必一剑落九雁已经快练成了。刘三爷只怕还差了一些。”众人哦了一声,心中对这三师兄更加钦佩。

他说到这里,忽然间门口咿咿呀呀地响起了胡琴之声,有人唱道:“叹杨家,秉忠心,大宋……扶保……”嗓门拉得长长的,声音甚是苍凉。众人一齐转头望去,只见一张板桌旁坐了个身材瘦长的老者,脸色枯槁,披一件青布长衫,洗得青中泛白,形状落拓,显是个唱戏讨钱的。

陆大有低声骂道:“鬼叫一般,吵什么啊?打断了我们说话。”梁发慧眼如炬,看出这拉胡琴的老人身怀绝技,立刻说道:“六弟,不得无礼!此人并非凡人。”

忽然间胡琴之声渐响,调门一转,那老者唱道:“小东人,闯下了,滔天大祸……”一个年轻人喝道:“别在这里惹厌了,拿钱去吧!”手一扬,一串铜钱飞将过去,啪的一声,不偏不倚地正落在那老者面前,手法甚准。那老者道了声谢,收起铜钱。

那矮胖子赞道:“原来老弟是暗器名家,这一手可帅得很哪!”那年轻人笑了笑,道:“不算得什么?这位大哥,照你说来,莫大先生当然不会来了!”那矮胖子道:“他怎么会来?莫大先生和刘三爷师兄弟俩势成水火,一见面便要拔剑动手。刘三爷既然让了一步,他也该心满意足了。”

那卖唱老者忽然站起,慢慢走到他身前,侧头瞧了他半晌。那矮胖子怒道:“老头子干什么?”那老者摇头道:“你胡说八道!”转身走开。矮胖子大怒,伸手正要往他后心抓去,忽然眼前青光一闪,一柄细细的长剑晃向桌上,叮叮叮地响了几下。

那矮胖子大吃一惊,纵身后跃,生怕长剑刺到他身上,却见那老者缓缓将长剑从胡琴底部插入,剑身尽没。原来这柄剑藏在胡琴之中,剑刃通入胡琴的把手,从外表看来,谁也不知这把残旧的胡琴内竟会藏有兵刃。那老者又摇了摇头,说道:“你胡说八道!”缓缓走出茶馆。众人目送他背影在雨中消失,苍凉的胡琴声隐隐约约传来。

众人看了他这一手武功,都惊叹不已。高根明眼见,说道:“嘿,你们看!”只见那矮胖子桌上放着的七只茶杯,每一只都给削去了半寸来高的一圈。七个瓷圈跌在茶杯之旁,茶杯却一只也没倾倒。

施戴子看了看,想了想,随后对着梁发说道:“三师哥,这是……”梁发道:“嗯,一剑七出、砍金断玉。这是潇湘夜雨,莫大先生。”

那矮胖子瞧着七只半截茶杯,只怔怔发呆,脸上已没半点血色,对旁人的言语一句也没听进耳中。那身穿绸衫的中年人道:“你看我早劝你少说几句,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眼前衡山城中卧虎藏龙,不知有多少高人到了。这位老先生,定是莫大先生的好朋友,他听得你背后议论莫大先生,自然要教训教训你了。”

那花白胡子忽然冷冷地道:“什么莫大先生的好朋友?他自己就是衡山派掌门、‘潇湘夜雨’莫大先生!”

众人又都一惊,齐问:“什么?他……他便是莫大先生?你怎么知道?”

那花白胡子道:“我自然知道。莫大先生爱拉胡琴,一曲《潇湘夜雨》,听得人眼泪也会掉下来。‘琴中藏剑,剑发琴音’这八字,是他老先生武功的写照。各位既到衡山城来,怎会不知?这位兄台刚才说什么刘三爷一剑能刺五头大雁,莫大先生却只能刺得三头。他便一剑削断七只茶杯给你瞧瞧。茶杯都能削断,刺雁又有何难?因此他要骂你胡说八道了。”

那矮胖子兀自惊魂未定,垂头不敢作答。那穿绸衫的汉子会了茶钱,拉了他便走。

茶馆中众人见到“潇湘夜雨”先生显露了这一手惊世骇俗的神功,无不心寒,均想适才那矮子称赞刘正风而对莫大先生颇有微词,自己不免随声附和,说不定便此惹祸上身,各人纷纷会了茶钱离去,顷刻之间,一座闹哄哄的茶馆登时冷冷清清。除了华山派弟子外,只剩一个驼子在旁边。

此时,忽听得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说道:“二师哥,这雨老是不停,溅得我衣裳快湿透了,在这里喝杯茶去。”

众人心中一凛:“哦?小师妹来了?”又听另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好罢,喝杯热茶暖暖肚。”众人心中又是一颤:“哦?小师妹果然是和二师哥在一起。”陆大有道:“嘿嘿,咱们吓他一下!”陆大有、高根明、梁发、施戴子进入茶馆内堂,英白罗、陶均二人则趴在桌上。

这时茶博士收拾了桌上的残杯,泡上茶来。劳德诺一眼见到旁边桌上的七只半截茶杯,不禁“咦”的一声低呼,道:“小师妹,你瞧!”岳灵珊也十分惊奇,道:“这一手功夫好了得,是谁削断了七只茶杯?”

劳德诺低声道:“小师妹,我考你一考,一剑七出,砍金断玉,这七只茶杯,是谁削断的?”那少女微嗔道:“我又没瞧见,怎知是谁削……”突然拍手笑道:“我知道啦!我知道啦!三十六路回风落雁剑,第十七招‘一剑落九雁’,这是刘正风刘三爷的杰作。”那老者笑着摇头道:“只怕刘三爷的剑法还不到这造诣,你只猜中了一半。”那少女伸出食指,指着他笑道:“你别说下去,我知道了。这……这……这是‘潇湘夜雨’莫大先生!”

突然间七八个声音一齐响起,有的拍手,有的轰笑,都道:“师妹好眼力。”

二人四处看去,只见本来伏在桌上打瞌睡的两人已站了起来,正是陶均、英白罗二人。另有四人从茶馆内堂走出来,有的是脚夫打扮,有个手拿算盘,是个做买卖的模样,更有个肩头蹲着头小猴儿,似是耍猴儿戏的。正是那施戴子、梁发、高根明、陆大有四人。

岳灵珊笑道:“哈,一批下三滥的原来都躲在这里,倒吓了我一大跳!大师哥呢?”六猴儿笑道:“怎么一见面就骂我们是下三滥的?”岳灵珊笑道:“偷偷躲起来吓人,怎么不是江湖上下三滥的勾当?大师哥怎地不跟你们在一起?”

六猴儿笑道:“别的不问,就只问大师哥。见了面还没说得两三句话,就连问两三句大师哥?怎么又不问问你六师哥?”岳灵珊顿足道:“呸!你这猴儿好端端地在这儿,又没死,又没烂,多问你干吗?”六猴儿笑道:“大师哥又没死,又没烂,你却又问他干吗?”那岳灵珊嗔道:“我不跟你说了。只有三师兄四师哥是好人,大师哥呢?”梁发、施戴子尚未回答,已有几个人齐声笑道:“只有三师兄、四师哥是好人,我们都是坏人了。老三、老四,偏不跟她说。”岳灵珊道:“希罕吗?不说就不说。你们不说,我和二师哥在路上遇见一连串希奇古怪的事儿,也别想我告诉你们半句。”

梁发这时才道:“我们昨儿跟大师哥在衡阳分手,他叫我们先来。这会儿多半他酒也醒了,就会赶来。”岳灵珊微微皱眉,道:“又喝醉了?”高根明道:“不错,这一回可喝得好痛快,从早晨喝到中午,又从中午喝到傍晚,少说也喝了二三十斤好酒!”岳灵珊道:“这岂不喝坏了身子?你怎不劝劝他?”高根明伸了伸舌头,道:“大师哥肯听人劝,真是太阳从西边出啦。连三师兄的话他都不听,除非小师妹劝他,他或许还这么少喝一斤半斤。”众人都笑了起来。

几人调笑一阵。

外面雨下个不平,梁发仰天看去:“好雨知时节啊。”

陆大有道:“没想到梁师兄喜欢下雨?”

岳灵珊笑道:“猴子,梁师兄几年前就说过他喜欢下雨了。”

众人道:“哦?是吗?我却记不得了。”

陆大有道:“小师妹,你说你和二师哥在道上遇到许多希奇古怪的事儿,这好跟咱们说了吧。”岳灵珊道:“你急什么,待会见到大师哥再说不迟,免得我又多说一遍。你们约好在哪里相会的?”陆大有道:“没约好,衡山城又没多大,自然撞得到。好,你骗了我说大师哥喝猴儿酒的事,自己的事却又不说了。”

岳灵珊似乎有些心神不属,道:“二师哥,请你跟六师哥他们说,好不好?”她向那驼子瞧了一眼,又道:“这里耳目众多,咱们先找客店,慢慢再说吧。”

梁发一直没说话,此刻说道:“衡山城里大大小小店栈都住满了贺客,咱们又不愿去打扰刘府,待会儿会到大师兄,大伙儿到城外寺庙祠堂歇足吧。二师哥,你说怎样?”劳德诺点头说道:“好!咱们就在这里等吧。”

陆大有最是心急,低声道:“这驼子多半是个颠子,坐在这里半天了,动也不动,理他作甚?二师哥,你和小师妹到福州去,探到了什么?福威镖局给青城派铲了,那林家真的没真实武功?”

梁发看了一眼那驼子,突然紧张起来:咦?这驼子?嘶……难道是那位前辈。随后对陆大有道:“小心些,这驼子似乎有些来历。”众人这才声音渐低起来。

劳德诺道:“嗯,大师兄还未来,雨又下个不停,我先和你们说吧。此次金盆洗手只怕会遇到余观主,大家心里都要有底才是。”

陆大有问:“为何与余观主有关,咱们就得注意?他算的什么?”

梁发笑道:“还不是去年大师兄暴打了青城派青城四秀的洪人雄、侯人英。唉,真是……”

陆大有笑道:“哈哈,想当初真是好笑,那两货妄自尊大,说自己是什么青城四秀。大师兄听了他们的名号来气便骂道‘狗熊野猪,青城四兽’。这两位大英雄分从左右抢上,却听得啪啪两响,跟着呼呼两声,两位大英雄从楼梯上披星戴月、马不停蹄,扑通、扑通地一股劲儿往下滚。真是好笑之至!大师兄这一招豹尾脚真是漂亮!”

岳灵珊道:“但你们两个后来却被爹打了三十棍。这也很漂亮吗?”

陆大有道:“嘿嘿,那自然不爽。但是能看到如此绝境,挨打就挨打。”

梁发笑道:“师父说得一点不错:‘陆大有嘛,从旁劝解是决计不会的,多半还是推波助澜地起哄,打十棍!’”旁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劳德诺道:“师父告诫大师兄的话,咱们得记得清楚。江湖上不少人自称这个那个,什么“威震天”、“草上飞”之类的,个个听起来威风八面,出尽风头,其实大多有名无实,真要被人找上,那又有什么好的了?不光声明扫地,甚至有性命之虞。”

陆大有:“倒不如我叫六猴儿,肯定没人听了生气。”

劳德诺笑了一笑:“大师兄踢侯人英、洪人雄的事情被青城派视为奇耻大辱,众位师兄弟莫要再议。”

陆大有:“我看青城派的武功也不怎么样,得罪了他们倒也没什么了不起。”

梁发:“大师兄之所以一脚将侯人英、洪人雄打退乃是因为他是我派杰出人物。换了别人就不知道了。”

劳德诺道:“不错,三弟说的是。这余观主的手段如何,我与小师妹亲眼见过。小师妹觉得他武功如何?”

岳灵珊身上抖了一下,不敢说话。梁发往她旁边一站,岳灵珊大有安全之感,这才说了:“余观主嘛,我不想提起他,他实在可怕。”

陆大有等人知道岳灵珊武艺在同门中出类拔萃,见识也不少,能让她觉得可怕的人,实是少有。

梁发问道:“二师兄,当日师父究竟派你下山去做什么事?那样着急?”

劳德诺道:“那件事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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