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他们赵家一个孙子,还想得到谅解,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赵村长没给他们一个好脸,径直离去。
曲氏连忙又追上去,眼含热泪反倒像她受了委屈般质问:“亲家,你当真要这么无情无义?”
赵村长一听亲家两个字就觉得恶心,“滚!”
有这样的亲家,一定是他上辈子做了什么糟心的事儿,没有得到老天爷的饶恕。
曲氏恼羞成怒,朝赵村长大吼,“我儿子是要给我养老送终的,你把我儿子送进去了,没了工作,严婷婷就得负责我的后半辈子!每个月的养老钱不能少于五十两银子!”
严大进了监狱,曲氏还有两个儿子,她自己也还年轻,竟然有脸让出嫁的姑娘养老送终!
这也太无耻了。
知道曲氏干了啥事儿的周围人,都忍不住怼曲氏:“你有两个儿子!刚把姑娘的孩子弄掉,怎么好意思开口!”
“就是!就没有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人!”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有让女儿给养老送终的,又不是儿子都死绝了。”
“对小女儿好点儿就算了,满心眼里都只有算计,严婷婷要不是摊上赵源这么好的男人,不知道还要受多大的委屈。”
赵源光专利一年都能挣好多的银子,好多人家,还想把自家姑娘嫁给赵源做妾。
赵源是个实心眼的,只认定严婷婷,严婷婷小产,年纪也大了,还有这么难缠老娘,很多人巴不得赵源嫌弃严婷婷,休了再娶呢。
曲氏听她们指责自己,撒泼狡辩,“自古以来都是大房给养老送终,他们家把我儿子送进去了,就该给我养老送终!”
赵村长冷笑:“你儿子是死了吗?”
曲氏眼珠子转转,理直气壮地道:“呸呸,你儿子才死了,我儿子进去了,这工作也就没了,没了工作,就没了收入,没了收入就养不活咱们一家老小,严婷婷是我女儿,当然得负这个责任,何况,她哥哥又不是故意的,还不是你们把她身子折腾的这么弱,才会不经意滑胎!”
“要么你们就每个月给我银子,要么就让大人放了我儿子!”
曲氏大儿媳还义正言辞地补充道:“女帝都规定了,出嫁的女儿对父母一样有赡养帮扶和保护的义务!咱们家穷,就该严婷婷负责!”
之前他们还不知道,现在去打听清楚了,等严大被放出来,曲氏还得和严婷婷掰扯掰扯到底每个月该给多少银子。
赵村长都被她们俩气笑了,“行啊,只要大人判决我们该给你们银子,我赵某绝对一分钱不少,而你儿子却休想免于牢狱之灾!”
“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活到六十岁,我儿媳给你赡养费的那一天。”
每个子女都有对父母有赡养的义务,首要的条件需满足六十岁,若没有六十岁,除非明确没有任何的经济来源,或是身体上有残疾,才有帮扶的义务。
赵村长比她们知道的更多。
曲氏一听赵村长咒自己活不过六十,脸都气绿了,“你,你,你,我不管,你必须让大人放了我儿子,不然,我就天天上你家去闹!”
赵村长也不是吃素的,“你不想全家都没有工作,就尽管闹!”
品行不端的人,工坊是有资格直接辞退的。
刹那间,曲氏心凉了半截。
要是因为大儿子,把其他儿子儿媳的工作都搞丢了,那全家就真的要吃西北风了。
曲氏愣在那里,嘴巴张了张,强烈的不甘,又使她张不开嘴说一句软话,只能悻悻地看着赵村长离去的背影。
他们刚回到家,官府的人就来催他们拿钱给严婷婷赔偿了。
二房和三房早躲起来了,曲氏撒泼道:“没钱!严婷婷是我女儿,哪有让老娘赔钱的理!”
曲氏认定他们拿不出钱,严婷婷也不可能真把她亲哥哥逼上绝路。
可官府的人,却不管严婷婷是谁,他们今儿只有一个任务,就是让曲氏给钱。
曲氏说没有,那也很简单,为首的官兵拿出下达的官文,“没银子,就用你们的房子来抵。”
此话一出,曲氏和大儿媳顿时傻眼了。
怎么能赔房子,那么好的房子,大家眼巴巴地就等住进去了。
曲氏为了让自己和大房一起住的更舒服,还特意多掏了十两银子,换成更大一号的别墅,不仅有前院,还有宽敞的后院,只等住进去后,到处跟人炫耀了。
这房子,坚决不能抵押!
曲氏连忙表示,“大人,滑胎的是我亲女儿,她就是一时生气,过两天就不气了,你们可千万不要封了我们的房子!我这房子,至少值五十两呢!”
为首的官兵见不得曲氏这作态,嘴上说着严婷婷是亲女儿,却丝毫没有一丝关心,反而埋怨严婷婷不该滑胎,也不该让他们赔银子,眼底也不由闪过一丝厌恶。
“抵押的房子,肯定不能按照市价给你们算,赶紧的,我最后说一遍,没有银子,你们大房的房子今后就抵押给官府了。”
官府的话谁也违背不得,曲氏和大儿媳终于慌了。
她们可不想大家都住进别墅了,她们还住帐篷,或者寄人篱下。
曲氏只好去找二儿子和三儿子借银子,大家都有工作,手头上肯定攒了一些,二十两银子挤一挤总归就有了。
谁知,两个儿子口风出奇的一致,“娘,你手头上还有拆木料的银子,先帮大哥垫上了,等大哥出来赚了银子就还你。”
曲氏看出来他们不想给银子,但她手上仅剩的银子,还要留着做养老钱!
她咬咬牙恶狠狠地道:“娘也没有银子,你们不想给银子,娘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以后就跟你们住,管你们要银子花。”
此话一出,严二和严三面色一僵,想到曲氏住进来,拿他们的银子最后还是去补贴大哥一家,又浑身不得劲儿。
他们互看一眼,认为曲氏不可能让大房无家可归,肯定还是会拿银子出来赔给赵家,都不吭声。
刹那间,曲氏感觉自己养了一家子白眼狼,自己为了他们掏心掏肺,结果谁也不肯出银子。
她瘫坐在地上哭喊:“我为了你们拼了老命,要不是你们要种蘑菇,你大哥又怎么会进去,你们没良心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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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你们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