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做个游戏!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吊在了一个房间里,房间里的光线还算明亮,是手术室常有的冷白色灯光。
我看向四周,没有人在,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温热甜腥的味道。
我仔细打量着环境,这间房间挺大的,冰冷而又白亮的感觉,我的对面是张金属的操作台,真就像是超大空间的手术室一般。
随着眼睛的适应,我也清楚了目前的状况,我是被潇医生绑架了啊。
因为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潇医生他,他,他杀人了!
那他此刻去了哪里?是在处理尸体吗?
想着我现在的处境,我挣扎着想要挣脱捆绑。
眼睛也是四处张望着,想发现什么能够帮到自己的东西。
突然我看到对面的操作台,一片殷红,想来空气中的甜腥气味就是来自于此了。
我的胃一阵翻涌,本来就感冒发烧,又经历了如此可怕的事情,现在人还被吊在这里,我两眼一翻又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被绑在病床,头顶有着一个医疗器械。
"宝贝,你终于醒啦。"
我看向说话的男人,是潇痕医生,他此刻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根针管。
他的手指很长,针筒很粗,这么修长的手竟是用来杀人的手,而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恐怖。
我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身体一下子就紧绷起来。
"怎么,害怕啦,不敢看我?哈哈哈。"
"放开我,放开我。"
我惊呼一声,想从病床爬起来。
"别白费劲儿了,你跑不掉的。"
"潇医生,你不能这样做!你知道杀人犯法的!"
"杀人,哈哈,谁能证明我杀了人?”
“你不必惊慌,我也没打算杀掉你,你看我像是变态杀人魔吗?”
潇痕微笑着说。
我一阵语塞。
"不要害怕,我不会杀你,不过,如果你想活命,就乖乖的躺好,配合我。"
潇痕俯身对着我说,他的脸几乎要怼到我的脸上,我能感到他的呼吸。
瞬间我的寒毛炸起,谁能忍受一个杀人犯怼着你的脸说话?
我的眼泪早已决堤。
"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我什么都没看到。"我颤抖着说,"求求你,放我走,放我走。”
"当然可以,你随时可以离开,只不过,你得配合我,为我们做一件事。”潇痕笑着说。
“我?我们?”我不解的问。
“对,当然是我们,做完你就明白了,很简单一件事,你就当作游戏,完成这个游戏,我不但不会杀你,马上就可以放你离开”潇痕说。
“真,真的?是,是,是什么游戏?要我做什么事?”我哽咽着说。
“很好,我最喜欢听话的女孩子了。首先,闭上你的眼睛。”潇痕说
我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内心的害怕丝毫没有减少,身体也是微微颤抖着,但现在只能听他的。
道理很简单,因为我还不想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但我心里也是惴惴不安,谁知道杀人魔会提出什么离谱的要求。
潇痕却是没有急着说话,就在我内心慌乱的时候,胳膊轻微一痛,吓的我直接是一阵晃动。
我赶紧睁开眼睛确认情况,谁知潇痕直接就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扇巴掌,加上潇痕又是个杀人犯,我真的怕到了极点,流着眼泪连呼吸都怕到了停止。
“啧啧啧,不是说好了闭上眼睛吗?真是不乖。”
“要好好听话哦,我啊,最讨厌不听话的人了。”
潇痕说完看了一眼手表。
“好了,我差不多也要回到医院工作了,如果我今天不出现的话,可是会引起怀疑的吧”
“那我们就抓紧完成游戏好不好?等我一下,我去准备。”
潇痕说完走了出去。
见潇痕不在,我嚎啕大哭,是那样的害怕与无助。
我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旁边托盘上的针筒,刚刚潇痕不知道将什么药物注入了我的身体。
我是如此的绝望。
不多时潇痕拖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袋子里有东西在蠕动。
他看了看我,笑着冲袋子踹了一脚。
袋子里传来一声闷哼,像是人的声音。
“你也真的是不走运呢小美女。”
潇痕走到我的身边戏谑的说。
潇痕解开了我的束缚,一把把我拉了起来,我两腿发软流着眼泪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潇痕随意的交到我手里一把刀子,然后贴近我的脸上,在我的耳边对我说。
“走过去,插一刀,你就可以回家了,或者,你有自信可以用这把刀子杀掉我。”
他的表情是那么的开心,我不能理解。
但我也清楚他给我刀子,肯定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只要插一刀袋子,只要插一刀袋子我就可以回家了!
插一刀袋子,我就像是中邪了一样,潇痕的话在我脑子里不断放大,我也不自觉的向袋子走去,根本不去思考袋子里的是什么。
我就像是木偶一样,真的插了袋子一刀,刀子拔出来有液体流淌,是红色,刀子传来的温润手感令我浑身酸软。
我的胃又是一阵翻涌,强迫自己不去理会袋子里边是什么。
“我,我可以走了吗?”
我两眼无神木纳地问潇痕。
“当然,你这么棒这么乖,完成了我们的约定,你当然可以离开。”
潇痕说。
听到潇痕的回答,我已经开始向门口走去,迟则生变,我现在只想离开。
当我摸到门把手时,潇痕又叫住了我。
“不想知道我刚才给你注射的是什么吗?”
“不想看看袋子里的是什么吗?”
我的手一抖,停住了脚步。
然后转过身看着潇痕,我的脸上依然木纳。
“也没什么,只是给你注射了一剂精神药物而已,可以让你更坚强一些。”
潇痕边说边解开了袋子,用力一扯。
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女孩躺在那里。
我刚刚握刀的双手抖了抖,但我此刻并未过于慌张,木纳,还是木纳。
可能是药剂开始起效了。
“你说我是杀人犯,啊,刚刚你又做了什么呢?哈哈哈。”
潇痕说着来到我的身边,他的脸又怼到了我的面前,用粘满鲜血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回去吧,王思婷,回去吧,以后也要这么听话啊,我知道你的住址,我也有你的号码,回去吧,回去吧。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潇痕说完冲我吻了过来,当时的我在药物的控制下,竟是不知反抗,任其索取。
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我用力旋动了门把手,想要逃出生天,可是,那日,那时,那房间的门,纹丝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