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白家,家族核心人物齐聚白家老宅,白家老爷子虽然没有登上高位,但是凭借左右逢源的本事,硬生生的让白家成为了京城核心权利家族,不得不让人佩服。
此时此刻的白家气氛沉闷,白家人也是沉默不语,白家老太爷虽然年事已高,早已经隐居幕后多年了,但是依旧是白家的顶梁柱。骨瘦如柴的白老太爷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件事怎么办,都说说。”
坐在老爷子身边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看了看老爷子,小心翼翼的说道:“父亲,要不给秦家吹个风,让秦家退一步?”,白家老太爷大儿子白守业,也就是白家这一代的掌门人。
白家老太爷叹了口气,声音低沉,“振国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们不能逼迫的太厉害,秦家也不会一直退让的,弄不好还会鱼死网破。”
白守业看了看老爷子气色,小声的说道:“父亲,您看能不能和秦家联姻?”
白家老太爷双目如电,一双虎目瞪得老大,死死的盯着白守业,“哈哈,很好!你这一招很精明嘛!”
一旁的白守业和自己的儿子白光宗吓得战战兢兢,老爷子腥风血雨走过来,身上的杀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这也是为了白家着想,跟秦家联姻,能帮上白家大忙。”,白守业得意洋洋的说道。
“爷爷,嘿嘿,能不能让我娶秦梦瑶?”白光宗一脸猥琐的表情,满脸期待的看着老爷子。
白老太爷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哈哈,你小子喜欢秦家丫头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趁着这次机会圆了你的心愿!”
白光宗,京城圈子里纨绔大少,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白家可没少为他擦屁股,谁让白老爷子就稀罕这么个王八犊子。
“你们以为秦家会去屈服?更何况方文正还在世,秦家还有所依仗!”,白老太爷一阵咳嗽,憋得满脸通红。
白家老二白安邦赶紧上前给老太爷按前胸捶后背,好一阵忙乎,老太爷才恢复平静。
月明星稀,清冷的山风吹动松柏,中风的方文正坐在轮椅上,虎老雄风在,病痛也难挡老爷子一身子杀气,“白鹏举你这老鬼又在背后捣鬼!”
夜色朦胧,点点星光乍起,后海湖面上波光粼粼,青鸟快速的飞在水面上,不是叼起一条小鱼,欢快的吞进肚子里。
一阵尖叫不知道惊醒了多少约会的男女,河边公园停放一辆风骚、帅气红色跑车,一个身姿曼妙的美女正衣衫不整的在车边尖叫,哭的稀里哗啦,惊慌失措的打着电话,跑车上一个光膀子的男青年正半仰卧在车里,昏暗的灯光下,男青年脸色煞白。
美女看到明心诚走过来,六神无主的求救,“帮帮忙,我男朋友晕过去了····”,哆里哆嗦的浑身颤抖。
医典有云:热则迫血妄行。经血乃离经之血,血无热不妄行,有热方可妄。故经血亦有热毒,经血之热与风相搏,由阴器而入血分,日久热蒸,而腐血败肉,化成淤血,内痈,气滞。
明心诚低头打量了一下晕厥的青年,脸上泛起一股怪异的表情,“何文远?”
有些好笑的摇摇头,扶起男青年,气运丹田,劲气透指,指如疾风,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连点身体几处大穴,天池、玉枕、天灵、天柱一直到下身丹田、气海穴。
半柱香后,男青年气息沉沉的喘了一口气,明心诚把青年抱出跑车,平放在草坪上,招呼手足无措的美女过来,“他已经没事了,给他喂点水,在这缓一缓,过半天就可以走了。”,说完话起身就走。
美女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躺着的男青年,大呼小叫的扑了上来,“何少,何少,你好点了吗?”
迷迷糊糊的何少如梦初醒,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我刚才怎么了?”
“何少,你刚才突然晕了过去,吓死我了,这位先生过来帮忙,把你救醒了·····”,哭得如梨花带雨的美女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
何文远看着眼前英俊如斯的明心诚,连连感谢,“多谢兄弟救命之恩,敢问尊姓大名。”
明心诚轻轻摇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家就你这买一根独苗,你要好自为之,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潇洒转身离去。
何文远眼里满是惊讶,没想到自己的救命恩人,竟然知道何家,莫非有什么渊源?
京城一个豪华小区,何政军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东楼,你能不能让我省省心?在这么疯下去,你小命都没了!”,端起茶杯大口气的喝了口茶,长出了一口气。
何文远的妈妈一边哭泣一边在儿子身上摸索,“儿子,你也不注意点,也就是遇见好心人了,你要是出点事,让为娘的怎么办啊?”
何文远一脸唏嘘,老老实实的听着父母的教训,“妈,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浑身黏糊糊,我先上楼洗澡去了哈。”,说完着急忙慌的跑上了楼。
躺在浴缸里,何文远用手机上网,看着马上风的病症和后果,一阵后怕,又有些庆幸,如果不是遇见高人,自己这条小命也就交代了后海湖畔了,成了风流鬼了。
浸泡在热水里,何文远浑身上下一阵舒爽,思绪也活跃起来,一遍一遍的回忆着明心诚的神情容貌,一下子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孙子,是你丫的!”
“哐当”一声,刚收拾好的四合院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个穿着个性的青年,花裤衩、人字拖,一副蛤蟆镜,狼狈的冲了进来。
夏日炎炎似火烧,小伙来把少爷找,跟个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大街小巷走了个遍。差点因为风骚的打扮被社区大妈当成流氓小偷抓起来,慌不择路,一溜烟跑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死胡同里,臊眉耷眼跟个花瓜一样。
口干舌燥的何文远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桌子上一杯茶水就喝了起来,茶水一入口,犹如干涸已久的河床突然有了活水,瞬间蒸腾,心肝脾肺肾都被滋润了,浑身通透,说不出来的舒服,连连咂么嘴,回味刚才那犹如琼浆玉液般的茶水。
“孙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卧槽,这什么茶?”何文远一脸贱笑,旁如无人的喝起了茶。
对于何文远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明心诚丝毫不意外,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山野苦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