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格格党”最新网址:http://p7t.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21格格党 > 其他类型 > 郎君总是哭唧唧 > 2云开月明你为何,与住持说我们是夫妇…

2云开月明你为何,与住持说我们是夫妇…(1 / 1)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魔皇管家 黑灰之魂 精灵之极限技术流 来自深海 穷则思变 我的不科学修仙 葬渊! 突破该死的世界 风水事务所 我把玩家拉进了高武世界

江欢小幅度挣扎了一下,发现实在抽不出手,她烦躁地闭了闭眼,这个人究竟要抓着她到何时?

谢珩愣愣地看着她,仿佛仍未从梦境里清醒过来。

是她……

真的是她。

霎那之间,郡主江欢、小女郎岁岁、显阳殿上耀眼的明月……

昔日成空的种种往事,恰如雨丝风片迎面袭来。

十年的苦痛与俗事纷扰,尽数烟消云散。

就像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他们还是无忧无虑的小儿女,下一刻她就会迈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他的窗前。

“哥哥,显阳殿的芙蕖又开了,我们一同去看,好不好?”

……

然而,江欢眼底的淡漠,彻底击垮他的虚妄。

是了,她已经把一切都忘记了……

眼眶热得发烫,谢珩死死抿着双唇,才不让哽咽的声音从喉中泻出。

“崔檀越与尊夫的感情真好!”

特来送药的住持净空,不由在一旁感慨。

江欢始终顾忌着有旁人在,为免被人看出不妥,只好装出半羞半恼的样子,去抽自己的手,但到底是没能抽出来。

“让大师见笑了,有劳大师前来送药,郎君现已好些了。”

净空平和一笑,道:“既是如此,贫僧不便多扰,先行告辞了。”

紧接着,他又说:“檀越不必相送,”并意有所指地看向两人紧紧相牵的手。

江欢尴尬一笑,道:“多谢大师。”

待行至寒蝉院门口,本初好奇地看着师尊,“师父,方才因何事而笑?”

净空回首,看着梅林尽处的茅屋,道:“为师有一凡俗挚友,为情自苦十年有余,如今终将守得云开见月明,吾替他感到高兴。”

本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江欢微笑着目送净空大师与本初小师父出门,于两人消失在梅林的瞬间,褪下笑意,冷冷道:“既已清醒,还不松手吗?”

谢珩这才发现他情急之下,竟一直牢牢抓着她的手不放,他恋恋不舍地松开。

“我抓疼你了吗?”

声音里满是紧张与自责。

“无妨。”

“凭你,还伤不到我。”

女郎冷冷瞥了他一眼,揉了揉发红的掌心,旋即背到身后。

哪知,他眼尾薄红,像是快要哭出来。

江欢最烦别人哭唧唧了,尤其是男子。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般三言两语就要掉眼泪的男子,没人觉得诡异吗?

岁岁……

谢珩心头百转千回,话到嘴边却匆匆化为一句:“鄙人唐突,女郎勿怪……”

江欢淡淡颔首,抬步就要绕出屏山。

他急忙强撑着坐起身,却因用力过猛,扯到伤口,闷哼出声。

女郎闻声回眸。

只见面色苍白的年轻公子,像一只软弱可欺的猫崽般,撑着两条虚弱的胳膊趴在榻边。

连鬓边凌乱的发丝都显得无比的楚楚可怜。

江欢眉头一蹙,疑惑自己心中为何会有如此可笑的想法。

倒也就此打消了离去的心思。

谢珩垂着眸,余光扫见女郎脚步一转,缓步走近。

他心中不禁一喜。

江欢的心思却简单,她一夜未眠,又是喂药又是疗伤的,好不容易将他养好些,又让他自己糟践得脸上血色尽褪。

有种辛苦粘好一个千疮百孔的瓷娃娃,又让人碎了的不忿感。

女郎一言不发地坐回床边,按着他的肩膀,将谢珩推回榻上,“你躺下,让我看看。”

伸手就要掀被子。

谢珩紧张地揪住被子,瞳孔剧震。

看看……

看什么?

为何要掀他的被子。

“看伤口罢了,又不对你做什么。”紧张个什么劲儿。

江欢翻了个白眼,不容置疑地拉过锦被,谢珩欲拒还迎的阻拦,毫无实际效果。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身上衣衫俱在,却一个结都没系上。

冰凉的手,如过无人之境般一路撩开他的衣裳。

殊不知,对于擦了一夜血水,换了无数次药的江欢来说,她大约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如今的身子。

沉着冷静的眸子仔仔细细地检查过每一处伤口,江欢熟练地拆掉染血的布条,换药,重新包扎。

清丽动人的女郎,生来便对人情世故迟钝无知。

她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做着这一切。

但谢珩不能,眼前之人是他多年来心中所念,他只有拼命克制,才能不泄露一丝一毫的情动。

男子脸部肌肉紧绷,软乎乎的耳尖微微泛红。

璧玉般细腻的肌肤,在江欢清冷的指腹下轻轻发颤。

很疼吗?

女郎抬眼看他,露出疑惑的神情。

但因她无法与谢珩共情,甚至对他眼底的情绪一无所知,故只能将他的一切反应归结为,大约是真的很疼。

江欢按住他抖个不停的身子,凝眉警告:“若是不想英年早逝,就最好不要乱动。”

结束后,又是草草地合上衣料。

江欢满意地抽身而退,她终于将“瓷娃娃”的裂缝又修补好了。

连谢珩肩头绑的纱布结都闪耀着一丝不苟的完美。

女郎眉间舒展,起身欲走,谁知又被牵住手指。

“你方才,为何与住持说我们是夫妇?”

男子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江欢挑眉,道:“无他,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否则我一个女郎平白带着个身受重伤快要死了的男子,难免惹人猜疑,若是你不愿……”

不愿也没法子,她话都说出去了,覆水难收,难不成还想让她出门去解释吗?她成什么人了?

谁知男子很激动地率先打断她的话,“我没有不愿,我很愿意的,我是说我可以……”

越解释越混乱。

他顿了顿,勉强理清思路,认真地说:“在下的意思是,女郎不必费心解释,事急从权,我都明白的。”

更重要的是,此生能与她以夫妻相称,他心甚慰。哪怕是假的,也好……

江欢迟疑道:“若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没伤到脑子吧。”

但若是之前倒地那一下磕到了头,或是之前原本便有伤,也未可知。

伤到脑子,那就麻烦了。

她只是与军中医师学过几年跌打损伤,期间虽有搜罗医书来看,但并不曾涉猎过医治脑疾方面的案例。

男人羞愤欲死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龟裂,他弱弱地辩解:“在下不曾患有脑疾。”

与此同时,一队行迹隐蔽的府兵以夜禁之名,散入白河郡各县官衙。

为首者,乃是太陵江氏宗主江亮的义子江西塬。

他亲自带人围了郡守府。

郡守江央狼狈地被人从如夫人的榻上,硬生生拖至庭中。

此刻,正被两名彪形大汉反手羁押在地上,满口皆是:“小人知罪,饶吾犬命!”

江西塬手一挥,大汉会意,纷纷推开半步。

待四下肃静,抱头痛哭的郡守从指缝间偷偷张眼。

看到领头的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

郡守当即怒不可遏,他还以为是什么圣人殡天,氐族入侵等了不得的大事!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如此大胆,敢来他府上撒野。

郡守正待发作,电光火石间意识到不对,便是氐族大军席卷而来,也不可能如此快速地清除掉府上百十来号衙役,闯入内庭。

他再次悄悄往四周打探。

娘也!衙役们竟都乖乖站在几丈开外,个个面色惶恐,如临大敌,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郡守很会审时度势,多年的官场浮沉,早练就一身老油皮。

他眼珠一转,拱手眉开眼笑道:“不知上峰哪里人士,到此有何贵干?”

那冷面如阎罗的青年,从怀中取出一枚雕花手令:“吾等太陵江氏部曲,奉宗主令拿人,请郡守通融一二。”

黝黑的金属令牌上,清晰地刻着太陵江氏的族徽图腾。

太陵江氏?

出过五任帝王师,三位坤极女,如今连琅琊王氏都比之不及的,都城四大世家之首的太陵江氏?

郡守吓得面容失色。

腿一软,跪倒在令牌下,“小人江央,遵宗主令。”

郡守祖上,原也是江氏家臣。他屁股底下的白河郡守之位,还是上一任江宗主交给他家老父的。

当今天下,士族豪门分权治之,连皇帝的生死都握在四大世家手里。

江氏手令自可堪比圣旨矣!

郡守根本就不敢细问,只“太陵江氏”四个字,足够令他吓破胆子,俯首称臣的了。

“贵驾只管吩咐便是,卑职无有不从的,”郡守暗自换了尊称。

江西塬也毫不客气。

当即点了数年前江氏拨给白河郡守的三千部曲,挨家挨户地搜寻起来。

只可惜,他们灰头土脸地寻到夜尽天明,也无半分发现。

江西塬气得在衙门里摔了杯子。

据斥候所报,六娘子分明单人一骑入了白河郡,如何天一黑却在城中烟消云散。

连江氏派去伏击她的百来号府兵,也尽皆销声匿迹。

“二郎君常说她是天煞孤星转世,莫非这位传闻中的六娘子,真的是鬼魅不成!”

手下人纷纷猜测。

气得江西塬又砸了一只茶盏。

十年前,江欢离开都城的时候,他还没被江亮收为义子。

后来,他常常听家中人说江欢是疯狗,是妖魔,是天煞孤星……

说什么的都有。

江二郎君对这个女儿的到来如临大敌。

连一向运筹帷幄的宗主大人都说她是“狡黠逾脱兔,岂止三窟尔?”

还兵分三路截杀江欢。

江西塬倒觉得大可不必,传闻再邪乎,那江欢也不过是个小小女子罢了。

至多有些小聪明。

总不会比娇纵跋扈的江家大小姐更难对付吧。

江西塬想了想,吩咐手下:“速去郡守处,将白河郡及周边村县的舆图取来!”

不在城中的话,她大概只能去一个地方。

【作者题外话】:小剧场:

江西塬:老子不信邪。

已经是阿飘的黑衣人:是兄弟,就听哥一句劝……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新书推荐: 恶女快穿:绝嗣男主被钓成翘嘴了 娇软宠妾死遁后,禁欲权臣急疯了 我闺蜜是豪门真千金?! 侦婚之法医老公住隔壁 陆先生别傲娇 我这是,养了个反派? 香江1978 哦,原来我已经是无敌的了 手握空间,我替战神养活十万大军 男狐狸精的恋爱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