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格格党”最新网址:http://p7t.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21格格党 > 其他类型 > 闻君知我意 > 第二章 偶遇

第二章 偶遇(1 / 1)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青春一曲逍谣 如果喜欢就能在一起 坐拥青春 我在仙界开连锁酒店 一点破芒 都市花儿非少年 龙城诡案 武元大陆 诸妖传 五行成神路

织命使其人在神界是相当让人敬畏的存在,远古时盘古开天辟地后三板斧一分为三,一化为忘川,二化为参天巨树,三化为命轮,命轮自古司命,生灵万物包括诸天神佛的经历纠缠都在命盘书写编撰下运行,而命盘本身巨大又受限颇多,所以会选出命格皆空的人成为织命使,监督万物生灵按命运流转,简单点说,是地位比天帝还高的实权大皇帝陛下面前的大红人,待遇俸禄那是不用谈的,惹烦了断你跟命线都是不带商量的。

但是说来也怪,命格全无的人不受命运掌控,在因果之外,几乎可以说是与天齐寿,可是亿万年以来换的织命使不说百届,数十届还是绰绰有余的,于是乎神界都怀疑织命使这个位子是不是带煞,注定短命,所以就又都敬而远之了。

而这届织命使叫白榆,是个出了名的奇葩,放着三十三天和昆仑山巅好好的神殿不住,非要缩在人间一个小小的占地没有几亩的破园子里,据殿里打扫卫生的环卫阿姨温情透露,高傲强大的织命使扫了眼窗明几净,仙乐飘飘的巨大神殿,只评价了一个字

“呕。”

然后就风一样的跑了,在人间一呆就是上千年,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对此,后来有幸参观过织命使后院的神仙们表示:“织命使其人.....审美......别具风骚”

而刚刚处理完玄鸟的青年,(其诡异程度与织命使齐名的阴冥司)--沈孤辰要来拜访的正是身在南浔杳爻阁尝试农家乐,哦不,正经做古董生意的织命使白榆。他伸手划开了空间,从阴影里走进了南浔笼罩在夜色下的一条漆黑的小巷。

南浔古镇的夜色与湖州的市中心不同,曲径通幽的深街长巷笼在浅淡星光里,旁边偎依着一幢幢青瓦木楼和一户挨一户的小商铺,仿佛在述说着几百年来小小古城的富庶繁华。

苔痕茵绿的古桥和北门简陋的木板、红石跳岩小桥下,清澈的河水在月光下闪静静流淌,两岸是红彤彤的河灯在风里微微摇曳的暖光,悠远的水钟声悠然传来,月色朦胧,夜风清凉,轻轻地吸一口气,似乎有淡淡的花香,悠远的淡淡的而又沁人心脾,万家灯火都化作了温柔水乡里的点点渔光。

青砖黛瓦的吊脚楼里,衣抉翩翩的戏子甩着长长的水袖,温婉的唱着水乡温软的曲调。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

便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

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兰花指捻红尘似水,三尺红台万事如歌吹....”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对于这温软小调,在专门的包厢里从上往下看的穿着青色荷叶裙小姑娘--缘,只想说

“听着困。”

要不是今天某人非威逼利.,不,..温温和和的“请”她出来一起看戏,她肯定是要回家陪长安吃桂花酥的。

“今天估计会有位贵客来,再在前院招待人家说不过去了。”白榆递来一叠金黄酥脆的桂花酥在缘面前晃了晃,细腻白暂的纤长手指拈起一块轻轻咬了一小口,随即便温温和和地笑笑,放在一边了。

太好了,那一盘都是我的了,那怎么好意思呢....嘿嘿,缘心想,然后敏捷的做了一个饿虎扑食状,猛地一扑,毫无例外的精准扑到了空荡荡的桌子。

原来刚刚白榆一个瞬闪将桂花酥移到了另一边的长桌上,缘简直不可置信,感情您的三大禁术之一的空间漂移就是专门创来欺负人的吗?

“太甜了,小孩子吃多了会蛀牙。”那人转头看过来,笑得一脸纯良。

小孩子......这个词成功的点燃了缘积压已久的怒火,如同一只一直吸气的青蛙,最后一口气轻飘飘吹过,便砰“的”一声

炸了。

缘:“你才小孩,士可杀不可辱!”

白榆非常自然地摸了摸她的头,笑眯眯道“才一米四,可不是小孩吗?”然后又用略带嫌弃的目光扫了扫缘的腹部以上的....某个位置。

缘“.........”

要不是打不过她真想把这家伙打到按在地上叫爸爸。

半响,茶凉,一曲戏了,人终散场。他们两个隐了身形,待到主人打烊走后,便点了跟红烛,白榆拿起一旁早早吩咐人准备好的香炉和香就着烛火点了,袅袅青烟散开,她明丽的容颜在烛火下更是凭添了三分颜色。

“阁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白榆婷婷立起,向一片虚无处行了一礼,刹那间所有风流皆褪去,只剩了了这空谷幽兰,人淡如菊。

“不敢。”香顿时烧尽,香火烧完,沈孤辰的身形在黑暗里逐渐化实。身后的男子也跟着现形,

两人相隔着一张桌子相望,白榆脸上是一贯的温和笑容,沈孤辰则是面无表情。

片刻后,包厢里亮起,另两人自觉地走出去等候,他们便开始平静的喝茶和互相客套。

“敢问织命使进来阁中可还安定?”沈孤辰似是无意问道,一双锐利的双眼却缓缓撇向了她。

白榆正轻轻的扶着杯壁,闻言笑道“倒是还算平静,至少没打扰人种菜。”

沈孤辰:“.......”他突然有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倒是阴冥司,殿主最近应该是平了不少似是而非的麻烦吧。”

沈孤辰抬头向白榆看去,她正低颈看着茶水,领口有些高的旗袍只露出一小截细腻光滑的肌肤,长长的墨色睫毛如同柔软的鸦羽盖住了大半眼睛里的情绪,唇角仍是一如既往的扬着,笑容温婉,可她的眼底是冷的,甚至带了点暗色,最后,轻轻摇了摇茶杯,倒得过满的滚烫茶水便泼了点出来,有些打在她的左手手腕上,将瓷白的皮肤烫红了一小块。

她在生气,但不是对我。

诡异地,沈孤辰明白了白榆眼里的情绪。

两只狐狸又继续客套了约有一个小时才结束了谈话。又客套的告了别才各自分开。

十八层地狱之下,千丈红尘不到处,幽魄断魂骨骸绝,阴冥殿

“殿主。”

“不是她。”沈孤辰正在殿里查阅古籍,素白手指轻轻弹去封皮上的灰尘,闻言,头也不抬地否认。

询问的女子赤红裙诀微扬,衣襟袖口处层叠彼岸花纹隐现,暗红如血,正是阴冥司旗下副使彼岸。

沈孤辰眼里闪过微光,他知道自己下属的心性,便翻过一面书页,换了个话题“对了,我交代的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彼岸连忙俯身颔首,恭敬的回答道:“查不到。”

“嗯?”沈孤辰微蹙眉。

彼岸组织了下言语说,“当年的鸟族祭祀是由上一任织命使全权主持的,甚至并没有在族内,更没有文字记载,甚至查不到在那之后现任织命使是何时取代前一任的。”

“查仔细了吗?”沈孤辰道,“那时鸟族的王是白鸿,她7岁时那就应该是千年前鸟族发生天灾的时候,而且她如果是上一届织命使带走的,不入籍册也说得通。”

“查过了,当时的王君的确是白鸿,可是大小礼记都没有的痕迹。鸟族的公主殿下,总不能只做了个随行侍品。”

“但即便如此,当时跟从织命使的队伍也该是有记载的,可是这些都完全没有。”

“殿主”彼岸道,“可能是假的。”

沈孤辰沉默,白榆饮茶时与他相互试探的神情他还清楚记得,像是千般思绪流入海水,融成了点浅淡缥缈的温婉笑意。缓缓摇了摇头,语气无端笃定:“那不是假的传言。”

彼岸无言,默了一会又换了个问题“您怎么知道玄鸟不是她派出去的?”

沈孤辰垂眸想了想,忆起那抹漂亮却冰冷的桃花眼里一闪而过的黯淡,翻书的手微微顿了顿,缓声道:“她听的那出戏叫牡丹亭,人间话本里死而复生的爱情故事,她早知道我来了却并不出声,便是要我跟他一起看戏。戏里痴爱不得的是玄鸟,看戏的是我和她,是隐喻我和她都置身事外,只是幕后写戏的人排了一场戏让我们观看。”

“我问她近况,她那句话的意思是指她在人间的生意变好了,得时时防着有人进她那个,,,咳,,,种菜的后院,也就是有人想限制他的活动范围,而这时,她手下的玄鸟就出事了。说我平了的麻烦是似是而非的意思是她知道玄鸟的事情而且线索估计全指向她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特意让她看见了那根黑羽,她临走时留给了我一个白色的羽绒锦囊,是脖颈附近的羽绒,而鸟族之所以有交颈这一说法,正是因为鸟族配偶会交缠脖颈以示亲密,而这个锦囊上有玄鸟的气息。”

“所以她是玄鸟的情人,是织命使把心拿了!”扶白在门外面听的似懂非懂,听到这几句终于明白些推测了一个自以为正确的答案,随机推开殿门中气十足的大呼一声!瞬间吓跑了窗外正在巡殿的几只幽灵。

沈孤辰“......”

彼岸“......”

这人能不能别跟个小傻子似的?

沈孤辰被嚷的扶了扶额头,他本来就不是喜欢耐心解释的人,额角青筋抽了抽终于神色冷漠的问道:“扶白,你是怎么当上暗兵副首领的,一直打到元酒同意的吗?”

“小傻子”扶白摸摸头哈哈笑道“是呀,哈哈哈大哥你怎么知道。”

沈孤辰“......”

忘了元酒那货是个战五渣。

“所以织命使是幕后主使对吗”

沈孤辰感觉自己额头上又有一排小青筋在快乐地跳跃,面色更寒三分。

看了一眼可能下一秒就要暴走的老大和面前可能下一秒就要被当场分尸的扶白,彼岸默默的挡在他们中间对扶白循循善诱道“扶白,暗卫首领才能进并且必背的百闻录里有什么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啊,我是副的啊。”扶白莫名其妙道。

“......”敢情您当个副的是因为不用背书?您是不是还挺骄傲?

彼岸忍了忍,继续说“现任织命使白榆的真身是五凤之首鹓雏。”

“嗯,是呀,鹓雏怎么了?凤凰也是鸟嘛,那个白色的锦囊不也是鸟毛....”

“鹓雏是金色的。”

“........”扶白的脸上很明显的蒙上了一层茫然和惊讶,“哦,金色的呀,”他有些心虚地低下脑袋掰着自己的手指。低声有点委屈的说“我,我还以为他两是,,是老相好,爱情真是,不,不可信。”

彼岸眼角抽了抽,忍住了把他脑袋晃晃听听里面是不是水声的冲动,问他“你为什么觉得玄鸟配得上织命使。”

“嘿,你这就不懂了吧,爱情嘛,就是要有身份的落差的,看什么豪门大少和灰姑娘啊......”彼岸听完前一句话,余光悄悄看了一眼身后正扶额,面若冠玉的沈孤辰,脸有些红,竟意外觉得有些道理,然而还没来得及夸,就被后面一句“大少爷和灰姑娘”震得无话可说。

这孩子是误入了什么狗血玛丽苏,这是看了多少话本子?

“行”彼岸及时打断了他“换个说法,你为什么觉得玄鸟会喜欢织命使?织命使凭借什么让玄鸟喜欢?”

“凭她,凭她是神界十美之一?”

彼岸“.......”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沈孤城“……行了你俩都给我闭嘴!”

“所以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啊,你们分析了半天怎么不继续啊?”

因为分析一半有个小傻子进来了。

半响后,扶白被扔进了殿外的冥海。

“唔,大哥你这样是不对的,彼岸,彼岸救我!”然后,没人理他,回答他的只有一声比他被扔进海里还大声的关门声。

“所以”沈孤辰琉璃色的眼睛一片淡然的继续道:

白榆说:“锦囊上有玄鸟的气息,锦囊上的羽毛很新却有死气,说明那个所谓的伴侣很有可能只是个人为操纵的傀儡,而我请阴冥司沈孤辰听的第二场戏,正是“牵丝戏”。”

“第三场戏,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我是在告诉他,有人已经背叛我了。”

“而她后来泼出来烫到自己的茶水是在因为她已经察觉我们查到了她的身份,她是在暗示我鸟族庞大繁杂,即使是手握着茶杯,天生五凤之首的鸟族之主鹓雏也无法在统领时得到绝对的忠诚和控制,更何况,,”

“更何况这一次,或许还涉及到了天道,茶水,可是滴到了我的手腕上。”

“天道?殿主您是说,命,命....”

沈孤辰抬眼用目光阻止了彼岸还未出口的话,然后继续低头看书。

“慎言。”白榆望向缘,一贯温和的笑容尽数褪去,冰冷眸光中带着几分不知对谁的意味不明的讥讽。

“你怎么知道他会信你?”缘问道。

“她没有必要骗我,因为不管我有没有去问她,玄鸟和她的事情我都会查,更何况尸体还在我们手里,若是假的,这个谎撒的也实在太容易被戳穿。倒不如说她清楚我们会一无所获,才会毫不在意,而且,七窍玲珑心,命格波澜,却不至于让她大费周章到将我都惊动的地步,更像是有人特意推出来,让我去找她。而这种事对那东西有害无利,可是她却在那东西的局限下尽可能的帮我们推测给我们提示,就像是想参与进来并且尽可能地帮忙搅混水。”

“怎么会,她可是,,织命使啊。”彼岸怔了怔,被那个大胆但真实的推测惊得颤了颤身形。沈孤辰闻言,又抬眸撇了她一眼,眸光微冷,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几句话下掩的全是弯弯绕绕的心思算计,放在旁人身上多半要琢磨揣测个半天才能清楚。缘一时不知该怎么评价这两人,只得平淡道:“哦。”

“虽然不明白这样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

无声的命盘的已经隐隐约约地显在远方,精准沉默,高高天穹遮不住一片明丽霞光,此处是天下人的寒窗深梦,是苟安人的金玉之都,更是逆命者无声厮杀的疆场。

白榆唇角勾起熟悉的温和笑容,望向窗外飘荡的大红灯笼,眼角上挑,深潭般深邃的桃花眼里被一抹不明的火光晕染的有几分温柔,上扬的尾音里有些许期待,“我和他,来日方长啊”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新书推荐: 斗罗:修玄君七章,成慈怀药王! 手撕僵尸,玄学大佬成顶流护身符 穿越星际种田日常 斗罗:我的加点成神路 被骂废物?全京城跪求我画符 红尘有约 六零,她在深山凶名远扬 骑砍系统:从开拓领主开始 被逼为妾?转身踹渣男,登后位! 乾坤龙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