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三生出来的孽种,怎么配与我比较?!路子哲面色阴沉,时至今日还记得小时候父亲冰冷的对待他,不管他学习有多好多完美都是漠不关心。他却带着那个情人和那个孽种在游乐园商场里欢天喜地的为他买玩具,陪他过生日。
他抱着安静径直离开回了公寓,路子哲刚要打电话叫医生却被刚刚醒来的安静制止。
“你怎么会事,身体这么虚弱。”
“暗伤而已,总会好的。我回去了。”她的语气平淡,说的好像不是自己。
“你的身体这么虚弱,还到处乱跑,你是怎么想?难不成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跟你是谁没有关系,我不喜欢陌生的环境,只要你不嫌麻烦可以送我回去。”
他们都没有说话。也许是没话题吧!走了一段路程安静终于到家了,他们从后门进去。就听见玻璃被杂碎碎掉的声音,那声音异常的刺耳,还有和嘈杂的吵骂声:“我是一个男人需要应酬,跟那些女人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我根本不喜欢她们,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好不好?”
又响起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逢场作戏,你到底有多少个这样的逢场作戏?你在外边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的小狐狸精都打到家门口,说她怀孕了,你说让我怎么忍得了。难不成你想让我恭恭敬敬把她请回来当菩萨供着?!”
安离俊逸却带着沧桑的脸庞没有丝毫的表情:“既然你不能忍了,那我们离婚。”
母亲眼睛红肿却轻笑了起来:“看来你欠我的东西你不想还了,对吗。如果你敢离婚,那我就把当年你背叛张晓父亲的事情告诉你女儿,你应该知道你女儿有多爱她吧!甚至因为张晓而变成精神病,她发病时怯懦的样子,你没见过吧?可是像极了当年~”
父亲怒目圆睁,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你敢吗?如果我是始作俑者那你就是包庇着者,你把这件事告诉小静,那就是找死。”
“呵,我怎么不敢我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有什么不敢的。你这个人唯利是图的小人,一开始对她漠不关心而这几年突然好了很多。是因为什么呢?姓顾的男人又不止找过你一个,想离婚可以不想我把这些说出去除非把蓝宇集团所有的股份和她的卡给我。”
看着安离明慢慢转变的眼神她继续道:“或许别人不知道,但你不知道吗?她现在的样子,可是和当年判若两人心狠手辣,何必弄得让你我不好看。”
听到这些,安静眼睛里迸发出森冷的寒光,把路子哲推进房间,又说了一句:“乖乖在这呆着。”
路子哲连忙抓住安静的手臂:“安静,现在你需要冷静,待会再说。就算他们有万般不是,也他们是你的父母。更何况张晓已经去世了这么多年,你总该要往前看的。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现在你真的杀了他,也于事无补。”
“我知道。”安静走到柜台高处拿出了一个盒子。
直接一脚把门踢开,将钱往地上上一扔,仿佛那是没用的垃圾,声音阴冷而严肃:“这张卡不用跟他要我给你,现在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安离想要阻拦她的话,却被安静阴冷的眼神制止。
母亲脸上闪过惊诧又马上挂满了笑:“小静你真是妈妈的好闺女这么多年真是没白疼你。都是小事我现在就告诉你,当年你父亲怕被别人看不起并没有在我家公司工作。机缘巧合在张晓父亲公司工作,后来因为你和张晓是朋友的关系对他多有提拔。前几年他并没有实权后来他一朝得势将公司机密泄露给了竞争的另一家公司。导致他的公司宣告破产清算,之后跳楼自杀。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商业竞争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他输不起一败涂地想不开。”
安静的眼睛布满血丝更加的渗人,犹如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在他们的眼睛里明显看到了恐惧和害怕,安静稳了稳心绪在他们愣神之际,走了出去。
父母房间的隔音不是太好,再加上门是开着的,路子哲把安静刚刚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安静沉默地走回房间,头痛欲裂,把门锁好,仿佛虚脱了一般靠在门上,眼神飘忽不定,弱弱的说道:“权力可真是个好东西让人迷失自我,成为沉迷欲望的凶兽。是我,是我付了她。”
路子哲想安慰她“你也别太难过,有些事情终归是已经发生了,已经无法挽回。”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打断了我和路子哲的话,是一个比较温和的女声:“小静你开门,这是不是顾先生留下的?那他的股权房产是不是也都留给你了?果然他还是心疼你。你还小这些东西留在你身上总是不安全的还是用妈妈替你保管吧!”
没有开门,只是听到了连续的敲门声。她的话让安静心寒,居然只是这些东西,甚至连一句关心话都没有,还真是可笑。
“果然,不管到什么情况下,她的眼中利益高于一切。你帮我把那个卡里的全部财产,转入到瑞士银行的账户上,既然对她这么重要,就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至于用这些钱做什么,就是你的事了。”安静哭了,没有任何的声音,却不知没有声音的哭泣,才是心灵最深处压抑痛苦的宣泄。
“你的话我什么时候都是亲力亲为,我会让他后悔的。”
路子哲蹲在地上看着安静静,一只手温柔的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静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没意思,清醒总是痛苦。路子哲,我坚持不下去了,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