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地面后,凤昭他们就将人交接给了等在上面的丁宇等人。
一同在上面等着的一些普通官员,看到凤昭时,脸上也不得不多了几分恭敬。
也是因为上一次的那场直播,才让官员们几乎都认识了凤昭,恭敬的同时,似乎是谨慎更多一些。
下意识地害怕,将丁宇顶在了前头,丁宇内心嘲笑不已。
“国师大人。”
凤昭倒也很给面子,“嗯,这人都已经给你了,你就直接带回去吧,之后的事情我们都不参与了。对了,他们有关地下的那些记忆,已经被我们抹去,也方便你们编些话骗骗那些百姓们。”
“多谢国师大人。”
丁宇正想送人走呢,他身后躲着的那些人又不甘心的开口了,“大,大人,这下头,究竟有些什么呀?”
亓巽龇出一口牙,“想知道啊?”
“这,这上头总得有个像样的回复……”
亓巽直接提着他的衣领,将他往裂缝处一丢,“想看,就自己看看去呗。”
说完,和凤昭一行人一起走了。
丁宇对着凤昭等人的背影,弯下了腰。
等人都走了,看不见了,他身后的那群人,这才想着要营救掉下去的那一个。
“丁宇啊,这、这,那位是谁呀,他又不是国师大人,怎么能这样啊,国师大人也不拦着点……”
“有意见就直接去跟国师大人讲,别在我这里瞎叨叨。”丁宇有些厌恶的回怼道,“国师大人是怎么样的人物,你们心里没点数吗?居然还把心眼儿用在他身上了。”
“我们这不是想着回去好交差嘛~”
“是为了好交差还是为了争功啊,真当这里的人不知道你们的那点小心思呀?”丁宇内心鄙视,看都不再看他们一眼。
丁宇也不能当真就不管他们,那人掉下去的时候,他有认真听动静,那亓巽前辈还是很有分寸的,根本就没有将人直接丢到地底下,听着声音大约也才下成八九米的样子,虽然那人嚎的很起劲儿,可应该也没伤着什么,至少他并没有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在营救人的时候,丁宇故意指错了一些方位,又让那人在恐惧之中多度过了大约40来分钟的样子,这才被救了上来,救上来时,一股骚臭味儿让围观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丁宇见没自己的事儿了,很是熟练快速的办了交接,就跟时无引也一起离开了。
“让时家五爷见笑了。”丁宇有些尴尬地说道。
“这有什么可让我见笑的,”时无引笑道,“我倒是觉得蛮有意思的,再说了,你本就是我们这边的人嘛,有什么可替他们说道的。”
“唉,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关系的,这种关系根本就断不了,我家人,总还是在那边的。”丁宇叹道。
“你所处的这个位置还是挺微妙的,下午就在一个平衡点上,就如同是古时候的使臣,不杀使臣,这是两方对峙的铁律。所以说呀,你这个位置虽然是有些麻烦,可也是有诸多好处在的。这边用的上你,那边又忌惮着你,这也算是对你的家人最好的保护。”
丁宇听到这里笑了,“你说的是。”
“刚刚我听到你与他们的交涉,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当真是头疼的很,一堆的繁琐事,反正我是做不来,看着你耐着性子的处理,我反而有些佩服你了。”
“时家五爷,这话可使不得,不过是做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而已,哪里还当着了您这般说呀。”
“如今你这身后跟着的都是什么人呀?”时无引又问道。
“我?”丁宇回道,“国安司如今将小种类瞳术师都编为一组,也是出于对小种类瞳术师的保护,所以,就将与各地政府的交接工作,都交给了我们。也就像您刚刚说的那样,任务繁琐,却也是一种保护,如今大家干的都挺好,这也让越来越多的小种类瞳术师,都重见天日了。”
“宫家那孩子的主意?”
“正是呢,他当真是说话算数,满心满眼的为我们考虑。”
“我听说,田馥要退下来了?那宫家那小子,是不是就是下一任的司长啊。”时无引接着问道。
“不是,”丁宇这话回的倒是干脆。
“哦?那是谁?”
“龙魄,也可能是他的妻子。”
“这人,我倒是见过几面,”时无引回想起那一面,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他,倒是个,很宠孩子的……”
可不是极宠吗?简直是宠的毫无下限。
这也是为何,有不少人支持他妻子当选的原因。
“至于他的妻子,我倒还真是没有怎么见过。方便跟我说说,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时无引毫不掩饰自己的打探,“毕竟,这也是关系到,我们时家的未来。”
“他妻子纪晓,是龙魄手底下练出来的,性子干脆利落,本事不小,如今正在外头出任务呢,说来也是好笑,他们夫妻俩呀,自从孩子出生后,夫妻职责方面,就如同是翻了个个,女子去外面涉险,男子留下了看孩子,可他们夫妻俩却觉得这样的状态正合适。”
丁宇说到这里,觉得自己的话题扯远了,便又说道,“时家五爷,他们夫妻俩都是极好的人,最是明辨是非,关于你们时家的未来,大可不必担心,田馥的下位,这对你们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哦,那就好。其实,我还是挺喜欢宫家那个孩子的,若他上位,岂不是更好。”时无引有他的考虑在。
本就是最后一个融合进其他几大家族的,这国安司,还是由自家比较熟悉的人管,更好联络关系一些。
“时家五爷,您可能忘了一个规矩,这九大瞳术世家的人呀,是不可以坐在那个位置上的。”
“这现实不都变了吗?就大家族和普通界都已经开始融合了,有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规矩啊,倒也是可以变一变了。”
“可,其他几大家族,都觉得,龙魄一家上位,是件极恰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