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先生?”莞莞从墙头处探出了脑袋,“好玩吗?”
“还行,还行,我就是想看看以我的实力,能破开这个保护罩几分?”阙九笑道。
“您这都试了第4次了,试出来了没有?”
“呃,差不多吧。”
“那你跟红谲相比呢?”
“不知道。”
“不知道?”
“我怕我使了全力,动静太大。”
“哦,没使全力啊,那您还在这玩什么?弄得屋子里的人人心惶惶的,快点进来吧。”莞莞跳下高墙给阙九开了门。
阙九走进来后连连惊叹,“哟,这才多少日子没过来呀,居然变化这么大!”
“十多年啦,也不少日子了。”
“真是一眨眼,就过了这么多年啊。”阙九心中感慨。
“酒先生,你喜欢这样的变化吗?”莞莞问道。
“热闹了许多,也大了许多,里面的景致也好看了许多,气氛,倒是没变,这就很好。”阙九回道。
“酒先生,您先挑个地方住下?”
“那我可得好好挑选了。”莞莞陪着阙九整整转了两个多小时,阙九终于为他自己找了间合心意的屋子。
莞莞这才问道,“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引小人入瓮啊,难道还需要我亲自去找他们。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感应不到我的存在,按理来说,当奇敛的意识找到我时,他们无论身处多远,都应该或多或少的,有些感应的,既然感应到了,却没有来找我,呵,我真的很好奇,这其中出了什么变故!”
“行吧,那我就把他们叫进来,闻人炅和伊正南就交给你了。那个姓李的医生,就交给我们啦。”
莞莞安置好阙九后就离开了,阿洛哥哥听到先生过来了,早就屁颠儿屁颠儿的凑到他身边,乖乖地跟着他,寸步不离。
莞莞刚离开阙九的院子,墨谨蝶吵闹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这才睡了多大会儿啊,真是够闹腾的!向着墨谨蝶的院子走去时,半路上就碰到了父亲和几个哥哥。
“这么快就结束了?”莞莞问道。
万俟明曜嗤笑道,“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不配合的主儿,我正想发力的,一声河东狮吼,人就跑了……”
莞莞皱眉道,“怎么?什么都没看到?”
“应该说是,只看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我刚一触碰到关键点,他就反抗,然后再睁眼说声对不起,如此反复好几次。我看到的那些场景更是妙,全都是他跟墨谨蝶如何如何相爱的场面。啧啧,关键的信息没看见不说,还吃了一肚子的狗粮。”万俟明曜回道。
“他肯定隐瞒了些什么。”
“我也是这么想的,原本只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有所顾及,他这么左躲右闪后,我就一点都不想顾忌了。墨谨蝶可真是嚷嚷的恰到好处啊,夜陌一副好丈夫的样子,不顾一切的又跑回到屋子里了,中断了我对他的记忆搜索。”万俟明曜解释道。
“父亲,我觉得,可以查一查夜陌的底细了。”莞莞建议道。
万俟侯点点头,“以前见他对母亲极好,我便没有这么做,如今看来,还是有必要的。”
“莞莞,酒先生进来了?”万俟明曜问道。
“直走左拐,花草最多,有温室的那个院子,酒先生还说要在这里偷闲,酿些花酒埋在地下呢。”
万俟明曜笑道,“这可怎么好,那可是岳家家主从岳家带来的珍稀品种,说是耗费了他很多心血呢!”
莞莞也笑了,“由着他们去折腾吧。”
“莞莞,酒先生喜欢什么?”万俟明曜问道。
“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嘛?”
“有些疑惑想去请教请教。”
“有关奇敛的……”
万俟明曜点点头。
“那你得问阿洛哥哥了。”
“若是问他,我就更迷糊了,阿洛,巴不得把世间最好的东西捧到酒先生跟前,莞莞,我不得不说,在阿洛的心中,最重要的还是他的先生。”
“应该的,他可是先生拉扯大的。”
万俟明曜终是厚着脸皮去见酒先生,万俟侯想了想,也跟了过去,一并去的,还有万俟明晖和万俟明暄。莞莞没有跟过去凑热闹,她找到夜潜渊,让他给闻人炅打电话。
“奶奶好不容易消停下来了,这么快就让她见?”夜潜渊的心里是不赞同的。
“当真是已经消停下来了吗?这只是暂时的吧,这才多大会儿工夫啊,已经两次了,还一次比一次声音大。”
“可,那三个人明显就是不安好心,奶奶的情况已经很差了,不能再让她继续差下去了。”夜潜渊担心道。
“不会,把他们三个叫过来,就是为了收拾他们。你们呢,安抚住家中的那位闹腾的老夫人,千万别让她过来闹事儿。我们呢,负责将他们三个挖了个底朝天。”
“这样,真的可行?”夜潜渊依旧不放心。
“放心吧。”
在莞莞的保证下,夜潜渊联系上了闻人炅,闻人炅答应的倒是极痛快,只说马上就过来。
“我让他们在十字路口处等着,待会儿,我领他们进来吧。”夜潜渊放下电话,说道。
“不用,回去照顾人吧。我去。”
夜潜渊张口还想说几句,可还是将话吞了下去,转身就离开了。
闻人炅他们,到达十字路口时,莞莞已经等在那里了。李邦德一看到莞莞,就反感的皱皱眉,他将头撇向别处,高傲的抬起下巴。闻人炅也是爱搭不理的。
反而是伊正南,一脸的笑模样,和她打招呼,“我联系了伊好,可却没有联系上她,你可知道她去哪了。”
“伊先生找她有事?”
“哦,听说她嫁的挺好,好久都没见了,我作为她的娘家人,总得见上一面才放心。”伊正南笑道。
“伊好结婚的时候,好像没有请娘家人。”莞莞直白地说道。
“之前闹了些矛盾,这孩子性子倔,居然不请娘家人,这怎么能行呢?!若是没有娘家人,以后受委屈了,谁能护住她!唉,和当初一样,以为这世上除了对就是错,思维太简单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