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好,他们自家的事情,自家料理。只是,我还是对里面的情况感兴趣,为何,我们的瞳术,在地下,却偏偏,用不了呢?”万俟明曜疑惑道。
“二哥说的不对,”莞莞纠正道,“阿洛哥哥的空间术就能用哦。”
“差点都忘了,为何,他就能用呢?莫非还挑人?!”万俟明曜不乐意了。
“晚上去瞧瞧,不就知道了。”莞莞望向阙九的屋子,房门紧闭,估计,是还没起呢。
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古佳婷却已经走了过来,她见房门紧闭,便轻手轻脚地和莞莞坐到了一处。她的手上,还端着一大碗热乎乎的粥。
万俟明曜的目光,在粥上停留了一会儿,便对莞莞使了个眼色,莞莞会意,问向古佳婷。
“怎么这么早端过来呀,也不怕粥冷了。”
“没关系的,酒郎的屋子里有炭火小炉子,帮他热一下便好。”
“酒先生能得你这样的贤妻,当真是他的运气!”
古佳婷的眼神里沁满了爱意,“只要他好,我便好。”
“你这般爱他,倒不如,你亲自煮粥给他吃?”也不知道这古佳婷,知不知道他家长辈的心思,莞莞只希望古佳婷现在就能将那碗粥倒掉,也省了之后还要费心思。
果然,她犹豫了,“我也想自己做的,可是我之前就不会,本想让厨房里的师傅现交,可是,因为我和酒郎的大婚,他们可忙了,都没有工夫搭理我……”
“哦,这样啊,酒先生,他平时也起得这么晚吗?”
“不会的,平时这个点儿,都是刚起床的,只是昨天晚起了些,今天,可能也会晚起吧,可能,是他因为我们的婚事,太忙了……”古佳婷不确定的说道。
太忙了?!哪里忙了?!邬鸠昨天整个一白天只接待了他们三个,跟古佳婷说了会儿话,然后就将自己关进屋子里。都没看他做过什么事,爱情这个事儿,当真是能将人的眼睛和心蒙蔽住。
莞莞只是干笑了两声,又说起了一些其他的话题,这期间,她一直想找机会将那碗粥给打翻,可古佳婷护的严实,莞莞根本就没有得手的机会。
邬鸠,也没多睡太久,大约半个小时后,正屋的门就被打开了,瞧他的样子,显然已经梳洗过,可眼圈却是黑的。
古佳婷连忙奔向他,“酒郎,你饿了吗?我这就给你把粥给热了。”
“你会热粥?还是我来吧。”邬鸠说着话,就要抢过她手里的粥。
“我来我来,瞧你这一脸疲惫的样子,还是我来吧,煮粥我可能煮的不好吃,可热东西我还是会的。不就是生火,然后把冷粥倒在罐子里,然后再搅一搅,等它冒泡,这,有什么难的!”古佳婷说着话就开始动手了。
步骤操作的倒是有些生疏,可做起来还算是顺利吧。古佳婷的手一直在搅动着,眼看着就要开始冒泡了,可邬鸠在旁边走动了一下,粥竟被打翻了?!
一直在观察着这边情况的莞莞,不由地在心中叹了一句,好手段呐!邬鸠还特意让自己的小腿,被烫了一下,惹来了古佳婷的担心,粥的事情,就此揭过。
万俟明曜拉着阿洛坐到莞莞身边,“原来他早有警惕呀,我们这还真是白担心了!”
“弟弟,粥打翻了,先生饿了怎么办?我去找碗粥给他喝吧……”阿洛说着话就想起身。
万俟明曜忙拉住了他,“忘了酒先生昨天是怎么跟你说的了?”
阿洛很没有底气的重复了一句,“先生饿了!”
“饿了也轮不到你动手!打翻了一碗粥而已,那个女人会给他重新端的,用不着你来操心这些。”
“可是……”他好想靠近先生嘛~
万俟明曜将手松开了,“得,我也劝不住你,你想去就去吧,若是酒先生生气了,我可不帮你说话!”
“不要,阿洛不要惹先生生气,阿洛不去了……”
粥被打翻后,古佳婷很快就让人送来了另一碗,这粥还没吃进嘴里呢,昨日见到的那个?长老,就已经快步走了过来,邬鸠冲他一笑,也不顾烫的慌,快速地将碗里的粥灌进嘴里。古佳婷在一旁看着,又是一阵心疼。
?长老脚步一顿,眯起了眼睛,不再走近,对他说道,“阿酒,家主让我过来瞧瞧你。”
“哦,那就多谢家主和长老了。”
“这些日子,你住的可还习惯?”
“挺习惯的。”
“若是有什么不习惯的,千万别不好意思说,毕竟,咱们是一家人嘛。”
“长老说的是,我晓得了。”
“我听婷儿说,你还会点功夫,陪我耍耍吧。”?长老想着,今日是一定要将那情蛊给它种下去的,既然没有喝粥,那就换一种方式,近距离的打一架,划破对方的皮肤,让蛊虫自己钻进去。
邬鸠笑着推诿道,“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敢跟您对上啊,您可饶了我吧。”
“怎滴这般没骨气呢,这还没开始呢,你就打退堂鼓,这让我如何放心将婷儿交给你?”?长老厉声训斥道。
“这,这,”邬鸠佯装犹豫,片刻后,便点了头,冲着长老深深的一拜,“看在我即将成亲的份上,长老可得手下留情啊~”
?长老不耐烦地回道,“啰嗦!”
可正当他刚摆好架势,邬鸠竟然转身就跑,?长老忙追了上去,嘴里咒骂声不断。可邬鸠即便是听到了,也没有回嘴,只是到处跑着。
邬鸠一边跑,嘴里还嚷嚷着,“长老,我可不敢给你打,若是不小心打到你了,别人会说我欺负老人家的……”
?长老也尝试着让人抓住他,可邬鸠几乎每一次都在别人即将抓住他的时候,顺利跑脱了。这样的你跑我追,持续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古家的人,好多都被他给累趴下了。
?长老早就停下了脚步,他一边喘着气一边离开,心中不住的咒骂着,倒是个贼精的,本以为只是种个蛊而已,却没想到这般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