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景天撒了一通气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罢了,我也就是一时气不过,这药离了这片地,未必能活。只选些要用的带走吧。”
莞莞又问道,“太爷爷,您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找古潇潇和皇甫昊天报仇,咱们今天转了大半个皇甫家,您有看到他们吗?”
“没瞧见。不过,这也是正常的。他们住的地方跟咱们的不一样,我是自己报名过来参加的,不属于皇甫家内部人员,咱们现在是在宾客区。”
“那什么时候才能瞧见他们?”
“过几日,等大赛开始吧。”
宫尧煜走了过来,和皇甫景了一声,便带着宫尧锐一起出去了。
莞莞看着他俩的背影,“太爷爷,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呀。”
皇甫景天点了点头,“煜小子倒是掩饰的挺好,他那个弟弟,就稍微差了些。怎么?担心?”
“不担心,宫尧煜有分寸的。”
“你倒是挺相信他的。”
“您不也是?”
“丫头,替我瞧瞧去,我瞧他弟弟的神情,这一出戏估计闹得不小。”
莞莞早就心痒痒了,得了太爷爷的一句吩咐,便跟了上去。
童佑麟也想去看热闹,却被哥哥一把拉住了,“你就别去掺和了,乖乖上课,太爷爷还给咱们俩报了名呢。”
“童佑麒,我就是个打酱油的,别对我这么严苛好不好。”
“不好,总之,你乖乖的在这里呆着,哪怕是临时抱佛脚,你也不能输的太丢人。”
童佑麟只能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宫尧煜兄弟俩正在往皇甫晴悦原本的住所走去,宫尧锐气势汹汹的,而宫尧煜却依旧是不紧不慢的。
宫尧锐只得停下脚步来等他,“你怎么磨磨唧唧的。”
“是你太急了。”
“能不急嘛?!那一对奸夫**,现在正在我母亲的屋子里呢,里面的家具摆设,好多都是我精挑细选的,一想到屋子里的东西被他们碰过,我就特别想把那个屋子给炸了。”
“那,待会就炸了吧。”
“啊?”
“不舍得?”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终究是在皇甫家……”
“皇甫家不是你的外家吗?”
“可这一次,他们并不站在我们这一边。”
“先看看情况吧……”
皇甫家给皇甫晴悦留的房子,倒是挺不错的,三层楼的小别墅,时尚精致,外形基本上都是白色的,可是下面的一大半都被爬藤植物覆盖住,花园里,凉亭小桥流水花草秋千,一样不少,花草显然经常被修剪打理,这也显示出皇甫家对皇甫晴悦,不,应该说是对宫家主母之位的重视。
还未走近,就能听见女孩子的笑声,当宫尧锐看到宫晋染一脸讨好地为一个妙龄女子推秋千时,他怒了!这个秋千,是他亲手做给娘亲的。宫晋染有什么资格碰?!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坐上去?!
“宫尧煜,这里确实是该炸了!”宫尧锐怒极了,反而就不怎么冲动了。
“你没有炸药。”宫尧煜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觉得你肯定有。”
“一把火烧了,岂不是更省事?”
“也对,事情要是闹大了,你可得罩着我。”
“皇甫家,应该有人会罩着你的吧。”
“靠不住,我不管,你得罩着我。”
“那我该拿什么罩着你呢?”
“实力呀。”
宫尧煜笑着摇摇头,“快点,马上就要天黑了,别误了我的事儿。”
“哦,都忘了,晚上还要去挖药呢。”
“没让你去。”
“我就要去,地儿我比你熟,再说了,我母亲也用的上。”
宫尧锐冲宫尧煜眨眨眼,一个火球就扔了出去。
宫尧锐先是点燃了宫晋染身后的小别墅,可宫晋染实在是太投入了,竟然没有及时发现。倒是有不少皇甫家的人先发现了,可他们想去灭火的举动都被宫尧锐给阻止了。宫尧锐甚至还不准他们说话,提醒里面的两个人。
宫晋染终于在大约五分钟后,察觉出了不对劲。当看到身后有火光时,他便想护着妙龄女子往外跑。可宫尧锐岂会这么轻易的让他出来?他又扔了好几十个火球进去,小别墅被烧得极快,出来的路,也被大火堵得严严实实的。
若是只有宫晋染一个人,这点火对他来说,自然是算不得什么的。可他身边还有一个怀着孕的弱女子,这可就不好办了。
宫晋染着急忙慌之间,也看到了宫尧锐,他怒吼一声,“宫尧锐,你这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我吗?!”
宫尧锐看着宫晋染这狼狈的样子,心中甚是畅快,“我没有想杀了你们呀,就是觉得你们太脏了,玷污了我母亲的住处,所以啊,只是想将母亲的住处,给烧了。”
“你没看见我在里面吗?!我怎么又生了你这么一个畜生!你快点把火灭了,要不然……”
扑哧一声,宫尧锐乐了,“父亲,你这是被女人给迷糊涂了?你可是瞳术师!自己直接将火吸走,不就能出来了?”
宫晋染这一乱还真是糊涂了,光术师不仅能够释放光之烈焰,自然也是能够吸收的。宫晋染被宫尧锐这么一提醒,感觉自己很没脸,他按耐住心中的怒气,只想着要尽快将怀里的美人儿给救出去。
他集中自己的瞳术,想将出口处的火先吸走,这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宫尧煜一抬手,便又给他加了一把火。
宫尧煜比他厉害,这加的一把火可就不是那么好弄走的。
火势更大更猛烈,宫晋染又向着宫尧锐的方向望过来,正想张口训斥呢,宫尧锐对他开心的一笑,便往宫尧煜的身边凑了凑。
宫晋染这时才看到了宫尧煜,近十年没见,他一时之间竟没有认出来,宫尧煜为了提醒他,又给他加了一把火。
“宫,宫尧煜?!怎么是你?!”宫晋染知道这孩子迟早是要回来的,可没想到,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下再次见面。
“父亲总算是认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