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终于在第二天早上传来了,不是自己的人查到的,而是海蜃楼。
“呵,怪不得。”乔老爷子拿着资料就去找皇甫景天。
“还真是瞳术师啊。”皇甫景天拿过资料扫了几眼。
莞莞好奇的凑了过去,“真的吗?可是,我们为什么没有发现?”
“你做坏事的时候,别人不也没有发现吗?”
“莞莞才没做坏事呢。”
“哟,那我药房里的药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极新鲜的当天采的,结果你往那旁边一靠,整株药都蔫儿了。”
“又不是我干的。”
“嗯,是你头上的那个小东西干的。不也是悄无声息的吗?”
小水这时窜了出来,摇动着自己的叶片,仿佛在打招呼。小水最喜欢做的事除了给莞莞梳头外,就是利用叶片吸收水分,然后观察着自己的变化。
最近它迷上了吸药水。这些药水不仅闻着香。还能互相混合,产生其他的变化。
所以它经常会自己偷偷的溜去,本以为是没人知道,却原来是有人纵容。这个人还是药的主人,看来以后还可以更放肆些。
皇甫景天也不是随意纵容它的的。小水玩药汁。对皇甫景,也是颇有益处的。小水的身体近乎透明,可以看到体内,不同药汁的组合变化。也让皇甫景天有了更多的研究方向和思路。
“咳咳。说正事儿。”怎么说着说着就离题了呢?乔老爷子嗔怪道。
“这事儿都明摆着了,你不知道该去找谁?”
“你是说田馥?不,我不想找他。这小子贼着呢,让他帮一次忙,你被索取的就更多。”乔老爷子立马就否决了。
“再说了,不是有你们吗?你们就不能把这件事处理好?我们可是一家人啊,以后,童焕的孩子可管乔小二叫舅舅。”
“唉,你确定要现在处理?”
“什么意思啊?”
“你不觉得这份资料很简短吗?仅仅就描述了她当演员的经历,最后才加了句她是瞳术师。你难道就不想继续查下去?看看这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唉,我怕小二陷得越来越深。”
“你没有了当年的胆气,可是,我理解。可乔小二经历的事情,可一点也比不上我们当年啊。”
“时代在变化,当年那些事情,现在的孩子们,这辈子都赶不上了,不可比,没法比。”
“又想孩子去经历事情,可又怕孩子会受伤,那就在一旁看着吧。”
“也行,我先去派人盯住他们。”皇甫景天立马站起了身。
“又何必你派人去呢,会打草惊蛇的。”皇甫景天指挥自己的灵虫跟了过去。
灵虫跟了一天,也只发现两人做着大多数情侣都会做的事情。没有任何可疑。
又过了三天,乔老爷子收到了自己这边的人传回的消息。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是把这女孩的经历写得更加详细。
乔老爷子是越看越生气,这哪里是名良家女子啊?分明就是朵交际花。今日王制片,明日孙少爷,瞧瞧那些拍摄的照片,张张都让人不忍直视。
一张的话,可以说是角度问题。这都多少张了?整整厚厚的一沓。
再往后看,这还是人吗?居然丑成这个样子!乔老爷子都怀疑,自己的人是不是出了问题,调查的资料是不是出了岔子?
可突然气着气着就笑了。将那些丑照片都收好,叫你小子为了个丑女人,欺负你妈妈你奶奶。
等你得意洋洋的时候再给你当头一棒。果然是亲爷爷啊。为了让自己的子孙长记性,也是煞费苦心啊。
这边,乔家继续观察着,那个可疑的丑女人。
而宫尧煜又再一次被罚跪祠堂了。等深夜从祠堂出来时,宫家三子都还没睡。
宫尧烨和宫尧圭自是一通问候,只是表达方式不同,一个急,一个慢,一个骂他傻,一个却心疼的掉眼泪。而宫尧满则站在一旁,兴味的看着这一切。
“为什么总去那个祠堂?”送宫尧满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做错事了,自然是要认罚的,哪有什么为什么呀?”宫尧煜无所谓的说道。
“那也不能总去吧,这里的规矩千千万,你还偏挑惩罚是跪祠堂的任务犯错。这就有些奇怪了。”
“唉,你们俩又开始神神叨叨的了。”宫尧烨一边给宫尧煜揉腿,一边吐槽道。
这宫尧煜本身就是个神人,说点深奥的话还是可以理解的。可宫尧满明明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呀。最近怎么反复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也开始说深奥的话了。
宫尧烨脑子有些跟不上,他为自己的伙伴,用如此重大的改变,也是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改变而高兴。
心中也不由得有些忧伤,为什么自己却什么都没变呢?以后自己会不会被甩在后面呢?
唉,好烦恼啊。
宫尧满并不理会宫尧烨的吐槽,继续说道,“你想干什么大事?让我们加入吧。我们虽然实力没你强,可还是有些小用处的。”
“这么想跟着我干?不怕连累到你的家人?”
“你不傻,我也不笨,你做的如此隐晦,如此的煞费苦心去布局,和整个宫家,却没有一个怀疑你的。”
“你不是宫家人?你现在不就是在怀疑我?”
“我可以不当宫家人。”宫尧满很严肃的说道。
“阿满,你这是怎么了?”宫尧烨被他的话给吓到了,这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得了?!不仅是阿满,他的父母,甚至是现在在座的每一个人都会受到牵连的。
宫家可是九大家族之一,有着自己的骄傲,它如何能够忍受自己的家族子弟对自己的背叛。
宫尧满平时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啊,宫尧烨继续问道,“阿满,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母亲的病情更严重了。虽然有阿煜给的药,可还是没有任何起色。”宫尧满的眼里充斥了恨意。
母亲的病刚开始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太严重。可就是因为宫家等级森严,像他家这种末等的,哪有资格得到好的医治,即使好不容易拿到资格,也会被层层刁难。
如今倒好,母亲很快就不用受病痛的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