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
“哈哈,储老弟啊,这几百年不见这修为依旧是高深莫测啊。”
白羽儿还没说完,那前面领头的便开口打断,虽然脸上带笑,看向仙雅曦月的眼神却微微变化,仙雅曦月并未做声。
只是淡淡的看了看周围一脸懵的众人,缓缓开口道:“大家在这等了良久,怕是也累了,我虽然并未觉醒妖灵,但我想以我先天灵体的天赋这帝姬也是当得的,大家就此散去吧。”
说完便走向了白羽儿缓缓朝着大殿上方走去,众人面面相觑,但还是朝着仙雅曦月的位置弯腰礼拜,这才四散而去。
等到几人落座,仙雅储这才问道:“君老弟前来所谓何事啊。”
“呵呵,不知褚老弟可还记得百年前这神君为小帝姬与圣子订下的婚约?”
看了一眼几人的脸色,仙雅曦月撇了撇嘴,果然又是这老套的订婚戏码。
没错,其实她是穿越者,穿越前她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家条件不好使得她比任何人都努力,却无论如何都追不上那些本来就条件优渥的人,身赴他乡只能打工赚钱,生活虽然辛苦却不至于压倒她。
直到被查出患有肺癌晚期,明明她都那么努力了,明明她只是想要活着,可是老天偏偏就是想要接走她,看着自己的积蓄一点一点的花光,看着父母明明痛苦却还是微笑着安慰她说快好了,那个时候她真的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
她不害怕吃药打针住院,但是她真的害怕父母和弟弟妹妹明明知道这个病已经没办法治了却还是努力的想要拉自己一把。
最后她还是没有再治疗下去,她选择了卖掉自己身上完好的器官,这样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资金,这样她相信就算是自己走了最起码家里的生活会好起来,之前为自己借的钱也能还了……
但是没想到自己还真的没有死,上了手术台打了麻药黑暗将自己吞噬,再次悠悠转醒便是这个陌生的世界,她是再白羽儿的肚子里穿越的,确切来说是重生的。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出生的时候仙子撒花神君魔帝纷纷前来道贺,自己的展颜一笑更是引得天道降下法则,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是因为她是传说中万年一遇的先天灵体,这先天灵体因为变态遭受天道的压制,据说只有前一个先天灵体死了才能降生下一个。
对于熟读玄幻小说的她来说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吗,果然,她出生不久这神君老头就拉着一个小正太到自己身边笑的贱兮兮的说道:“小丫头给你找个夫君可好啊。”
“咿呀咿呀啊呀……”泥奏凯你个变态怪蜀黍,心底无限吐槽,奈何只是个半大的孩子,最后还是被硬塞了一个飞鱼佩,也就是一个玉佩。
这个世界其实就是与那些玄幻小说一般,总共分为四界,神界,妖界,魔界,人界,后来她了解到其实这个世界在万万年前是有好多种族的,而且也没有这界那界的。
但是奈何安稳日子过够了啊,就开始作了啊,先是小的种族发生摩擦,在到后来开始发生战乱,直到最后一次的大战,天地开始分裂,一些小的种族就此破灭,很多特殊种族则选择了隐退出去,最后就剩了这四个庞然大物驻足天地。
而且妖界与其他的不同,妖帝是一脉相承的,也就是说她将来一定会是妖帝,别的帝王君主还害怕自己的后代天赋不高以后被人夺了地位,而妖界却完全不怕。
因为妖帝一脉据说出了一位很厉害的老祖宗,哪位老祖宗与爱人一生都深爱着彼此,也只是育有一子,为了防止两子夺嫡的戏码,这位老祖宗用毕生的修为使用大法力在妖界下了一道可以连接天道法则的禁制。
那便是每一代妖帝都只能拥有一位妻子,也只能育有一位子女,也就是说不管生男生女修为天赋是强是弱将来都是妖帝,若是旁人夺了去,那也一定会遭受法则的审判,这也是仙雅一脉传承至今的原因。
知道这些后,她还在心底暗叹,这难道是老天爷听到了自己的吐槽,让我这一世不仅生在罗马而且自身就极其优秀?
旁边的仙雅储像是知道他们要说什么,淡淡的接了一句,“莫不是神君要提前婚约?”
“噗哈!提前婚约,想得到是美,不过是一个连普通妖灵都觉醒不了的废物也敢妄想圣子。”
那老头还没说话一名身着白衣的少女便出声打断,仙雅曦月揉了揉眉心,果然前世那些博主吐槽都是对的吗?这神界果然是发制服了啊,要多白有多白,不知道的还以为神君老头死了搁这发丧呢。
而且神圣干净的是心灵,而不是区区一件衣服,这神界与其弄这些破衣服不如都去仔细悄悄自己腐败不堪的心,白羽儿刚想说话,仙雅曦月伸手制止,安抚好了母后,这才挥手……
‘啪!’的一声,四周都安静了很多,几名老者纷纷震惊仙雅曦月怎么敢的,少女则一脸不可置信加生无可恋。
“啊!仙雅曦月我要你死!”反应过来少女立马宛如泼妇一般大吵大闹。
仙雅储的拳头早就硬了,大有一副动手的架势,那边的老者和少年却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仙雅曦月抚了抚手腕上的紫玉镯,在仙雅储发火前淡淡的说道:“不过是一个神脉境初级,就敢大言不惭让我死?不说你的想法幼稚吧,就说你这作死的能力。”
“周围这些大佬讨论我与那什么圣子的婚约,你无缘无故的跳出来干嘛,被我教训也是你应得的,而你这般叫嚣你真的不怕我父皇杀了你啊,要知道一个小小的侍女就算有捅破天的天赋,在没成长起来之前在这些大佬跟前也是犹如蝼蚁般的存在,而且你仔细看看,他们有人劝你帮你吗?”
被仙雅曦月这样一说少女果然不再说话了,眼神委屈的扫了周围一眼,脸色更加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