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马姓客户与王氏集团合作多年,常常与对方合作,走海上渠道,深知运送中途会存在一些不可抗力因素,于是在合作以前,就当面把一切事情都给说清。其中有一条约定就是,若是半中间遭遇到什么危险,就会在谈话过程中,敲击话筒提示对方。很显然,王文平刚才的行为,已经让他起了疑心。
挂完电话后,马姓客户便想起自己和王氏集团之间的承诺,猜想他们可能已经被一些不法分子给挟持,于是就悄悄联络了当地警察。随当地警察一起前往了海岸那边。
考虑到王氏集团那帮人的安全,警察制定了抓捕方针,决定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悄悄埋伏在附近。然后,让这位马姓客户前去,假装合作。等到那帮不法分子不注意,趁机抓捕。
海岸那边天比较凉,再加上他们赶过来那会,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周围也没什么人,对于这些警察来说,正是抓捕歹徒的好机会。于是,商量完出行计划以后,他们在附近的一座建筑物处隐蔽。
马姓客户随即就到,手中提着的箱子,也刚好吸引到了那帮海盗的注意。王文平看了眼武惠良,对他点头以后,就带头,给海盗头目朱天做了介绍,“朱哥,这就是我们王氏集团合作的客户,本市有名的砂石老板。”
说完这话以后,他就给马姓老板了一个眼色。
马姓老板很快就意识到这是歹徒份子,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朱天看着他,微微一笑,伸出手来,“贵姓?”
“马。”马姓老板手心颤了几下,上去同他握手。
“马老板啊,幸会幸会。”朱天眯着眼睛一笑,“我是王氏集团的股东之一,也是我们王少爷身边的小助理,朱天。”
马姓客户楞了楞,看了看他身后的王文平,见他摇头以后,就立马意识到这只是一个幌子,说道:“你好,你好……”
“我们这次的订单运得可辛苦了,不过好在没什么大碍。马老板要不然上前点一点?”朱天迫不及待的想完成这笔交易,从中获利。
马姓客户说了句‘应该的’,随后就象征似的过去查看了一番,觉得没问题后,就将箱子给打开,说:“这里面一共有二十万,要不然你也查看一下?”
“不用了,你是我们公司的老客户了,信得过。”朱天说着,急忙回头点了点箱子里的钞票,从中拿出七成的钱,便打算离开。
没想到,这个时候,武惠良,雪狼,以及王文平立马就变卦,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妈的,你们是想找死吗?快给老子让开。”朱天随即慌了,毕竟这里不是海上,随时都会招来麻烦。
武惠良冷笑一声,说道:“我要说不呢?”
“你小子使诈?”朱天立马意识到不对劲,看了眼身后,“现在周围也没什么人,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个,就能斗得过我们?”
“啧啧……”王文平步步逼近,不当回事,“错,不是我们几个,而是好几十个。你这个歹徒,真当我们王氏集团是吃素的?刚刚来到对岸打电话那会,我们就和马老板联合好了。你现在身后早就布满了警察。”
“你少骗我。”朱天不相信他的话。
“不信?”武惠良嘿嘿一笑,“你回头看看不就知道了?”
朱天以及其他的海盗全都回头看了一眼。
随后,见到一波警察朝着这边走来后,立马目瞪口呆。
“这怎么可能?你们什么时候报的警?”
武惠良说道:“王氏集团与人合作,从来都会周祥再三,争取达到百密而无一疏。岂会识破不了你的这种伎俩?想知道是吧?到监狱里面自己品吧。”
“我特码杀了你们。”朱天彻底被逼急,正说着,和手下拿着刀朝武惠良所在的方向跑了过去。
武惠良站在原地不动,只一秒的工夫,便听boom的一声,朱天腿上挨了一颗子弹,跪倒在地。
而这帮海盗平时也没见过有人开枪,猛一听这种声音,也害怕的要命,定在原地不敢乱动。
警察借机带人包抄了他们,带走他们的同时,也对武惠良等人交代,要他们回警局里露个口供。
出来警局以后,已经是晌午。武惠良等人在附近吃了顿饭,游玩一番后。下午就坐上飞机,飞往了东珠。
此行一趟可以说是有惊无险,王文平等人一下子对武惠良身上的智慧感到钦佩,各自心里暗暗发誓,往后一定跟着他好好打拼。
……
与此同时,海盗被捕这件事也上了新闻头条,新出的一期报纸趁着这个热点,几乎都快卖爆了。
沈四听说这个消息以后,气得咬牙切齿,当即就将报纸给撕烂,叫来了猴子脸等人,商量着接下来一步该怎么办。
但是商量来,商量去,他们都拿不定个主意。
无奈之下,沈四决定亲自出马去会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今儿下午,是我们沈家的祭祖活动,沈家祠堂外将会有一场舞狮活动,到时候,你们就发挥你们的本事。我会给王氏集团那几个小子单独发上请帖,要他们参加本次的舞狮活动。等趁乱,你们就抓住他们。随意你们怎么办。只要不弄出人命就行。”
“另外,去教堂内把小姐给叫过来吧。我也有很长日子没见着他了。”
“是。”猴子脸答复。
说罢,就带人离开了这,去了东珠教堂。
而沈四,则是在家里坐了会,抽了根烟,随后,就从抽屉里拿出一封请柬,换上一身风衣,走了出去。趁着门外的小轿车,来到了武惠良等人的所在地。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可是眼下是法治社会,就是王文平想揍他,武惠良也会拦住的。
“哥,你为什么不要我揍他?”
见他这么问,武惠良说道:“来者是客,先听他把话说完再做打算。”
话音刚落,他就转移了视线,再次开口,问道:“说吧,你干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