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从玛娜集团手中夺走的属于阿卡姆的母带的拷贝。
但是玛娜集团似乎对此并不在意。也许是他们不相信有人可以抵抗来自母带的污染。
并且他们相信有一种说法,而他在阿卡姆也有所耳闻。
那就是所有属于玛娜集团的东西都将会回到玛娜集团,没有人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当时那个人只当一个笑话在讨论,说这事怎么可能。
但是这个世界的蝙蝠侠知道这不是一件偶然,所有和玛娜集团相关的事情里面,有很多离奇的故事,而且很多都是真实发生的。
而视频的确充满了污染,母带的副本被牢牢的锁在一个用特殊材料制作而成的盒子里面,上面画着各种特殊的符号,和他从玛娜集团手中获取的容器一样,这种盒子的材料也不是属于地球上自然的造物。
非自然的术法在上面异常的明显,但是所有的术法似乎都在阻止里面的东西,和母带对人类造成的污染比起来,这些魔法的污染简直是微乎其微的。
盗走这份母带的人也并不是他,当时还是迷雾降临的初期,那天他还作为韦恩在外界活动。
但夜里,有人敲响了韦恩庄园的大门,带来这份母带和一份鲜血淋漓的信。
送信的人对信中的内容一无所知,不管他问什么,都沉默不语低着头。
看上去送信人唯一的目的就是送到这两样的东西,在送到东西以后,送信人抬起了头,而送信人的眼睛里面满是血丝,几乎将眼白都覆盖了过去,而露出来的眼珠里面,只剩下了不多的理智,癫狂几乎要冲出他的眼睛里。
而这种情况,让蝙蝠侠想到被小丑毒气攻击过的人,但是和那些人比起来,眼前这个人还算克制,他似乎在死死压制着疯狂,而维持这一底线的天平岌岌可危。
早在发现这个人是从阿卡姆过来的,他早就警惕起来,他怀疑这又是小丑的一次阴谋,最近小丑过于的安静,他一直在怀疑小丑准备干一件大事情。
而送信人在完成任务以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举动,直接当着他的面自杀了,并且阻止了在场人救他的举动,眼神之中充满了不要救他的目光,似乎对送信人而言,活着要比死亡还可怕。
写信的人并没有署名,看字迹和送信人眼神之中的癫狂也没什么区别,疯狂的意味从字里行间透了出来,之前鲜血的味道来自信纸的内部。
写信的人似乎是没有工具,或者说是神智已经让他无所谓是用自己的血还是笔来书写文字。
写信人在信里面警告他,末日即将到来,他们是最先见到这一幕的人。
“这是我最后仅剩不多的神智,祂们对人类的蔑视,让我们有机会将这一切的开始的内容送出来一部分,小心迷雾和它所有相关的东西。”
“如果想探寻真相,来阿卡姆”
“但是小心,我们都将沉寂于此,长眠此地。”
“它们已经到了,无处不在。”
而在最后,写信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举动了,在歪七歪八的字迹中,蝙蝠侠只能辨认出来,写信人希望蝙蝠侠可以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打开盒子的方法也写在上面,而写信人在警告他,不要和这个盒子待太久,盒子里面的母带有非常一般的污染力量,只有他判断这个人的意志力足够的坚毅才能看这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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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阿卡姆迷雾最开始的监控视频,也是目前我手上唯一的最清晰的监控。”
在进入地下实验室之后,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并没有马上将容器中的血液检测,而是向两人调出了一份监控的内容。
在播放前,他将写信人的话告知了两人。
克洛诺世界的蝙蝠侠知道既然这个世界的蝙蝠侠能够拿出来让两个人看,看似在征求两个人建议,恐怕早已经经过评估,觉得对他们没有威胁能力才拿出来。
这位蝙蝠侠的目的也很明确,需要克洛诺这个和玛娜集团有着千丝万缕关系,并且掌握了特殊神秘学知识的人来判断视频之中的内容。
这和克洛诺他们两个人原本准备去阿卡姆寻找离开这个世界的线索多少有些关联。
这个世界的异变也是从阿卡姆最早开始出现的。
也许他们可以找到离开的方法。
克洛诺:“我没有问题,知晓它们的存在也是一种污染,只要不是直接面对祂们的本体我都没有问题。”
克洛诺其他不敢打包票,但是直面邪神导致死亡的他,已经对祂们积累了足够多的抗性了,克洛诺甚至有种直觉他现在哪怕是直接面对面邪神□□都不会再出现上一辈子的死法。
这个监控视频,并不是其中一个摄像头的监控内容,而是监控室的监控视频,正对着所有的屏幕。
一开始是正常的阿卡姆的一天,没有任何离奇古怪的地方。
除了小丑,只见他安安静静地坐在牢房里面,连同旁边的谜语人的笑话都无法分走他半个眼神,看上去甚至比外面看守他们的警卫都更加像个正常人,但熟悉小丑的蝙蝠侠们都知道这不是小丑正常的反应。
而这时候屏幕突然花屏了几秒。
而迷雾也开始进入阿卡姆的范围之内。
和自然产生的迷雾不一样,这种迷雾带着某种的目的性,与其说是迷雾更加像是活物一般,从外界将阿卡姆包围住,一点点缩小着范围。
久经大场面的阿卡姆护卫人员,早在迷雾出现之后,为了避免有人借此机会出逃,第一时间就拉响了相关的警报。
而哥谭警方也在迷雾突然出现之后,赶往阿卡姆,视频之中开始响起警车的声音。
但是随着更多迷雾进入阿卡姆,忽然其中一个监控中有人捂住了脸倒在地上,脸上满是狰狞的表情,哪怕是带着防毒面具也无法阻止迷雾的入侵,完全喘不过气。
他对着监控的方向伸出了手,要求救,但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