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无法挣脱,人面鼠眼睛中流露出对死亡恐惧的神情。
这让偃旗息鼓的黄灯如同感知到什么,再一次在克洛诺口袋中晃动起来。
克洛诺觉得人面鼠表现地就像认识自己,并且自己给它留下了深刻映像一样,但是克洛诺保证他这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中看到来着上个世界的造物。
他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之中,人面鼠不应该有这种反应才对。
克洛诺感觉大脑有些发痛,面色在逐渐地变得苍白,他的耳边又开始出现嘈杂低频率的声音。
声音让克洛诺烦躁地想冲着周围的一切发火,他在心底喊道:“安静,不要发出声音。”
那股感受又来了,悉悉索索虫鸣一般的声音如同电压不稳的电台,偶然见可以听到一些只言片语,更多的是滋滋滋的噪音。
“克洛诺,克洛诺”有声音在呼喊着什么,当克洛诺顺着声音看过去时候,却看到人面鼠的嘴巴在一张一合,看上去是在说着他的名字。
当他和人面鼠对视那一刻,克洛诺进入了一片短暂的幻觉,看到了一个开着无影灯的手术室,以及围绕着手术台举着手术刀的医生,就当他要看清这个人露出口罩外的部分时候,总是有东西挡住这个人的身体,有时候是病人,有时候是手术工具
他再也忍不住这种涌上心头的烦躁的情绪,外加逐渐清晰的耳边声音干扰他的理智,这让克洛诺几乎想冲过去好好看这个人是谁。
“妈妈!”女孩尖叫到一半强行克制住压低的声音也足够让克洛诺的神智清醒过来。
回过神来,克洛诺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他刚刚都在干些什么。
只是他来不及深思这种不对劲的根源。
克洛诺想起来一件被遗忘了的事情。
“如果是人面鼠的熟人看到人面鼠会丧失掉大量的理智,我怎么会忘记这个事情!”
对于一切调查员相关的事情,因为邪神和祂们的爪牙信徒总是无处不在,早在上个世界之中,他就将可以记忆的内容刻在脑海之中,为什么进入这个世界里面他会遗忘掉。
克洛诺顾不上其他,赶紧回到倒地女人的旁边,但是女人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蝙蝠侠已经检查过女人情况对克洛诺说道:“瞳孔对外界刺激反应很低,是深度昏迷。”
“现在我们怎么办,她陷入了昏迷,在这个世界昏迷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克洛诺并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只能询问在场处理意外事情最多的人。
“我们需要医生,或者你这里有办法解决掉这种负面影响吗。”
克洛诺摇摇头,如果对这种理智大量丧失有处理办法,他的同伴就不需要在疗养院住那么久了。
“她是由于长时间的缺乏睡眠,外加精神紧张,在直面了丈夫转化的人面鼠之后,理智崩塌导致的。”
“需要长期的疗养才能恢复过来。”
“现在这种情况,能苏醒过来都是一种奇迹。”
克洛诺只能先安慰旁边的小女孩,他询问女孩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你叫什么名字。”
“爱尔莎,我妈妈没事吧。”
“我们会救你妈妈的。”
见小女孩还是有点不相信,克洛诺没有办法了,指着旁边的蝙蝠侠:“他是蝙蝠侠。”
“披风,耳朵”也不知道是不是哥谭人都是一样,爱尔莎很快镇定了下来,但是对于蝙蝠侠她还是保持着怀疑的态度,她并没有见过蝙蝠侠,只看到过哥谭的蝙蝠灯,和听过同学口中的只言片语的描述,这不足以让她辨认出蝙蝠侠。
“可是大家都说你们不是都失踪了吗?”
“什么?”
爱尔莎的话如同平地中的惊雷一般。
即使才看到超级英雄的残骸没有多久,但是克洛诺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世界是真的是这种可能性。
蝙蝠侠明显早就推测出这个世界实际的情况,反应并没有克洛诺来的厉害。
如果这个世界的他还在,哥谭的秩序不可能是现在这种民众需要在房屋内钉上木板来保证自己的安全,怪物在街道上到处四处奔走肆无忌惮的样子。
爱尔莎的话只是证明了蝙蝠侠的观点,这个世界失控了。
“一个月前,那场迷雾将你们都带走了,蝙蝠灯再怎么照射,都没有人会出现,不管怎么呼唤,哪怕是大都市的超人也也不再应答。”
“大人们都开始发疯,他们都说疯狂不再是小丑的专属,无论是白天和黑夜哥谭里的疯子到处都是。”
“妈妈也睡不着觉,有时候也会变得非常得可怕。”
爱尔莎说话中还带着颤抖,她似乎回忆起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
“警方让我们都呆在家里,锁好门窗,不要出门。”
“然后时不时会下大雨和刮起狂风,风雨里总是有奇怪的声音,广播里也告诉我们如果实在需要出门,绝对不要选择在雨天出门。”
“邻居那时候还在,一度来过告诉妈妈说周围很多人不见了。”
“邻居。”这个词立马让克洛诺想到他们来之前的区域就在这附近,他追问道:“爱尔莎,你还记得你妈妈后来有没有和你说过邻居的情况吗?”
爱尔莎陷入了思索中:“后来邻居也都不再来往,整个街区都变得静悄悄地,死寂地可怕,妈妈因此出去看情况。”
“妈妈那次回来以后整个人就变得很奇怪,将屋子钉满了木板,还告诉我雨天要尽量安静,如果出声会被怪物抓走。”
爱尔莎说话间,声音变得更低了,还害怕地四处张望,生怕她接下来的话迎来恐怖的东西。
“会有怪物寻着声音过来,妈妈说邻居他们就是不相信,在雨天开了派对才引发的大火,全部死了。”
“但是我知道我妈妈在骗人,因为我透过木板上的小缝偷偷在下雨天看向邻居家的房子,我看到妈妈说死掉的邻居家人,和爸爸一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