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叹了口气,重重的瘫倒在床上,木板床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显得尤为的突兀。
阮思,“……”
清芙完治实在太穷了。
在贫穷面前,其他的种种缘由都可以‘稍稍’放置。
有了阮思的帮忙,沈行风几人的日常还是没有太多的变化,该出任务还是出任务,该去找周自居的还是去找周自居,但是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们终于能够跟肖数几人交流上了。
不能交流的这几个月里,肖数几人也没有闲着,知道沈行风更关注实验室和特殊部队那边,便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这两方面上,日日夜夜的搜集着资料,这样长久的观察下来,还真的让他们发现了重要的信息。
b市最近发生了不少变动,变动一多,就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隐蔽的废弃工厂里,肖数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压低了声音道,“队长,特殊小队现在内部不太和谐,不过对外还是十分一致,上次我们观察的兄弟回来,才知道新加进的那三个人跟周穹乙有矛盾,周穹乙和韩域关系好,所以那三个人对韩域都有点不对付,连带着其他成员也是。”
沈行风,“三个都不对付?他们三个私底下是什么关系?”
肖数,“是的,他们私下里没有太多交流,但是我们调查到,周穹乙曾经分别欺负过他们的家里人,其中有一个还差点玩死了。”
沈行风,“哦?”
肖数,“那人名字叫曾晓光,治愈和火系双系异能者,周穹乙死了之后,特殊小队要选拔副队长,不出意外就是选定他了。”
沈行风心情颇好,笑道,“你们辛苦了。”
曾晓光跟周穹乙有仇,那对韩域和其他的成员估计也没什么好脸色,当上副队之后,恐怕还会想办法给韩域添点不痛不痒的麻烦,虽然不是很重要,但是长久下来,韩域不理会,其他的队员也会为其抱打不平。
现在的特殊小队已经不成火候,将来的特殊小队,恐怕更不堪一击。
肖数笑道,“其他兄弟都想见见你和嫂子呢,不过我都给拒了。”
说起苏漾,肖数朝沈行风身后看了一眼,熊哥正在给苏漾烤鱼,苏漾便抱着膝盖蹲在一旁看着。
鱼皮被烤的金黄焦脆的,看起来就很可口。
肖数收回视线,继续道,“关于实验室那个疯掉的实验员,我们收集到的信息不多,他一直念叨着杀人了,刚跑出来还没有两个小时,我们都还没来得及做准备,就让带走了,实验室的负责人说他是因为亲人被丧尸咬死了,所以才精神恍惚出现意外的,但是……”
肖数皱了皱眉,“但是我们发现,负责人口中说的亲人,也就是那人的独生子,是在他发疯三个小时后才死的。”
这是可不是空口白话乱说的,他们暗中走访了那实验员住所的人,问了好多个人都直接关门闭客,要么就是模棱两样,后来还是他们给了一大笔晶核,才让对方支支吾吾的说了这信息出来。
本来肖数几人还对首长那件事情有点不感相信,但是越是调查,结果就越是让他们感到心惊,到了现在,他们基本上全都已经相信了。
沈行风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动作挺快的,就是太快了,才令人觉得蹊跷。”
且不说这个死亡时间对不上,就说那实验员是在工作中突然从实验室里出来的,而且据说在发疯之前已经连续在实验室不眠不休的工作三天了,那他又是从哪里知道的自己唯一的儿子死了呢?
就算真的有人跟他说了,为什么他一听就发疯了?而不是跑回去确认自己的儿子是不是还活着?
然而这个世界上看热闹不动脑子的人居多,少数觉得不对劲的人,也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实验员抱打不平。
沈行风,“特殊小队除了调动人员之外,还有什么动作?”
肖数摇了摇头,“查不到,但是特殊小队自从加入了新人之后,似乎都在关门训练,好像说是首长亲自练他们,还有就是……首长把追捕令更改了,现在除了嫂子,还有一个女人,是一个士兵的老婆,我们查到的消息是,这个女人不是士兵的老婆,而是一个高层的情妇,那个高层挺宠她的,跟她说了很多秘密,后来那个高层半个月前死了,那个女人也失踪了,连带着失踪的还有两张很重要的数据。”
上面说的是,那个女人因嫉妒偷走了高层送给妻子的贵重礼物,后来高层发现那个礼物其实是实验室的研究数据,想要回来的时候被错手杀死了。
女人?
沈行风心神一动,“那个女人多大年纪?又叫什么?知道是什么时候跟着那那个高层的吗?”
肖数,“19岁,叫清妍,具体时间我们没查出来,但是两个月前就有人见到过她跟那个高层在一起。”
沈行风微微挑眉,“你们派点人去找她,在基地里找找,要是找到就跟我联系,想个办法把她送出来。”
肖数点了点头,又跟他把最近b市正式恢复水源以及医院的基本设备全面装备完毕的事情说了。
他们在这边交流着,熊哥也在问苏漾。
熊哥,“嫂子,你要吃辣的还是吃不辣的?”
苏漾想了想,“我什么口味都行,照你们的来。”
熊哥点了点头,额头冒着热汗,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往下流。
他看起来十分的苦恼,事实上他的确在为找什么话题跟苏漾聊聊感到困难。
他还没想个所以然来,苏漾便抬眸看他道,“我叫苏漾,你的名字就叫熊哥吗?”
熊哥给烤鱼翻了个身,点了点头,汗出的更多了,“是的嫂子,我全名就叫熊哥,你叫我阿熊就好。”
在部队里,熊哥因为这个名字占了不少便宜,,就算是沈行风,偶尔也会喊他全名,他都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听见苏漾这么喊,顿时尴尬的情绪就涌上来了,还带着一丝丝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