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间的争吵,最终还是以洪嫣然服软而终止。
只是这一次,洪嫣然觉得自己一肚子的火气,没有地方可以发泄。
下午,别墅内。
家里所有的下人全部都被洪嫣然给打发了出去,说是最近一段时间他们都辛苦了,所以想给他们放个假。
但事实是,从法国空运来的真皮大床上躺着两个人,身体呈现出绯红的颜色。
一看就知道两个人刚才在床上进行了造人运动。
躺在床上吞云吐雾的王和平看着洪嫣然说道。
“我说你这肚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两个都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你的肚子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再这么继续下去,可能会被那个老狐狸精给发现。”
洪嫣然愣住了,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就觉得自己一肚子的火气。
“别说了,我也不知道这个老头子,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过就是按照你说了。
说是想到公司帮忙,他还没等我把话给说完,就直接拒绝我了,所以我今天才会那么着急把你找来,我就是心里觉得有点奇怪,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安心。”
说着,洪嫣然就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头晕目眩的。
“你太担心了,老头子现在的一切全部都是我们安排的,只要我们两个还在公司,我就有把握,至于老头子那边的事,咱们现在只需要走一步看一步。”
这边,白梦雅已经被这对狗男女给气的够呛。
做梦都没有想分的是,洪嫣然这个女人的心思竟然会这么歹毒。
“太过分了,这里面的内容,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再继续看下去。”
“你说他们两个人问能够做到这么不要脸的。”
白梦雅生气的已经不知道还要怎么说了。
洪嫣然本身就是她的老同学,这位老同学的所作所为,他也是有所了解。
但是毕竟之前是事不关己,现在她要算计的这个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庄哲早就已经知道了这对奸夫淫妇的心思,但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现在的心思竟然都已经变得如此歹毒。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洪嫣然已经从我父亲那里得到了那么多的东西,他现在竟然还希望我父亲能够拿出更多的东西给他,他怎么能够做到这么的贪得无厌。”
庄哲叹了一口气,随后又摇了摇摇头,其实一早他们就应该能够想到这一点了,人的贪婪是无法能够填满的。
“你应该学过一个词叫做欲壑难填,从他一开始有了这些想法的时候,就没有打算要空手而归。
先不管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未来的弟弟或者是妹妹,他现如今已经想要动物的将你们二人铲除的心思。”
庄哲冷脸看着白梦雅,他知道白梦雅现在还很担心,如果洪嫣然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真的是他的手足兄弟,以白梦雅的脾气肯定不舍得把他给杀了。
被庄哲看穿心思之后的白梦雅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了。
其实他从小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里,一直以来都希望自己能够有个同父同母的手足兄弟。
洪嫣然一开始出现的时候,他心里确实没办法能够接受得了,但是到了后面逐渐的也能够说服得了自己了。
“我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一开始确实没办法能够接受洪嫣然肚子里面有我爸孩子的事情。
但是回过头来一想的话,如果他真的生下了我们白家的骨肉,我一定会把它当成我们家的手足一般来对待,我不可能会伤害他的。”
可虽然白梦雅是这么想的,洪嫣然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再有一点就是洪嫣然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白常送的。
“那你也应该知道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的来历本来就有些蹊跷,一个根本就不是你家里的孩子,你觉得你们之间会有什么亲情可言吗?”
“再者说现在小黄把你当成了他,孩子稍微最大的阻力,本来洪嫣然就有两个孩子,他也为这两个孩子考虑了,这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王和平的。”
这两个人现在也算是一对奸夫淫妇了,他们怎么可能会纵容白梦雅在公司里继续留下去,最近一段时间两个人恐怕会联手对付白长松。
意识到其中的利害关系,白梦雅开始担忧了起来,本来以为父亲在沙场上战,战了这么多年,商场上的规矩理应比他这个外行要清楚得多。
现在看来的话,事情并非像他想象之中那般简单,就算是父亲也未必能够打得赢这一场胜仗。
“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都觉得有些发虚了,你的意思是说爸爸可能一早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们给囚禁了起来?,
怪不得我最近一段时间打电话回去,家里的保姆总是说爸爸身体有些不舒服暂时接不了电话,我想可能是洪嫣然在他的饭菜里面下了东西。”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洪嫣然花了一些手段收买了别墅里的那些下人,也无可厚非。
毕竟现在那些下人都以为洪嫣然肚子里面怀着的是一个儿子,白长松现在就只有一个女儿。
说是要把整个家族产业全部都交给白梦雅,但如果这个儿子真的生出来之后,以他们这些人的想法,毕竟是要将白氏集团80%以上的股份全部都给这个儿子。
这些外行人并不知道其中有绝大部分股份都是来自于庄哲。
那些人恐怕还没有这个能力,能够将庄哲手里的股份全部都给吞了。
果然白长松一觉睡醒之后发现房间里面空荡荡的,一片坐起来之后发现外面的下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叫了洪嫣然两声也没有什么动静。
无可奈何之下,白长松只能够自己站立起来,最近一段时间身体每况愈下,总是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扶了扶自己有些空荡荡的脑袋,焦躁的感觉让白长松坐了起来,到外面去倒水,发现饭桌上的水已经被喝光了,他只能够朝着一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