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拜托了孙总那边替自己调查清楚孙老头那边调查的结果显示庄哲一直以来就是个数学教授,从来没有学习过任何医学相关的知识。
难道是自学成才,这不可能的,西医跟中医不一样,中医如果有个老师傅教着的话,可能还真有些天赋。
但是西医是要根据长期的临床经验手术经验来提升自己的能力,不是所有的人上了台子就一定能够开刀的。
而且他必须得经过专业的医学培训,拥有丰富的医学常识知识专科知识,这样才能够分辨得出来,哪些是需要去除的组织,哪些是需要留下来的组织?
“我说你还要再继续干到什么时候白梦雅还在外面等着我呢,我还得去我老丈人那边走一趟,别忘了我那边还有事要办……”
既然国外的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这一次王和平那边的事情还是得摆平的。
王和平现在在公司里呆着,恐怕有些战战兢兢,自从史密斯先生那边出了事之后,他这里肯定已经得到了消息。
站在王和平的角度去分析庄哲大致能够猜想得到王和平现在的心理动机是什么。
他想要趁着事情还没有完全暴露之前,先将白氏集团的部分资金转移到自己的私人账户。
可是他又没有这个能力,唯一能够借助的就只有玫瑰了,玫瑰现在肚子里毕竟还有老丈人的孩子。
当然了这个孩子的身份他们心里都清楚,跟白老爷子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裴易城依旧是不依不饶的抓着庄哲的胳膊,今天他必须要让庄哲陪着自己去实验室里面走一趟。
又或者是说让庄哲陪着自己上两个台子,他好好的看看之前,是因为张老爷子的事情。
外头那些人都在闹事,张家姑妈吵吵嚷嚷的扰乱了他的心智,以至于他没有办法能够专心的查看庄哲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老大就当我求求你了,你现在陪我进去看看,好好的看看怎么样呗,你陪我去做一台手术就行了。
我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谁能够像你这样的,你做手术的时候说话也太稳了些。”
这家伙死乞白赖的模样让庄哲有些无奈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会一直都跟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我刚才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再继续这么执着地追问下去……”
“老大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追问下去,我这个人就是这么执着,我得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老大就当我求求你了,陪我去看看呗我的那台手术处在下午2:30的时候就得开厂了,你陪我过去一下。
这一次的病人呢是一个年迈的老病人,已经80多岁了,这次手术的风险非常之庄,有八成的可能性,他都会因为水管破裂大出血死在手术台上……”
庄哲姐也看了一眼,裴易城知道这家伙现在是不可能放自己离开的,不过这80多岁的老人家做手术。
确实是有些冒险到了这个年龄阶段的病人,除非这一个病马上就会要了他的命,否则一般都会采取保守治疗的方式。
“你真的确定这个病人一定要立刻开刀吗?80多岁的年纪了如果能够采取保守治疗的话,还是尽量采取保守治疗的方式吧。
说不定还能够多活几年,否则80多岁多器官功能衰竭的可能性非常之大,再有他血管壁异常薄弱,很容易就会碰碎。
一旦碰碎之后,大量的鲜血就会直接进入腹腔,造成非常严重的失血性休克。
老年人年纪大了,如果给他们输血的话,也可能会导致溶血反应这么多的副作用是什么让你们这么铤而走险……”
裴易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是一位执着的夫人,那位夫人非得让他家老爷子来做手术才可。
“我也没有办法呀,还不是因为那家的女儿太过于执着了,他不愿意让老爷子现在就走了。”
“是真的不愿意让老爷子现在就走了呢?还是像张家姑妈一样希望老爷子把那一笔财富给留下来。”
做手术之前必须得了解清楚病人家属的心里面到底在想着些什么,医生虽然是伟大的是救世扶伤的。
但也不代表所有的医生都是傻子,80多岁的年纪人很容易会在手术台上出事。
就算是事先告知了病人家属会存在的这一些并发症,但是手术进行后期如果进行不顺的话。
可能病人家属还是会将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推荐到裴易城的身上,庄哲这么做也是出于自我保护。
“我调查清楚了,你说的这种情况下完全都是不存在的,所以这些家属我现在也是没办法的,只能过去跟着老爷子看病。”
无可奈何之下,庄哲只能够跟着他一同来到了3楼的一个***病房,***病房外面站着的是一群家属。
有个40岁出头的女人,正坐在一边的长椅上,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落魄。
她眼眶有些红润,看样子已经哭了很久了,坐在他旁边的应该是他的丈夫,西装革履,两个人看上去身份都不低。
那女人看见裴易城从不远处走了过来,立刻就站起身来看着裴易城。
裴易城立马介绍起了庄哲来,原来女人是闻名而来,听说张老爷子在庄哲的救治之下恢复如初。
所以他希望庄哲能够出手相助,并且在没开口之前,女人就已经将所有的条件全部都列了出来。
甚至还拿了一份合同放在庄哲面前,在合同上面写的一清二楚,庄哲不需要为本次手术肩负任何的责任。
出现的任何意外都由他们自己来承担,只需要庄哲要亲自出手相助即可。
看到合同上的内容,庄哲反而是有些不适应了,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之前在医院里面见过太多的人闹事的病人家属向来都是希望医生能够做到100%的肯定,可是面前的这个病人家属却不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