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叶白浅听到嬴政的话,不由心中一恼怒,手向着嬴政腰间软肉掐去
“哎呦!嘿~”
“你这家伙!轻浮!你在说什么胡话!什么有资格!我…我…”
叶白浅声音越来越小
“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慕纤跑到我那,知道我在寻找着父母,只是一直在关心着我,想听一下我俩个多月的经历…最后她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我思索半天,并没有给出答案!其实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与你相处确实挺开心,但是…”
嬴政听到叶白浅敞开了心扉,又上前一步,抱住了叶白浅!
“额…其实在南山出来后,我便喜欢上你了!之前心里一直想不开这坎,不敢跟你说,那次在客栈之后,我一直想与你说明,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荷禾,寅客,吴伯,翠儿几人一同站在暗处看着门口的嬴政,叶白浅二人
“吴伯,世子殿下和叶姑娘又亲上了吗?天太黑,我都看不清了”
“还没有呢!哎!荷禾小姑娘若是自己一人睡害怕的话,今晚和翠儿睡吧!寅客啊!就别回屋了”
“为什么啊!白浅姐姐说和我睡哦!”
“嗷呜~嗷~嗷”
“小孩子哪那么多问题啊,乖,今天跟姐姐睡!”
“哦!翠儿姐姐,你看嬴政哥哥又和白浅姐姐亲上了!”
“哎呦,荷禾,快捂住眼睛,小孩子不能看这个!”
“别看了,翠儿,快散了!世子殿下进来了!”
荷禾自然是没有和翠儿睡一屋!
……
第二天一早,得到消息的赢润,王成二人赶了过来
“政哥儿,呀!这看着也没事啊!我也没啥,这我爹藏的好东西,送你养身体用”
“这是我父王从王宫藏库中找的丹药!这是我顺手拿的些丹药”
赢润,与王成二人知道嬴政受伤的消息了!
“谢了!谢了!来!为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叶白浅姑娘,是我在外所识好友,也是上次救我那人!…这位是大秦王子,赢润,这位是吏部尚书之子,王成!”
嬴政向二人介绍着叶白浅
“哦?”
俩人异口同声,那意思明显就是说:好友?我们不信!然后相识一眼
“嫂子好!”
“弟妹好!”
搞得叶白浅脸色通红,不知说些什么
“你…你们好!”
“去,去,去,别闹!这小姑娘叫荷禾,算是我认得干妹妹,来,荷禾,这俩也要叫哥哥便是!”
“俩位哥哥好!”
“好可爱的小妹妹!今日来的急也没带什么礼物,下次哥哥一定补上!…”
“寅客!过来!这也是我在南山内收养的,算我的伙伴!”
“哇!政哥儿可以啊!什么时候给我整只老虎啊!”
说着,王成便想去摸一下寅客
寅客通灵性,自是知道这二人是嬴政的朋友,所以略显温顺
“政哥儿,不是我说!你养的这老虎给养成猫了!”
“嗷呜~嗷”
寅客急眼了,露出一脸凶狠的表情,咆哮一声!
“哈哈哈!”
一堂欢笑!
“走,今日开心,摆上一桌为你洗尘!”
赢润刚说完,就见王成偷摸摸到嬴政耳边
“李慕纤那边……”
这王成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饭桌上看着李慕纤与叶白浅交谈甚欢,王成偷偷给嬴政竖了一个大拇指!意思不明而觉!
饭后,赢润与王成二人一同走了,而李慕纤还在与叶白浅说着话!
“额,慕纤…嗯…我想跟你说…”
“不用了,政哥哥,我都明白!我…我与白浅也算是朋友了!但是不能有其他的…”
三人也并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嬴政抱着李慕纤与叶白浅
王宫内
“你是说二人相处极好?哈哈,政儿竟得女子如此喜爱,和其父还真是不同啊!哈哈哈”
“父王您是没有看到,李慕纤与那叶白浅二人一直在那有说有笑的!想来怕不是嬴政有手段,但嬴政是真有福了!”
赢润刚回到宫内,正好碰到秦王,便与秦王说起了今日之事!
“那叶白浅想来亦是明事理之人!肃王正妃只能有一个,但孤只能立李相之女,毕竟李相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想来嬴政也是明白,自会处理妥善的!父王并不需要过多担心呢!”
“唉!对于政儿,孤是不担心了,可…”
秦王看向赢润,意思不明觉厉
…
这几天,每天李慕纤都会过来,原来都是来找嬴政的,现在改成来找叶白浅了,每天不是俩人藏着屋里,吃饭的时候才会出来,就是二人一出去逛一天街!
倒是把嬴政晾的够呛,现在修练又没什么用,根基修复好之前,修练都是白搭,练的都没有漏得多!
“嬴政,听说你挺会作诗?”
“额…今天怎么没跟慕纤出去逛?”
嬴政本正坐在躺椅上思考着人生,却被突如其来的叶白浅’打扰’了!
“你先回答我啊!听慕纤说你曾为她作诗!她有一把团扇,反正俩面各有诗词,慕纤说是你为她所做!”
嬴政看了看叶白浅,似是有些吃醋的味道
“你也喜欢诗词?好!今日本世子观白浅之美,颇有些灵感!
宝髻偏宜宫样,莲脸嫩,体红香。眉黛不须张敞画,天教入鬓长。
莫倚倾国貌,嫁取个,有情郎。彼此当年少,莫负好时光。
请白浅评鉴一番!”
“还不错嘛!不过要想娶我还是要先。过我师傅那关!”